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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一个人记住另一个人,其实很简单,而现在白扇也终于证实,慕容澈是永远记住南宫梦的了。
也不晓得心中是喜还是不喜,她浮起一抹不似笑容的笑靥,手一动,挡住了腰间的木偶。
“这木偶,你是哪儿来的?”慕容澈见她的动作,开口问道。
“随手做的木偶娃娃罢了,王爷喜欢?”
“你到底是谁,你怎么知道我是王爷?”慕容澈转了话题,看向白扇的眼中带着丝丝审视。
白扇并不急着回他,只是转过身往回走,“王爷若是能追上我,我便告诉你!”语气里难得的夹杂着一抹调皮,白扇回头一笑随后便朝前小跑而去。
慕容澈愣了下,回过神来的时候只见白扇已经穿过了前头圆形的拱门,也不晓得是因为什么原因慕容澈竟然真的迈出脚步,朝着前方追去。
只是让慕容澈没有想到的是当他穿过拱门时,前方根本就没有了那道白色的身影,只有青石板的小道上,安静的躺着那朵火红的月季。
此时的白扇高高的坐在宫阙上眺望着远方的风景,她看到花园里慕容澈捡起了那朵月季,放到了鼻尖轻嗅。
千百年来,白扇第一次感觉到胸膛里有东西在燃烧起来,好似要融化她冰封的心脏。
只是她记得阎王和繁花都说过,她,是不能有感情的。
垂眼收回目光,她安静的一个人坐在那最高的地方,阳光笼罩着,却是一点也不暖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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纸鸢喝下碗中苦涩的汤药,好不容易才熬过了身体里剧烈的疼痛,苍白如纸的脸上渗出细密的汗珠,但无论如何纸鸢都没有喊过一句疼。
“珠儿,送夜白回去了么?”
“回公主,七殿下已经回宫了。”珠儿跪在床边,异常心疼的为纸鸢掖了掖被子。
纸鸢点头,眼眶中的泪盈盈欲坠,“那就好,那就好了。”
“公主……”珠儿落出泪来,抓住纸鸢的手,嘴唇咬的泛白。
“你该明白的珠儿,我不能让夜白看到我发病的摸样,再痛我也得忍着,夜白是我最后的希望了,我不能让他被埋在这个皇宫之中。”纸鸢说的气喘,她抓紧珠儿的手,泪水终究是滚落了下来,“你是母妃带来的侍女,母妃死后又一直伺候在我身边。珠儿,我快要离开了,你就留在这里去夜白身边伺候吧。”
“不,不公主,让珠儿留在你身边吧。”珠儿不停摇头,一张脸上都是泪水,她握着纸鸢的手,心头的悲伤像是一汪泉水。
纸鸢看着她微微的笑,摇了摇头。
她不同意,也不会让珠儿跟着她去蛮夷之地,即便答应了,也只是害了珠儿。
闭上那双眼眸纸鸢轻叹出一口气来,如果可以,她多希望自己和夜白只是出生于普通人家的孩子。
这一次,纸鸢睡的特别的沉,睡梦里,她瞧见了一片瑰丽的花园,花园里什么花都有,在一旁的凉亭里有坐着一位白衣女子。
她的发乌黑亮丽直垂腰际,那张面容低垂着,纸鸢正想走进些的时候她却抬起了头来。
顿时,周围一切的花朵生物都失去了色彩,全世界,仿佛就剩下了她那颗最耀眼的星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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