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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给丫头打电话,她的电话还是一直关机。我不知道我什么时候养成的臭毛病,喝多酒之后脑细胞总是倍儿活跃,反正就是躺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有本书上说,这是一个老男人性压抑的表现。以前我总是把这种免费兴奋剂转化到网络上,在网上天马行空的乱哗啦一气,想象着一不小心把自己划拉成了一个小有名气的网络作家什么的。我估计当年曹雪芹也和我一样,生活中郁郁不得志,性压抑的难受,就得瑟着写自己的家族史回忆录,并且整天YY美女如云的场景,后来一不小心塑造了贾宝玉怡红公子这个性取向不甚明朗的家伙,哗啦出一本到现在还被那些专家们脑残一样鱼刺里挑骨头嘚瑟文学理论的《石头记》来。
曹雪芹自己后半生穷困潦倒,天天混不了个半饱,可他死了几百年之后那本自认为满纸荒唐言的《石头记》却依然养活着成百上千吃饱了撑的专家们。你说他二不二?不过后来想想也不能怪他,那时候毕竟没有没有互联网、没有榕树下之类的文学网站,所以没有稿费拿,要不这位屌丝宅男大师,也不至于郁郁而终。
他之所以比我伟大,是因为我在性压抑接近崩溃惶恐的时候遇到了丫头,在开始淡忘青春遗忘清纯的时候遇到了英子,在感慨好女人绝种爱情虚伪的时候遇到了凌子,这一切都注定我将永远停留在三流小写手,庸俗乡干部这样的境界上。要不谁知道我几百年后会不会也有一帮子文学家们天天为研究我打的头破血流,拍桌子骂娘。发现我内裤上有污渍,就研究我是否有过一-夜-情;发现我袜子是尼龙的,就研究今天的纺织业到了什么地步,研究我的收入什么的,从而引发一场场放屁崩坑的网络骂战来!
我去了丫头家,敲了半个小时门也没喊个鬼影出来,里面死气沉沉的。等我把自己耗崩溃了,拍拍昏沉的头颅,顺着门滑溜的瘫坐下来,点燃一根烟,就那样不知所谓的迷茫着。后来,还情不自禁的潸然泪下。我醉了的时候,眼前总是过电影一样划过我接近三十年的是是非非。小时候点人家麦秸垛,偷人家下蛋老母鸡,偷看女厕所,偷刨人家焖在河岗上的红薯之后再加点大便埋了这些童年记忆,紧接着就想起老爸如何皮鞭招呼我,如何寒窗苦读;然后在陶醉一回大学里面第一次接吻、第一次被那妞诓走贞操;最后想自己的参加工作以后的事情,想自己的婚姻,想自己有时候很龌龊的样子,就这样一直把自己嘚瑟的满脸猫尿。这是我的习惯,喝醉了不想一遍难受的紧。想完一遍还会情不自禁的骂,我他妈容易吗?有些时候,你丫以为我想那么做?我这不都是被逼的吗?要不我家八辈子也难出现像我这样的在政府当差还管着事儿的人!我们家从明朝开始要么是唱戏要饭的,要么是补鞋挑大粪的,最有出息的那一辈也就是我曾祖父当了两年保长,还落了个地主分子、永远无法改造的阶级敌人下场。你说就这些家族史,咋不逼着我去光耀门楣,运用点小邪恶手段为自己谋个前程?没我的经历,你丫就没权利评价我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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