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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不速之客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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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哪找呢?长眼睛出气用的呀?”陈艺儿穿着白衬衣黑裙子出现在凌风面前,灿烂的笑脸上露出两颗可爱的孝牙。

“哟!啧啧······”凌风围着陈艺儿转圈的惊叹。

“讨厌!你看什么呢?”陈艺儿被这活宝看得有些羞涩,不禁嗔怨道。

“这不是陈院长吗?我差点就认不出来了!这想不到这小事还把医学界的名宿给惊动了?”凌风打趣着。

“我告诉你凌风,你不想理我就拉倒?少在这一见面就讽刺挖苦人?”陈艺儿对他的口气不满道。

“哪敢呀?我谁?你谁呀?我吃了雄心豹子胆也不敢得罪陈大小姐呀?”凌风阴阳怪气。

“滚一边去!我招你了?见面就这样对我?走了!早知道我还懒得理你呢?这出门被狗咬,我也真够倒霉的呀?”陈艺儿说着就走开了。

“去哪呢?陈大小姐!”凌风朝着陈艺儿的背影不依不饶的气她。

“你管呢?你知道呗?”陈艺儿扭头对她扮鬼脸。

“艺儿,快走了,那边会务组催我们呢!”一个齐耳短发的大眼睛女孩端着一套餐具向陈艺儿这边喊道。

“知道了。”陈艺儿应道,然后对着凌风貌似生气的瞪了两眼,吐了吐舌头,口中小声嘟囔骂道:“大混球!大混球!癞皮狗!”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骂我!”

“那你说我骂你什么了?”陈艺儿笑着噘着小嘴挑衅。

“我就不说,反正我们两个是小学同学,骂我就等于骂你自己!”凌风哭笑不得的无奈道。

艺儿再次吐了一下舌头,哼的一声跑去追前面的那个女孩。

“他是谁呀?”那女孩问陈艺儿。

“不知道哪来的一条癞皮狗!不认识!”

“真不认识?我看着你的眼神中有些色呀?”那女孩鬼精灵的对艺儿撇嘴表示自己的质疑。

“哎呀!你瞎说什么?东东。”

“在你面前,我是自愧不如呀?我倒是也想天天遇到这样精神气十足的帅气癞皮狗呢!”东东干脆揶揄陈艺儿。

“哎呀!!!再说我急了呀?”陈艺儿跺着小脚很可爱的样子。

“哎呀!不说了,我可比不上人家的回头率呀?”叫东东的女孩余犹未尽。

“叫你说!叫你说?”陈艺儿追着那女孩打闹,笑声一片,几个和她们同样穿着的女孩追着凑过来听新鲜·······

陈艺儿扭头向后望,只见凌风还在朝着她们张望着,不禁脸上翻出一片红润,溢出甜蜜的笑意。

凌风抱着双手望着陈艺儿一群女孩走远,轻笑几声:“这小丫头,一年多没见,还长出了脾气了!”

“凌风,走了?”一个同事向凌风喊道。“县长快到了。”

“嗯!”凌风急忙应承着向安保组的同事们靠拢过去。

几个工作人员已经在生拉硬拽着躺在地上的老汉,可是老汉早已是哭成一摊子烂泥一般,使他们狗咬刺猬无处下嘴,旁边与另几个工作人员争执的看样子是老汉的儿子,挣扎着与几个工作人员纠缠着。

车里面的领导早已关上了窗户,冷眼旁观这种出人意料的突发事件。

“快把他抬走?快把他抬走!大会典礼马上开始了!”负责安保的领导对凌风他们斩钉截铁的下指示。

几个年轻力壮的同事急忙上前拉胳膊扯腿的场景,使凌风联想起在部队过年时几个战友笨拙的捉他们自己饲养的猪宰杀一般。

“我要见县长!我要见县长!”老汉踢腾着不肯罢休,声音已是歇斯底里。“冤枉呀!冤枉呀!”终归还是无奈的被抬走到了路边的一个死胡同里。

儿子在纠缠了一阵,也终双拳难敌四手,被几个人猛踹几脚的踹倒后,拉到了路边。

几个与之同来的几个群众吵吵着与他们理论,也被几个工作人员连拉带拽的推搡着挤到了路边。道路被暂时打开场面,县长的轿车得以继续前行。

状纸早已被揉作一团扔在了地上,一个旁观的群众奔向前去捡了起来。

负责安保的领导急忙向凌风喝道:“快去跟他抢过来!你在那充什么楞种呢?”

凌风斜着眼睛瞪了领导几眼,对他这种不尊重人的屁话表示自己的不忿。却不成想正好被领导看到眼中,领导诧异的望着他。使凌风感觉到自己的处境不妙,急忙奔到那个群众面前抢状纸。

那个群众在凌风面前不是对手,一个回合没到,凌风掰开他的手把那个纸团夺回手里。那家伙想与凌风撕扯再次夺过来,被凌风一把推搡到地上。

“你再动一下试试?欠揍吧?”凌风说着打开了纸团,上边用硕大的不规则的毛笔字赫然写着:“冤枉!我是六里沟村村民王连海········”

“你在那看个熊?快撕了!”领导见凌风在那看状纸,再次向他咆哮道。

凌风急忙把状纸撕了几半,想扔掉他,却又转念一想不妥,便趁其他人不注意再次揉作一团,塞进了自己的口袋里。

死胡同里口上已经被单位十几个身材高大的同事堵得严严实实的,外边已是围满了围观的群众,里面一个领导打着官腔正在给王连海老汉做着政策灌输,什么你的问题党委政府正在研究之中要以大局为重的话。

“这事情隔了多少年了?我儿子骨头都化成水了!十年了,公安局法院是干啥吃的?”老汉的声音接近嘶哑与绝望。

“那案子不是已经结了?十年前凶手已经缉拿归案了,你失去自己的一个儿子政府都知道你痛心!但你也不能因为这件事纠结一辈子胡思乱想呀?”从那个领导的话语中,凌风听得出也许是一桩挤压许久的陈年人命案。

“那不是杀我儿子的凶手,我儿临断气时说过,就是那个什么狗屁仆仕仁书记的儿子干的!你们买通关系,找人顶罪?”老汉哭诉的近乎昏厥过去。

“爸,你别动气!你别动气!咱就不信全天下没个说理的地方?大不了一命偿一命!”老汉的儿子似乎在牙缝中挤出的一句话。

“事情过了这么多年啦!再说当年你也和别人私了了,也接了别人给你们的赔偿金。后来你儿子病死了,你又再次告那人。公安局不也把那人填进去了吗?”那个领导似乎对内情很清楚。

“那是冤假错案,真正的凶手到现在都在逍遥法外,你们官官相护,只手遮天!六月飞雪花了!六月飞雪花了!”王连海情绪激动竟不由呓语起来。

“吵什么吵?”一个如同闷雷的声音传来,让人心头不由战栗,里面的王连海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咆哮惊住,刹那间不敢再多做言语。

凌风扭头望去,只见上官所长带着几个民警从警车上下来,直奔人群,看到凌风站在人墙外,便微微笑了一下算是打招呼。他挤过人墙到了胡同里面,凌风想跟进去,却被几个同事拦住,或许这几个人还不认识这个新来的年轻人。凌风想向他们解释是自己人,却又感到自己无趣,便笑了一声继续在外边听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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