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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二嘎鼓了鼓嘴,将茶杯放下来,靠在沙发上,道:“我只有一句话要说。”
韩良当然要问:“什么话?”
陈二嘎双手抱胸,道:“我们走。”
韩良眨巴着眼睛,道:“走?去哪儿?”
陈二嘎从沙发上坐起来,道:“这个地方已经不太安全了,万一李孝顺打这个电话,真的只是为了提醒我们身处危难之中呢?”
小幽轻蔑地笑了笑,道:“你可不要忘记了,李孝顺可是张枫的手下,他会这么好心地来提醒张枫的敌人吗?”
陈二嘎也笑了笑,道:“万一他们两人之间已经反目成仇了呢?”
韩良抢着问道:“何以见得?”
陈二嘎伸出一根手指,道:“第一,对付敌人之前,事先是绝对不可让敌人察觉的一丝端倪,你同不同意?”
韩良点头,让敌人察觉了自己的计划,那计划只能以失败告终的。
陈二嘎继续解释道:“第二,李孝顺打了两次电话过来,但是第二次却挂断了,原因是什么,只有一个,那就是当他打来第二个电话的时候,已经被张枫抓住。”
小幽用眼角瞥着陈二嘎,道:“那还有第三点吗?”
陈二嘎耸了耸肩,道:“第三点就是,李孝顺一来,我们必死无疑,我们一死,那张枫就再无对手,李孝顺若想一直为张枫重用的话,就必须要让张枫有敌人,你应该知道鸟尽弓藏的道理。”
韩良不说话了,显得不安了起来,擦了擦额头,道:“那照你这么说,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陈二嘎将衣服叠了叠,道:“我刚才已经说过了,走。”
韩良还有些迟疑,道:“我很明白张枫的实力,但只要他不倾巢而出的话,我敢保证,他进不来我这座木屋的,这个小岛,里面机关重重,守卫都是万中挑一的好手,可谓是固若金汤。”
小幽走到韩良的身边,露出一副很无奈的样子,道:“可是假如韩良不惜殊死一搏呢,我们这座小岛能不能保得住呢?”
韩良嘴里说着“明白张枫的实力”,但张枫究竟真的有多少实力,他是不可能完全知道的,而若是对自己的敌人了解的不彻底的话,就会变得全无把握的。
韩良眼下就是这个状态,又开始犹豫了。
“他既然知道你们两个都在这里,他就一定会放手一搏的,不惜任何代价将你们两人绞杀,因为你们两人死了,谁也不会再对他造成阻碍了,他在梳就能够只手遮天,纵横风云。”小幽的脸上也现出了少有的执着冷静。
连陈二嘎都不由地多看了这个女人几眼。
韩良舔了舔有点干涩的嘴唇,长长地吸了几口气,道:“好,我就听你们的,我们现在就转移。”
陈二嘎率先走出去。
走到门口,见韩良还没有离开的意思,就道:“你不走?”
韩良道:“我要指挥我的手下跟我一起离开,他们都是忠心耿耿的,我不能眼看着他们送死啊。”
陈二嘎笑了笑,道:“你觉得自己的命跟他们的命比起来,哪个更值钱一点?”
韩良沉默,但沉默的意思却很明显,当然是自己的命更重要了,没有谁的命会比自己的重要,那些说在危难关头会舍己救人的,压根就他妈是扯淡,而如果真的这么做了的话,更他妈是个2B。
只有2B才会舍命救人。
“所以,你如果想保命的话,还是将你的手下留在这里。”陈二嘎的语气也淡定了下来。
“为什么?”韩良忍不住问道。
小幽站在韩良的身后,替陈二嘎回答道:“因为只有他们留在这里,张枫赶来的时候,才会误以为你还没有离开,我们也能争取更多的时间逃命,张枫看到这些守卫,绝对想不到我们已经先行逃掉了,也就不会派人去追我们,而等到他知道实情的时候,我们早就找到安全的地方躲起来了。”
陈二嘎笑笑,道:“韩大爷,看来你的女人比你要精明的多啊。”
韩良有些哭笑不得,也只能笑笑,道:“看来确实如此。”
但逃命也必须要有个方向的,不能慌不择路。
小幽建议去她以前住的一个地方,那个地方极其的隐秘,保证张枫不会找到的,于是乎,三人就决定去那个地方。
那是个什么样的地方呢?
那是一条小巷里面的一座老式建筑,虽然风霜已经将它折磨的面目全非了,但是依旧可以窥见出它曾经的辉煌。
这是一栋二层的小别墅,三个人是从窗户外面爬进来的,里面遍布着蜘蛛网,没有一星灯光,只有一片黑暗,就像是坟墓一样。
不过幸好陈二嘎也不是个娇生惯养的乖宝宝,他这一辈子吃的苦,比一百个人加起来还要多,他已经习惯了各式各样的环境,就算是让他在真的坟墓里面睡上三天三夜,他也没有一丝抱怨的。
只有懦夫才会去抱怨,真正的男人只会去适应。
但韩良跟小幽两个人就不一样了,韩良虽然小时候也吃过不少苦头,但是最近三十多年,都是过着一种钟鸣鼎食的生活,虽然很简约,但是本质上却是奢侈的,他那栋小木屋建造的成本比大城市里面的那些繁华地段的高档别墅还要昂贵,且贵的多,他每天吃的、穿的、用的,都相当的考究,这些都会有专门的人士帮他去料理。
而小幽,自打跟了韩良之后,就是一个标准的三儿了,身体的娇贵,非三言两语可以说的清楚的,曾经她有个很富有的朋友,说自己刚买了一辆世爵,想在她的面前炫耀一番,她只是不慌不忙地冲着自己的耳环指了指,这一对耳环已经抵得上这辆世爵的豪车了。
所以两人来到这个阴暗而且满是各种虫子飞舞的地方,都是紧皱着眉头的。
只有陈二嘎,将自己的外套脱下来,随便在那张几十年没有人睡的床上擦了擦,就躺了上去。
舒舒服服的躺了上去,看他那模样,就好像是躺在一个女人的怀抱里一样。
这个时候,天还没有黑,但由于年久失修,窗子上面已经满是灰尘了,玻璃已经变成黑色的了,所以三个人呆在里面,却是一片黑暗。
“我说,我们能不能把窗户开开,透透气呢?这样下去的话,张枫没逮到我们,我们自己却要憋死了。”韩良说着话,眉毛皱的更紧了。
想他一世英名,家财万贯,如今却落到这番田地。
“谁说不能开呢?”陈二嘎在床上翘着二郎腿,悠悠地道:“只不过你若是不怕被人家看到这破房子里有人的话,那大可放心地打开的。”
韩良喉咙里哼哼,骂道:“我怕他娘了个穴。”
陈二嘎不说话了,闭上了眼睛。
韩良骂是骂了,可终究还是没有打开窗户,他又不是笨蛋,他也知道事情的轻重之分,难道真的想让别人看到自己被人赶到了这个地方来了吗?
不说被张枫整死,就是这个脸面,也是丢不起的。
“我以前就住在这个地方的,那个时候,我还是个懵懂的小女孩。”小幽忽然叹了口气,道。
“是人都会变的,话说我以前也是个清纯的小处男。”陈二嘎漫不经心地道。
“现在呢?”小幽道。
“现在已经变成个和尚了。”陈二嘎道。
“和尚?”小幽惊异地道:“那你以后岂不是不能近女色了吗?”
陈二嘎摸了摸鼻子,道:“谁说和尚不能近女色了,和尚只是多念了几本佛经而已,又不是太监,怎么会不能近女色呢?”
他又不怀好意地笑了笑,道:“其实我跟你说,这个世上性欲最强的就是和尚,不信的话,你可以脱光了衣服倒临近的寺庙里面走一遭的,保证你有去无回。”
“不用去寺庙里面,既然你是个和尚,那我现在把衣服脱光了,看看你是不是会弄我。”小幽嫣然一笑,道。
“我不会弄你,但你若真的把衣服脱光了,韩大爷一定会弄我的。”陈二嘎道:“因为你是她的女人,他怎么会眼巴巴地看着自己的女人被另外一个男人‘操’呢?”
小幽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笑骂道:“你这个人,真是土,说的话一点文化都没有。”
陈二嘎自己也承认,道:“谁说不是呢,我本来就只是初中毕业而已,老师教我的那几个字,我早还给老师了,不过我还记得一个单词,从未忘记过,叫做‘FUCK’。”
小幽笑的更欢了,道:“FUCK是不是接吻的意思呢?”
韩良虽然是逃命来到这的,不过在临行之前,他还随身带了一瓶82年的红酒,听到小幽的这句话,一口酒就从嘴里喷了出来,大声道:“妈了个逼的,老子当年是小学毕业,也知道FUCK不是接吻的意思,你他娘的幼儿园都没上完吧。”
小幽也不生气,慢慢地道:“其实我是正宗的名牌大学毕业的,谁说FUCK不是接吻的意思,只不过是下面跟下面接吻而已。”
陈二嘎接着她的话,道:“说的不错,我欣赏你这样的女人,虽然不纯,但不装纯,我就讨厌他妈的明明已经是黑木耳,却还装B的女人。”
小幽双手放在脸颊上,娇羞道:“伦家是好孩子了啦。”
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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