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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停止了那大掌的入侵,眉头锁的紧。盯着怀里的女子。
“怎么不继续了?”酒酒唇角的那抹浅笑深的妖艳。
“你敢咬我!”此时浮雪溟的眼眸冷厉的很。
“我咬了吗?不过是亲了一口么,怎么,亲爱的君王,这样你就招架不住了?”唇角的笑意,嫣然如花。
“你倒是热情的很哪。”冷色的面容勾带起了那邪恶的唇角。
“君王,就是对付我家男人我却也没有这般的热情呢。”酒酒伸手勾住那面色冷厉的男人的脖子,笑的妖艳。
“君王既然要玩,那我岂有不奉陪到底的,你说是吗?”
那双在被窝里挪动的双腿,那缠上腰肢的火辣。眉头紧皱,眼眸里明显的欲火。
“你倒是热情?”唇角的冷笑亦是显眼。
“作为这第一花魁,要是这一点都做不到,岂能胜任!”头微抬,唇瓣附着那微暖的耳际。“君王,你且说你爱我,却不知有多爱呢?”
薄唇微翘,冷然一笑。看着靠的紧的人儿,伸手,抬起那白玉般的下颌。“爱?蚀骨般的爱。”
“呵呵,真的有那么爱吗?”唇瓣微启,亦是诱惑着。
“你说呢?”
落下的薄唇亦是冷,亦是美。只是她岂会让他如了愿。
抬头吻上,咬着那暖意的薄唇。四目相对,有爱有恨。
他的惊讶,她当然感觉得到。手指微动,渐松,唇角深深一笑。
松唇,抬腿,伸手。
“恩!”
那床榻上的人已经翻身而起,留下那眉头深皱,面色如修罗,散发着冷厉寒意的人,怒目相斥。
床榻下,玉足着地,青丝瞬间披散而下,洒落白玉香肩,女子丝毫不觉。
“君王倒是好生心急,这夜还很漫长呢。”
“该死!”低声斥语,视线停留在那裸足于地面的人身上。
“君王是说辅,还是……我?”身子半侧,看着那床榻上面色难看冷厉的男人。
玉足轻点,笑颜如花。抬足移动,向那屏风走去。
翻身而起,理理凌乱的华锦。
“彦酒酒!”冷目紧锁那抹在心底刻上印记的身影。
“君王,这里只有辅。不知君王叫的谁家?”绫罗微飘,已经穿戴。
“辅。”视线冷厉。
“这样的地方能满足你。”
“满足?不知君王是说身体?还是心?”酒酒粉唇微带,走向了妆台。
那清晰的镜面亦是能映出那身后人的表情。“身体倒是满足,只是心吗,倒是还差些。”
“彦酒酒,你倒是挺能作践自己!”言语如地狱深处出来的风,冷到蚀骨般。
“作践?君王倒是说的严重了。烟花女子,能奈何?且,君王莫不是爱着口中的那名酒酒的姑娘,言语这般冷厉?”
身后冷风吹过,人已经到了咫尺。蚀骨的手瞬间锁住那白玉般的颈项。
“咳~咳……君,君王生气了?”
“彦酒酒,你爱他是吗?是吗!”眼神冰冷,手指紧收。
“不,不知君王说,说的是谁咳……”脖子上的手收的紧,酒酒的面色都有些发白。
“你应该清楚的很,本君王说的是谁吧!”
“咳~辅怎,怎么清楚。君,君王,倒是要杀,杀了辅了……”酒酒的声音有些沙哑了,或许是因为那双扣住脖子的手的原因吧。
神色一冷,松开那有些僵硬的手指。“彦酒酒,你到是连你家男人都忘了。”
“咳,咳……”深吸一口气,秀眉挑的老高。
“君王,辅没有爱情。对谁都亦是如此。难道君王不曾听说过,妓院无真情吗?”酒酒的言语冷的很,心却跳动的快。或许是刚才的呼吸不畅,又或许是此刻的绝情话语。
“哈哈……”
冷情的笑声,传荡房间,冷黔寒骨。
上一世,我爱你,你却冷情。我以置身天堂,睁眼看去,却如深处地狱。
今生你记起,我亦笑靥挥袖。
今生我们各自为主,不为你,不为我。
今生我亦为红杏,而我却不一定成为你的。
“扣扣~”门声响起,只是这样的时刻是谁人来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