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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坚摇摇头:“不会的,平王是个懂得权衡的人,前段时间他还想拉拢我,不会这么快就翻脸的,再说了,爹为人一向磊落,从不落人话柄,你就不要担心了。”
沈蓉勉强地点了点头,却怎么也笑不出来。
果然,没过几天就出事了。
沈坚没有污点不代表别人没有,他的学生被指通敌叛国,严刑逼供之下交代他是幕后主使。圣上雷霆震怒,即刻命人捉了沈坚下狱,纵使沈坚是天下读书人的楷模,通敌叛国也是不可饶恕的大罪。
不少平素与沈坚交好的官员跪求圣上三思,皆被当庭拖出去打了板子,再无人敢替沈坚求情。
沈蓉等女眷在平王的力保之下才没有下狱,仍旧住在府衙。
沈坚被抓走的当晚段仁又来拜访,沈蓉噙着泪花问他:“是不是我跟了你,你就能救出我爹爹?”
段仁温柔地轻触她的眼角:“小蓉你看,早这么乖,你爹就不会遭这些罪不是?”
沈蓉抿抿唇,眼泪不由自主地流下来。
没过几天沈坚就出狱了,原来是他的学生良心发现,到底不忍尊师被自己抹黑,翻了供承认所有事情都是自己一人所为。这其中有多少猫腻暂且按下不提。大理寺将供词呈给圣上,圣上沉吟片刻就命贴身侍候的太监德公公亲自领了圣旨去放人。
为了表示慰问之意,圣上又赏赐了一大堆珍贵的补品药材,沈坚不卑不亢地领旨谢恩,趁机说自己身体有恙,想要告老还乡。
沈坚虽不是京官,他和他的学生却是政治上的一股清流,影响力远大于一般的京官,皇帝当然不肯就这样放他告老还乡,只说可以允他休养一段时间,辞官之事不必再提。
有了皇帝的金口玉言,沈坚干脆正大光明地闭门谢客,谁来都不见,其中当然包括平王。混迹官场这么多年,就算他不肯同流合污,各种龌龊手段也见得多了,这次他下狱一定跟平王脱不了干系。
段谦身无分文,也没另找住处,就这样在府衙住下了,闲时跟沈坚下下棋,两人绝口不提政务,相处得倒也颇融洽。
沈蓉整日郁郁寡欢,只有在见到段谦的时候才肯露出笑颜。沈坚不是不懂女儿的心思,他也欣赏段谦,只是段谦明显对小蓉无意,落花有意流水无情,感情的事情勉强不来,他这个做爹的也没有办法,只盼小蓉早日想开。
百里溪掐着日子算算,距离上次林中现出原形差不多也过去了一个月,现在应该能够变成人形了。
当晚她一反常态地溜出去睡在外间。外间有张小床,本该是伺候的丫鬟春兰睡的,但是段谦不惯外人睡在附近,就随便找了个由头让她另找地儿住。这个小间就被他擅自分配给了悬狸。
但是百里溪死活不肯睡在又小又硬的木板床上,段谦一个不注意她就窜到软软的大床上。起初段谦别扭的不行,总觉得床上有狐狸毛,浑身不自在,几次拽着百里溪的尾巴往床下扯,百里溪痛得嗷嗷直叫也不肯下床,实在惹急了就龇牙咧嘴地抱着他的衣裳就是一顿乱啃。
久而久之段谦竟也习惯了跟毛团儿同床共枕。
只是今儿太阳莫不是打西边升了,毛团儿竟然肯去睡小床了,实在反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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