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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以为把强子打了之后,我们的关系会很快恢复如初。可是我这次确实失算了,强子这混蛋像失踪了一样,打他电话也不接,看样子这小子还真记我仇了!
没有了强子,我八小时之外的生活几乎等于空白。
中间偶尔回过家两次,可爸妈那种逼婚的架势让我心有余悸。总是把给老爸老妈买来的东西丢下就走,这一点老爸老妈对我算是有点绝望了。有时候,我自己也搞不清楚自己为什么要选择这种生活方式,就这样浑浑噩噩的过着单身日子,就这样青灯孤影了此一生!
单位那些吃请应酬的事情,我总是诸多借口推辞。逐渐的,那些混迹于酒宴的同事们也就懒得在理我这个自命清高的家伙。
我常对自己说,我很累,心力憔悴的累!那种累不知道来自何方,不知道向谁倾诉!
我在工作中常常偷望那个叫英子的女孩,每每看到她和她的小男朋友甜蜜恩爱的那一刻,心里面就会酸酸的,几欲将其击杀取而代之,可是到最后终于由于自己还没有凌驾于法律之上的能耐就此罢休。
后来我告诫自己,我肯定没戏的,第一是年龄差距,第二是工作关系,第三我声名狼藉,是个不折不扣的陈世美,过于奢望只会给自己增加无尽的麻烦。
就这样,碌碌无为的混日子。我成了宅男,没事就窝在在家里面,泡到网上写东西、看股票。偶尔柯尔蒙真的快爆炸了,便出来溜达溜达,想猎个艳什么的。可是注定没强子的配合,我总是惨败而归。有时真的很憋屈的慌,值得庆幸的是,再郁闷我终于没有沦落到撸管男的地步。
转眼间,冬天来了,寒气开始凝结成霜涂抹着窗户的玻璃上,使我的心情比冰霜还冷!
在我家的附近,有一个在蒲城规模不算小的迪厅。每天晚上,总会有或多或少的荷尔蒙跳跃在脸上的青年男女到那里面消磨时光,其中不乏腰包鼓囊囊的寂寞少妇以及专吃软饭的小白脸出现。当然,还有那些没有没有领到性工作者营业执照的女人们,不是她们不愿意领证,而是她们真的找不到相关部门来签字!不过貌似某些职能部门对这东西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甚至于个别我的同僚们丧心病狂的征收一些尚没有纳入国家征收范围的一些税收管理费之类的东西(目前没有名目,也只有暂时这么说的),着实,这一笔钱在那些职能部门面前是一笔不错的灰色收入。两者相安无事,耕者有其田,劳者有其工,不知道皆大欢喜的事情算不算属于民-主自由的范畴呢?
我总是瞎得瑟一些和自己不沾边的事情,试图把自己烘托的宏伟高大一些!可是到最后由不得不承认,我其实一点都不高尚。
我要了一瓶啤酒倚在吧台上,任由霓虹灯在我的眼前闪烁着!
我望着舞池里面那些紧身吊带丝袜白色臂膀弥漫的世界,脑海中情不自禁也会产生意淫的场面。有时总是找一种牵强的理由来敷衍自己:单身男人,我也需要女人,我没去大路边硬拉强抢妇女,已经算是对和谐社会进了绵薄之力了!
“嗨,来杯啤酒!”
我身后几个花红柳绿的新新人类拥挤过来,把我挤得险些踉跄几下从吧台前的凳子上滑溜下来。我长出了一口气,忍了又忍。不是我宽容,而是我深知这些新新人类的厉害,他们不会管你三七二十一,不会管你达官显贵,你惹了我我就动你这样的事情比每天早上都要刷牙都正常!与他们对仗,我铁定完蛋,医药费还要自己出血不算,最关键是一个副镇长被人在迪厅群殴太丢人!
“嗨!老于,一个人在这猫着呢?”
我借着霓虹灯闪烁的光芒,仔细端详眼前一张花猫一样的脸,从她的声音中我确定那是个年轻女孩。
“你看什么呢?强子那混蛋呢?你们不是整天像同性恋一样不离不弃吗?”那丫头也不征求我是否同意,伸手夺过我手中的香烟恣意散发给那些猫脸们。
我从她吊儿郎当的腔调中,企图用火眼金睛仔细辨认着。我晕,这不就是那天和强子在广场出现的那傻妞吗?怎么今天这德行?
“我刚才还真没认出你是谁?”我捋了捋头发,斜靠在吧台上。
“现在认出来没?于大叔?”那傻妞吐出一个大烟圈,瞬间弥漫着。
“废话!您老这是刚从哪来?火星吗?这脑袋整的给孔雀开屏一样的!”我眼盯着她那花红柳绿的说不出什么发型的脑袋。
那傻妞一副不屑的表情,切得 一声回应我。
“奇葩大叔,您老人家真很老土呀?”
“奇葩?”我寻思这绰号肯定是强子那混蛋告诉她的,这孙子为了一炮谁都会出卖。
“怎么,要不要请我们喝杯酒?”那傻妞随着节奏蹦跶,貌似磕了摇头丸。
“你当我是民政局的?来这里面开仓放粮吗?”
“没劲!就知道你这奇葩是条死鱼,走了!”那傻妞起哄的和那帮火星来客去撒欢。
“慢着!什么意思?给哥哥一个解释?”
“鱼身上连个毛都没有,说你一毛不拔都有点抬举你!”那傻妞比了个中指对我表示蔑视。
我笑了笑,心中暗骂:“瞧你那德行!老子虽然外表看着很憨厚,但并不二。你想把老子当活雷锋取替你们买单,门都没有!我奇葩?你们全他妈奇葩!”
我继续独自坐在吧台上喝闷酒。我从来都是坐在角落里面要几瓶啤酒意淫着舞池里的美女们,看着那些自以为是的二货们扭着像跳大神的样子心中骂着不恭话。我很少去舞池里跳舞,因为强子那混蛋说我跳舞像僵尸。后来说了我几次,我就发誓再跳舞就把自己腿给敲折,省得你丫再看我笑话!
这或许也是第一天看到英子就冲动的原因,在我眼里,她是我见过的仅有的几个跳舞不像跳大神的。
我坐在吧台上连喝了十几瓶的啤酒,或许是环境渲染,或许是本身开迪厅的家伙们从来都是啤酒加水的糊弄来这里的二货们。反正是,头没感觉到怎么晕,肚子倒是胀的厉害。终于,在我坚强不懈的努力下,有了几分尿意。
人或许就是这样,每天都在做着一些无用功。喝酒的过程就是把酒精暂时留到五脏六腑折腾若干个小时,然后再排泄出来,生生的把原本很健康的身子骨喝成药罐子,都不知道是怎么想的!
一个身影闪过,很熟悉的身影。
我琢磨这估计又碰到熟人了。我跟上去想打个招呼,可是那小子在灯光不经意间的一回头,我看清了原来是和英子在一块那小子!叫什么来着?今天还给我交了一份简历顺带一份豪言壮语的思想汇报。我当时就想,你丫这在领导面前献媚的招数,老子十年前就用烂了。这会在我面前班门弄斧?你丫要不是英子的男朋友怎么说都行!就冲这一点,你就是能写出《出师表》这样的旷世经典也是扯淡!我看都没看,就把他那些闪光的能把人眼晃瞎的词汇丢到了纸篓里面。
对,何珅!这名字就不讨好!也不知道他爸妈是干什么吃的?娶什么名字不好?单选择一个奸贼的名字!估计想让他混到朝廷去做正一品吧!
我的胃此此刻终于来了反应,被自己折腾的翻江倒海的,急忙一路小跑的往洗手间去。
幸好,洗手间里面没有人。我推开一个格子门的同时,哇的一声便吐了个畅快淋漓,等吐的差不多了,便扶着马桶盖子趴着迷糊着养神。
外边洗手间的门砰地一声撞开后,夹杂着高跟鞋与女人陶醉于热吻的呻吟声。我想这肯定又是哪一对野鸳鸯欲火焚身开房来不及了。这不算什么媳事情!强子好几次都是这样,我也想尝试但是老碰不到合适的对象。还有一个理由,老不自觉认为这种行为像动物交-配一样!就像路过一个快餐店吃过了一抹嘴,味道可口了就明天再来,不合口味了,就我勒了个去!
不过这样躲在里面听一趁戏,我还真是破天荒的头一次。老天爷开眼了,让一个寂寞无助的单身汉观看一场现场版《玉-蒲-团》。我感激的流鼻涕!即使这种待遇对一个单身男人从某种意义来讲是一种折磨,如果所有的折磨都如此香艳,那就让折磨来的更猛烈些吧!
“我要——————”那女人已经娇喘连连。
听声音就知道是个观念前卫的女权主义者。当然这是个我修饰了一下的评价,描述详细了网站会屏蔽我!
没有坏男人就没有坏女人;没有坏女人,男人就是再贱也顶多落个强奸犯的恶名!社会性观念开放,对促进社会治安和谐进程的有不可估量的价值,是历史的进步!最重要的是,也迫使伟大的医疗事业加速步伐,为广大医疗工作者迅速快捷去攻克爱死病、花柳之类的幸福病毒,赋予了他们神圣而庄严的历史责任!
“在这里?”
我晕!怎么是何珅?
“在这里怎么了?你还没有尝试过吗?”
“这个真没有Y嘿。”何珅的憨笑中不乏淫—贱,还真让我琢磨不透这句话是真是假。
我骂,瞧你丫那点出息?你至于这样吗?
不过估计换做我遇到这场面也好不到哪去!我有时候觉得自己小学时候思想品德那科学的也不怎么地,道德防线遇到强大攻势我自己都不敢相信能抗住!
“我得看看这里面有人不?别一不小心传到网上就成了艳-照-门了!”
“你得了吧!你以为你是陈冠希呀?谁媳去看你的花边新闻?”那女人娇喘的一副忍不住的样子,貌似非洲来的多少天没吃过饱饭,忽然就看到了水晶肘子。
“那也要你是阿娇才好!”
“快来了,我受不了了!放心吧?我们去里面做。”
外边一阵噪杂的响动,我隔壁的门被他们手忙脚乱的撞开。不一会,便鸟语花香的仿佛进入了一片世外桃源。
我手哆嗦着,悄悄站起来,把手机拎着脚举过那层隔墙(此处学习贾平凹老师,删去五百字,响应国家号召禁止黄赌毒)————————
“废物!”
没多大会,隔壁一记响亮的耳光,紧接着,听到一阵穿衣服的声音。
“还真是中看不中用!”
“我这不是紧张的吗?这种地方你叫那么大声,都能把狼招过来!”
我呸!你丫还真有脸说?整个替中国广大老少爷们丢脸。你这把老子折腾的不上不下的,好戏没看到!你真坑爹!
一对野鸳鸯终于磨蹭着出了厕所,我这才长出一口气,把憋了许久的痰给咳了出来,那滋味,比吞了死老鼠还难受。
我的手机铃声响起来,陌生的电话号码,我一看心烦,挂了。
单位把领导层电话在全镇公开化,以求能够融洽干群关系。这本身是关系民计民生的好事,可是却也把我折腾的够呛。今天谁家吵架了,明天谁家办手续了,再加上有个别村干部屁大的事情都向你请示,弄得我天天神经衰弱!所以一般到晚上我是从来不接陌生号码的。再说我是个把工作生活条理分得很清晰的人,八小时以外我讨厌任何破坏我生活乐趣的人。
虽然上级三令五申要求领导干部电话要保持二十四小时畅通,可我到了晚上一直处于关机状态,直到书记赵林祥镇长让我在点名会上公开检讨,把我整了个无地自容,我才学会开机不接电话。
打电话的人似乎颇有恒心。又响了,我又挂。
再响,再挂。如此五六次,
我心想你丫给我玩这套?我耗死你!
那家伙终于没有耗住我,终于憋住了。
短信过来,一看还是那个号码!
我骂,你丫还真是个人才?
“在开会吗?怎么不接电话?”
我接不接电话还让你管?我没理她。
一会又一条短信过来:你这几天死哪去了?怎么不上线?
我寻思应该不是什么无聊的那个村民打来的电话,索性也是闲着无聊就回了。
聊了几句,才知道是前几天在网上忽悠的那个傻妞。我也记不清什么时候给她留了电话号码,我一般在网上也算比较谨慎的家伙,老怕中什么桃色陷阱。落个身败名裂不说,在被人讹走个十万八万的那才叫悲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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