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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歌回到房间时景晔已经悠然的躺在床上,她尴尬的在房间里踱来踱去,就是不愿意上床睡觉。
景晔只笑笑的,看她到底会怎么办。
两人僵持了将近半个时辰,景晔败下阵来,他从床上起身,寝袍穿得整整齐齐,缓步走到青歌身后,忽而表情认真的看着她,柔声喊道,“青歌。”
青歌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警惕的转过身,“干嘛?”
景晔举起右手,做发誓的姿势,“从今以后我再也不会强迫你。”
青歌狐疑的眨了眨眼睛,脚步往后退了几步。
“我会等你,直到你心甘情愿为止。”景晔又道,语气诚恳,表情认真,眼睛里透漏着无比真挚的情意。
心脏不知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突然跳得飞快,青歌怔怔看了他几眼,才满含希望的问道,“意思是要放我走吗?”
景晔拉下脸,坚决拒绝,“不要!”
青歌失望的白了他一眼,却听得他又非常霸气的说道,“这辈子,你都只能呆在我身边。”
这一夜,景晔规规矩矩的,两人中间隔了一个枕头,各自安睡。
自此以后两人相敬如宾,青歌也在青枫院里秘密的活了下来,除了青枫院里的人,便再也没有人知道她的存在,日子,过得悠闲又有几丝不安。
忽而有一天,天还没亮,景晔就神神秘秘的将她带出府,周青已经赶了辆马车在青枫院门口等着。
景晔说,要带她去一个地方。
马车随着破晓的黎明向着盛京的北城门而去,初冬的寒气已经悄然侵袭了整个大地。
青歌裹着一件厚厚的披风也难掩寒意,但她还是揭开窗帘,饶有兴趣的望着窗外,第一次,能够安心的、仔细的打量古代的房屋、道路、街市、草木、赶早出行的百姓……一切,陌生而又理所当然,她不禁有些怀疑,她到底是不是在做梦?
放下窗帘,回头看到景晔已经靠在软垫上浅浅睡去,似乎昨晚睡得并不好,青歌鬼使神差的拿起一旁的毯子替他盖上,遂坐在一旁默默看着他。
马车随风呼啸而过,光线从帘子里一阵一阵的透进来,时而明亮时而阴暗,她静静的目光里,是一张俊朗刚毅的脸,如刀剑一般锋利的眉,细长浓密的睫毛,俊挺的鼻梁,瘪适中的嘴唇,再结合那高大修长的身材,一股凛冽的霸气油然而生,她想起那日他威风凛凛骑在战马上的英姿飒爽,那绝对是一个王者的身姿。
这样的他,却说愿意等她,直到她心甘情愿为止。
他还说,这辈子,她只能呆在他的身边。
这些话,让她的心跳笃然间失去控制,自己明明发过誓,要逃离他,要杀了他。
难道女人的心真的会跟着身体一起失去吗?
‘咳咳…’马车外传来一阵咳嗽声,惊醒兀自沉思的青歌,她这才想起了驾车的周青,似乎穿得很单薄,她拿起挂在车内的厚披风,撩开车帘走出去,一阵寒风猛然迎来,马车迎着逐渐升起的朝阳渐跑渐快,此时已经出了北城门,上了一条宽阔的大路。
周青闻得声响,头也没回,只专注的驱马,却感觉到背后一暖,一件厚厚的披风已经套在了他的身上,他腾出手将领口的系带一拉,披风便稳稳当当披在身上了。
“你以前是杀手吧?”青歌在他旁边坐下来,将披风裹得紧紧的,看着天边火红却并不温暖的太阳忽而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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