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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说着话,片刻后,屋顶传来细微的声响,两人屏气凝神辨认,从微弱的呼吸声中确定了上面有人。
“闫旭,这里没你的事了。”没了说笑的兴致,辜宁远将目光投向闫旭。
“咳……咳……咳……”闫旭刚喝了一口茶,全喷了出来,他瞪大了眼珠子,在瞥见辜宁远嫌弃的目光时,不确定道:“你这是嫌弃我么?”
“很不明显么?”辜宁远面无表情,酷酷地弹了弹纤尘不染的衣袍。
“……”闫旭无语的翻白眼。是太明显了好么?牛气哄哄地把剩下的茶水一口灌下去,说了声,“我一定还会回来的。”便风一般地出门了。
他仰头看向屋顶,上面的人武功高强,他们竟后知后觉,过了许久才发现他的存在。也不知他们的话被听出了多少。
“在这里等着吃午膳么?”赶人之意十分明显。知道辜宁远是不想让他牵扯进来,虽然这人面上冷冷的,但却不是十恶不赦之人,否则方才一定会让自己帮忙送死什么的。毕竟铜陵门信徒上万,且是有一定地位的,保他们一家平安不是问题。
偏偏那个人不开口,罢了,乐得清闲。
刚出大门,便瞧见一个微胖的中年男子带着几个随从赶来,那一身装扮,一看就知道是皇宫里才有的。闫旭拿出折扇敲着肩膀,怜悯的看了眼辜宅大门,一副我也无能为力的样子,随后很妖娆地扭着小腰走了。
目送闫旭的大门守卫很无语,他们能翻白眼么?闫大爷你是故意恶心我们不让我们吃午饭的吧?太邪恶了!
“圣旨到……”尖细的声音响起,激起了众人的鸡皮疙瘩。
听到声音,辜宁远皱了眉,不悦地走了出来,正要接旨便被小桂子扶住,“辜老爷不必如此大礼,皇上吩咐了无需劳师动众。”左右看了看,又问道:“怎么不见小公子和小小姐出来接旨?”
其实这圣旨他宣得也是小心翼翼的。早听说辜老爷比人不同凡响,今日一看,他身着一身黑缎长袍,气宇轩昂,一副从容不迫的样子,似乎所有一切都在他的运筹帷幄之中,走来时,每一步都走得沉稳有力,确实让人忍不住拜服。
心里只期盼着:这样的人千万不要做了皇上的敌人,否则又怎是那个少年可以对付的?
“犬子和小女现不在府内,辜某接了旨便是。”辜宁远声音不卑不亢,小桂子赞赏地点头,心里暗暗想着:果真有大家风范。
“那杂家就宣旨了,皇上口喻,明日宣辜少卿、辜轻灵兄妹进宫,午时派马车接送。还请公子和小姐切莫误了时辰!”小桂子战战兢兢地宣了旨,便先行告辞了。
辜宁远淡淡应了一声,眉头皱得更紧了,心里很疑惑,面上却还是平静地接了旨。
皇上与辜府素来无往来,辜家也逐渐脱离朝堂,这些年不理政事,做些小生意糊口,应该是不会触犯什么皇家禁忌,所以倒也相安无事。难道是少卿请命才惹来关注?
他也打听了这次的出国情况,在这些官费留学生出国之前,天朝政府规定:“学生之父兄须签名于志愿书,书中载明自愿听其子弟出洋留学十五年,十五年中,如有疾病死亡及意外灾害,政府皆不负责。”因为出洋吉凶难测,所以留学生几乎都是江苏、浙江、福建、广东一带的平民子弟,没有一个皇室贵族的后代。他们赴美后,学习铁路、矿山、工程、机械、法律等。
前些日子,皇上还撤销了方君铭的西洋之行,方君铭是王爷之子,少卿好歹也是老将军之后,却一丁点消息也没有。所说没有贵族后代出国,那现在的情形怎么解释!也不知道无意还是刻意而为。
皇上如今还是个孩子,对当年的事怎么会那么重视?这样勾心斗角的试探,只可能是太后的意思了。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辜宁远嘴角荡起一抹冷笑,眯着眼冷冷地看着小桂子远去的背影。
次日,一辆豪华马车果然在午时时分准时在大门口侯着。训练有素的马在烈日曝晒下也普通士兵一样笔直站着。
辜少卿无奈地牵着不情不愿的辜轻灵,他知道她不想进宫,因为太多规矩束缚着,这最是让喜欢自由自在的轻灵厌烦的。
昨夜听说能进宫玩时,这丫头可是兴奋得上蹦下跳的,可是后来一听母亲在耳边唠叨进宫要注意这个,注意那个,她就跟现在一样了,嘟着嘴不情不愿的被他拖着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