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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酷爱写作,是因为它能为我带来无边的成就感,而后来我把写作当成了逃避,今天又把写作当成了排解寂寞空虚的良药。
我生性孤傲,很多时候在写作的时候被人打扰总是用切这个字眼去回应,而也正是这个切字让我认识了网上第一个女网友——————一个比我还冷敖的女教师。
我并没有奢望发生什么,从而涉及到网络情缘这种对我来说很遥远的东西。说实话,我本来很排斥这种东西,可是这种排斥被我日渐憋屈的荷尔蒙导弹击溃了。有人说过,你的世界除了你自己还有谁?我很早就考虑过这个问题的答案,可是总被一塌糊涂的影像摇曳得体无完肤。
或许有一种相遇便是因为相互反感而产生,等这种反感的棱角磨平,两个异性的距离反而会瞬间拉近许多。当我一次又一次的用切这个字眼回应的不耐烦的时候,就会用自己写过的东西来扞卫自己曾经认为遥不可及的傲气,可是这种僵持也仅仅局限于她看过我写过的东西之后。人的内心总会有两具灵魂在深处打拼,或为高尚卑劣,或为美丽丑陋。而我的内心深处有一种别人无法逾越的鸿岭,一种别人无法企及的世界。当这个世界被人介入时,当你内心深处蜷缩的如同可怜虫的样子被人洞穿,后果是很可怕的!
我或许做的最荒谬的事情就是让她走进了我那个本来已经尘封的世界,洞悉到我可悲可怜的灵魂。
“我的空虚与苦难似乎和你没有任何关系,你所做的是好好教好你的课业,管好你的学生,不好扯淡一样游离于虚幻的网络世界,这个世界不属于你!”我敲打着健牌,回应着她自认为菩萨心肠一样的怜悯。
是的,我的世界不需要怜悯,永远都不需要。我厌恶有人以一种居高临下的姿态来俯视我,她会让我感觉我像侏儒一样丑陋。
她说你这个人怎么这样不可理喻。
我说我就指望这点活这么多年了,你看不惯也是白费。
她没又在回信息,头像停了一会变成了黑白,她下线了。我的世界再次变成了空寂,我望了望我的卧室清冷的墙壁,感觉如同冰窖一样的苍凉。
眼前电脑上一个聊天群的头像闪烁着,我百无聊懒的点开它,想看看是哪个混账小子在这半夜三更不睡觉瞎折腾。
“喂,有人吗?”一个女生的腔调在群里面没事撒欢,看样子又是一个不知哪家的怨妇。
“怎么没人说话?”紧接着一个很委屈的表情发了出来。
废话,都半夜三更了,谁有空和你在这抽风。想关闭电脑,想着也是自己傻不愣登抱着枕头瞪着眼睛望着天花板,索性陪这傻妞聊会。
我在群里点了一首歌《三寸天堂》放上去,这是一部当年红遍荧屏的穿越剧,剧情相当的狗血,历史大框架没变,却加了许多不知道哪个星球来的人物情节在里面。可是偏偏这种坑爹的剧情,却拯救了无数家电台的黄金档时间。那些脑袋被门夹了的白痴厂商雪花一样的把广告费投入到了上面。其实说实话,是那些像我一样的苦逼的写手们在坑爹,可是泱泱大国可悲之处就是有无数白痴观众等着人来坑。要不我们不早绝种了?后来看了一篇影评,对这种坑爹的穿越剧吐糟骂得体无完肤,可是人家穿越剧照火不误。直到逼着我差点动手写《我是吴三桂》这样更坑爹的题目,甚至畅想着自己化身吴三桂去和陈圆圆缠绵的意淫场面,可最终吴三桂为了一个娘们反了李自成的结局让我投鼠忌器无从下笔。不是不会写,而是怕写到最后净剩下英雄末路的悲剧了。再后来,穿越剧的影响使一帮子脑残们异想天开争相模仿,要么站在路边等车祸,要么下雨天站在大树下等雷劈,要么摸电门。忽悠死几个之后,穿越剧这才降了温。
我思想不集中时总跑题,这一扯又差点扯出十万八千里去。
我打开自己的稿子浏览着,顺便不忘看看那傻妞的反应。
“嗯,不错。”那傻妞终于听完了那首曲子。
“这是哪个电视剧的主题曲呀?”那丫头在群里问道。
我没有理她,一会她添加我为好友后,一会一个抖动窗口抖得我心烦。
“哪来的野丫头,影响山人构思。”我素来在网上很随心所欲,张口即来。
“哦,有气呀?我以为死人一个呢?”
“我要是死了变成鬼就去趴你们家窗户,天天在你上厕所时躲在门后偷窥你,你睡着了我就倒立着挂在天花板上一动不动的贴着你的脸瞪着你!”
“晕,你别说了,听着就慎得慌?”
“更瘆人的在后边呢?你知道你这叫干啥吗?我正干美事的时候你这一抖一抖的,把我抖得没了激情,我找谁说理去?”
“流氓,小心你媳妇揍你!”那傻妞发了一个捂嘴偷笑的表情。
“我媳妇比我还恼你,你这半夜三更的不睡觉得瑟啥呢?”
“吹牛,你媳妇肯定不在你身边吧?要不然你还敢给美女聊天?”
“美女?在哪呢?”我故意逗她“这半夜遇到女鬼到差不多!是什么样的自信给了你这么无与伦比的勇气逼着你说这么天大的谎言?”
“嘻嘻嘻,你以前是不是说相声的?”
“你错了!我从小学的吹唢呐,后来把口腔吹成了溃疡,舌头几乎烂掉,所以就改行了。现在我是卖耗子药的,你家有没有耗子?送你两包,蘸馒头冲水,包您药到病除!”
“你是不是平常在生活中就是一个特无赖的混蛋之类的?”
“嗨,丫头,你妈从小没教过你不许给同学起外号吗?再说我打泄真是十里八村难拣出一个的五好男人!”
“呸,你就得瑟吧?就你?”
“随地大小便,罚款二十。”
“你去死吧l蛋。”
“神了!你咋知道我小名呢?丫头。”
“嘻嘻嘻。”那傻妞用嘻的字眼让我感觉她应该是个调皮的女孩。“改明我到你媳妇那告你去?”
“找我媳妇告我?哎哟,我谢谢你了。我TM都找不到她!你要是找到了,你告我一声,我会感谢你八辈子!”
“你这人嘴怎么这么贫?你到底是做什么的?”
“我以前是拐卖妇女的,后来上边打击的太厉害,没办法就混入革命队伍到我们镇政府工作了,不过这手艺一直没落下!”
“忽悠!接着忽悠?”
“我忽悠你干啥?这大半夜的!我抽风呀?”
这种贫嘴卖耗子药的聊天方式,恰擒容易击中女人的软肋。或许也就是这样,才有了男人不坏,女人不爱的俗语。我们就这样有一句没一句的瞎得瑟着,那傻妞从始至终似乎并没有表示出反感的意思。直到最后我看了看表,才知道已经凌晨三点钟了,想着早上还要上班,这才向她告别。她说,你小心点我明天去你们单位找你们领导告状去,说你调戏妇女。我不忿道,谁说话不算数谁是孙子。再说,你能告我啥?她说告我吃她豆腐。我说,你省省吧?那叫性骚扰。你这大半夜把我撩的欲火焚身的,我不告你腐蚀人民的勤务员就不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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