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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围都好安静,当再次睁开双眼,视线中的景色依旧是那一日醒来的那番。只是陪在身边的人已经变了。
“伊姑娘你醒了?”
“恩。”微启唇应了一声。
“伊姑娘你总算是醒了,你可不知道你睡了多久。”
“我睡了多久。”身体上的痛楚明显比那一日的要轻多了。
“已经是第四天了。”
“四天!怎么这么久?”酒酒眼眸睁的大大的。
“是啊,那一日伊姑娘昏迷后大夫恐伊姑娘回再同前几日一样,将伤口给崩开来,所以便让伊姑娘多休息了几日。”
都四天了。哥哥该是担心死了吧。
“伊姑娘你还不能动?”丫鬟甚是担心的扶着那想起身的酒酒。
“嘶~”疼。身上的伤口传来了阵阵疼痛。酒酒不由的皱紧了眉头。
“伊姑娘,大夫说了,你这伤口虽然不深,但是失血过多,恢复的慢,让你尽量不要使力。”
“你们的主子呢?”房间里的空气都没有他的味道。
“主人在书房。”丫鬟扶着酒酒坐了起身。
“我且有些饿了。”睡了这么些天,自己的肚皮早就空空的了。
“奴婢这就给你张罗去。”丫鬟勾唇一笑。
“恩。来些米粥就好。”此刻她不想闻到哪些油腥味。
窗外有些暗,此刻想必是傍晚了吧。倒是有些朦胧的夕阳余晖撒在窗户上。
都说了想忘记,却还让我遇见。这一次定不出又要出些什么事儿了吧。这心尖尖上,还是记得清晰。那张面容从未改变。只是为何……你倒是忘的一干二净,却让我承受这么多的痛。
“主人。”花铃阁里,伺候酒酒的丫鬟站在门口。
“进来。”房里传出冷冷的声音。
“吱呀~”门推了开。
“主人,伊姑娘醒了。”丫鬟低着头看着脚尖。
“恩。”这一声很冷,似乎男子都没有启唇。
没有再出声,丫鬟抬步退出了房间。
房间里再次留下那一人,清冷了整个房间。风透过那敞开的窗,吹动着那烛火摇曳着。
吃了些晚餐,便辞了那丫鬟的伺候。自己除了在那芸香阁里的娥儿外倒是谁伺候都甚是不习惯。
身体的伤口微动都会传来阵阵的疼痛,自己倒是这般细皮嫩肉,这一道口子便病了这么些天。
“这番倒是让哥哥担心了。”表情一阵忧郁。
移动着身体,酒酒缓慢的起身,朝着那留有一丝缝隙的门走了去。
‘吱呀’
门一推开,顿时吹拂过一阵微风带着花香。本想看那余晖的样子,但此刻自己更想去瞧瞧梨花的美。
靠着墙边,移动着。走得甚是缓慢,身体却也传来阵阵的疼痛。要是在家乡,这点小伤,倒是丝毫不严重了。
廊道上的灯火很暗,风吹的烛火摇曳的厉害。但随着风飘来的花香远远的就嗅到了渐浓的花香味道。
那晃动的身影甚是熟悉,却是很模糊不清。只有那感觉异常的熟悉,让自己猜得到是谁。
自己这视线倒是越渐的不好了。这没有辅做药,来清洗这双带病的眸子,这视线倒是越渐的模糊了。
自己这眼睛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得了眼疾,只要一到夜晚便视线模糊。但,要是用辅泡水来清洗,便清晰一些,只是这样的方法却不是长久之策,不能除去这病根。那一日救下那马夫,如不是夜晚自己视线不佳,也不会让自己伤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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