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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琪琪啊,做人啊,不能光要难得糊涂,有时候该给他人指点迷津就得指点迷津一下,不然——”
罗锦怡笑了下,目光落在挽歌身上,不过才两秒,就移走了,“有些人同样的错误可是会犯无数次哦。”
琪琪你和事老也当得太久了,你这样乐得糊涂,不给别人指出正确的处事方法,只会害了别人。
琪琪当然听得明白,胖乎乎的小脸上不知是何种表情。她讪笑了一句,“哎,嗯我懂我懂了。呃,谁还要叫下午茶的,赶紧呀!”
小爱也巴结似地问挽歌:“挽歌,你要点些什么?”
“你也不瞧瞧,挽歌是多么好命的一个人啊。”罗锦怡几乎是代言人了,代言代言,连别人说的话也代替上。
多么好命啊,好命到爬上商界半边天的路氏少爷公子的床。
琪琪的笑容有些僵,呃,罗锦怡真的很不讨好人,每次开口,肯定将气氛弄得很沉闷或是很僵。
越是遭到攻击,别人越是想要看她出丑。大家都认为乔挽歌攀了金龟婿,所以肯定是趾高气扬,不可一世。无论她是吃下午茶,还是不吃下午茶,无论做什么都是落人口舌的。挽歌越是笑得平淡轻松:“如果真的是好命的话,我就不会领着一份在上海不算高的薪水,一日三餐家里人帮忙做,风里来雨里去地两点一线上下班了。”
她回答得谦卑,也反驳有力。
“大家都是同一个办公楼工作的同事,”挽歌接着道,“每个人都是同样领着工资给老板打工的。有谁会以为上天会掉馅饼的?就算掉,谁又敢肯定馅饼一定会砸到自己的脸上呢?”
她这句话回复得在场某些各怀想法的人没话说。
挽歌指的是:靠运气靠侥幸是走不长远,脚踏实地的努力工作才是真。她所的靠运气捡馅饼就是指——那些人以为‘她不劳而获借美色上位’的事。
锦怡不屈不饶,眼睛越发明亮锐利,“是啊,就怕那些人经不住诱-惑,天天跑上大街上张大嘴巴等着天上掉馅饼呢,你说是不是挽歌?”
她笑着回答,却是藏着一千根针似的。
挽歌还没开口斥责她的时候,路过设计部的齐经理将罗锦怡叫进了他办公室。过了没多久,罗锦怡阴沉着脸出来,走到自己座位上坐着,一声不发。
正在跟同事聊娱乐八卦的琪琪立马嘘声不再谈了。
挽歌一向不是落井下石的人,所以她转过身去将未完成的工作继续做下去。没想到不够两分钟,齐经理就是出来找她进去谈话。
不会吧?
有些同事侧目窃窃私语,怎么像是批评大会啊,一个接一个似的。那个乔挽歌不是来头很大吗?齐经理找她去谈话时批评她还是想抱一下大腿呀?
挽歌自己也惊讶,她走进办公室,齐经理坐在桌前,看了眼她,架子也不放就说:“挽歌,你是不是应该注意一下你的个人行为?已经影响到公司的普通运作和同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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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班的时候,温如玉依旧在树荫林道等她。
“怎么了?”他远远就看见挽歌那抹浅白的身影,就是虽然她脸上表情没什么变化,没有往日那焕发出来的活力。他便好奇地问。
挽歌摇头,她避而不谈公司的事,是不想别人替她担心。“我饿了。”像是小猫咪一样撒娇似的,黄昏的余晖缓缓流淌在身后,毛茸茸的发梢挂着微风吹拂下来的细花瓣。
“我把墨墨和凌凌都接回了来,今天他们提前放学,我准了他们出去玩。”温如玉笑了笑,“墨墨怕是没赶得回去吃饭,我来做菜给你吃。”
挽歌笑笑,往前走去。温如玉跟在她身后。
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落在两人的肩上发上,犹如缓缓地披在两人的身上。蔚蓝的天空下白鸽在飞翔着,微风中送来了远处学校放学的悠扬歌声,“长亭外,古道边, 芳草碧连天。”
一前一后,一蹦一行,在那葱绿如油的树林底下,犹如一幅唯美而沉静的油画。
挽歌说:“我想吃烤羊肉串。”
走在身旁的温如玉微笑:“好。”
微暖的阳光跟在两人的脚步后,缓和犹如十八中世纪散发着古老气息的油画,静谧、悠扬。
挽歌说:“我要10串。”
温如玉继续道:“嗯。”
挽歌回头,温如玉停住脚步,微笑着看着她。
挽歌说:“我小时候就很喜欢吃了,一直希望有个人能陪着我一起吃。”我小时候不开心就喜欢吃烤羊肉串,要放很多辣椒粉,很辣很辣,辣得眼泪都呛出好几颗。
等到她跟温如玉吃的时候,在那些老街口上,跟着小学生一起在那烤羊肉的摊上,白气腾腾,她被辣得眼泪都掉下了好几颗。她说:“好辣。”
温如玉陪着她吃,她吃多辣,他就陪着她吃多辣的。他眉头不皱,说:“很好吃。”
她刚刚掉过眼泪的眼睛很晶莹,她笑笑道:“很好吃,我早就这么觉得了。”说着,她低下头去咬羊肉时,长发很好地挡住了她的脸。泪水从她眼眶中落下,摔碎在青石板的地上。
五年来,她多么心酸地熬过来。难道还会被几句话给打败了吗?
就在刚刚办公室里,齐经理将娱乐报摔在她面前,冷言恶语地暗讽着她是爬上太子爷床的。那时候她没有感到极为难过和伤心,但是见了温如玉之后,她只想在他面前放下所有的伪装和兵器,她放松警惕,放下戒备。这算得上丢盔弃甲吗?那些心底深处的悲伤和难过,犹如翻江倒海,一发不可收拾地朝她淹没而来。
她知道,自己见了他,肯定会难过,而且想难过地哭出来。五年来,如果他不是在自己身边一步一步地扶持着她、替她安排好可以停泊的心灵港湾,她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可能撑到今天。
他知不知道,自己不能离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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