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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莹眨巴着湿漉漉的眼,趁机可怜兮兮的说:“皇上,平容华并发后就一直由贱妾照顾着,原本贱妾是安排贴身宫婢琦洛去太医院抓药,可是前先日子琦洛腿脚突然扭伤,贱妾没多想就让另一宫婢颂星,代替琦洛去太医院抓了五六天药。没想到自从吃了颂星抓回来的药,平容华就越发病重,直到今日……今日……”
“今日怎么了?”贤妃忧心问:“可是发现药中有误?”
“是的,娘娘!”程莹哽咽着哭诉道:“今日太医院的甘太医奉皇上的旨意来照看平容华,甘太医瞧见了平容华正在喝的药,发现其药与贱妾给颂星的偏方完全不同,是对平容华的身子有百害而无一利。”
“莹贵人,”颜昭仪站在元慎身侧,纤纤玉指娇呤呤的拂过耳边垂发,魅惑笑着说:“你不是对医药很专研吗?若真有此事,平容华喝的药与你写的偏方不同,莹贵人怎么会没有察觉呢?”
程莹以绣帕擦擦眼泪,低着头楚楚可怜,“皇上,贱妾虽熟读医术,对医理颇为熟悉,可是贱妾对实际药材并不认识,这才让颂星抓了空子,偷偷将偏方换了都不知道。可是如今,颂星却一口咬定,说是受了贱妾的指使来毒害平容华。皇上,贱妾冤枉啊,贱妾无论如何也不会对平容华做这般毒辣之事啊,贱妾冤枉啊!”
如曦在元慎怀里一阵咳嗽,几乎剧烈的背气过去,吃力的拉拉元慎衣袖,病恹恹的身子无力倒在元慎怀中,被元慎疼惜万分的柔情拥住,不知羡杀房中几多嫔妃。
如曦哀哀怜怜的说:“皇上,莹贵人与贱妾情谊犹胜亲姐妹,莹贵人是什么人,贱妾是一清二楚的,请皇上明察……”
贤妃像是想起什么,连忙在一旁提醒道:“皇上,臣妾倒真是想起在莹贵人照顾平容华时,平容华的病情确实有几天好的很快,眼见就要痊愈。莹贵人来报过臣妾,臣妾还与一些嫔妃去探望过,当时平容华的身子确已大好。”
“贤妃娘娘说的,臣妾也想起了。”舒嫔跟着拊掌说:“犹记那日,平容华的精神好的很,臣妾们满以为平容华就此痊愈了,谁料第二天平容华的病竟会加重。最后竟然就卧床不起。想来这有毒之药,就是在那日开始用在平容华身上的吧。 ”
甘泽霖在这时上前,手里捧着一些药罐和药碗,禀告说:“皇上,这些药碗和罐子都是清欢殿用来给平容华准备药的,微臣仔细查过,此药偏方与莹贵人给微臣看的偏方的确不同,此药对平容华身子有大害。”
“微臣已去太医院查看过太医院的记录。平容华前期生病,莹贵人的确曾派宫婢琦洛去太医院抓药,为其当职的是黄为道太医。而平容华生搀期,颂星去抓药却并非是找黄太医,不知为何,找的却是张志得太医。微臣已将黄太医与张太医一齐唤来。”
元慎心疼的抱紧如曦,俊脸沉下,冷的像冰,震慑之威令房中众人大气也不敢喘一口。
“黄为道,莹贵人找你抓的药偏方是正确的吗?”
黄太医上前回答:“回皇上的话,莹贵人前几日在太医院找过微臣取药,说是给平容华治愈伤寒发热之症,的确是对症下药。”
“张志得,你又是取的什么药?为谁取的?取来何用?”元慎沉着脸,一连几个问题甩出。
张志得是位中年太医,连忙站出来弯下腰,恭恭敬敬的回答道:“回皇上的话,来微臣处取药的是一位十几岁模样的宫婢,自称是金泷殿莹贵人的主管宫女,说是奉莹贵人的命取一些药,至于是用做什么人,那位宫婢没说,微臣也就不好过问,所以是不得而知。”
贤妃皱着秀眉:“张大人,你是太医,宫里人找你取药,你可以不细问缘由就开给她们?”
张志得一把跪在地上,告饶道:“贤妃娘娘恕罪,实在是那日那宫婢来的很匆忙,一副急不可耐的模样。微臣犹恐是哪位宫里小主有疾,不敢有分毫怠慢,所以才按偏方取了药给她。”
颜昭仪笑靥如花的娇声道:“如此说来,颂星是真的在依据莹贵人的命令行事?”
程莹闻言大惊,俯首磕头,双目含泪泣道:“皇上请明察,贱妾的确曾命颂星去为平容华取药,可贱妾并未命颂星取有害于平容华的偏方啊J上,贱妾冤枉啊!”
将门出身的千金大小姐,在风光侍寝的头一日就被人冤枉,扣的还是毒害妃嫔这般大罪,程莹无助委屈的嘤嘤直哭。
梨花一枝春带雨,楚楚动人的模样,好不惹人怜惜。
元慎瞧在眼里,心里想念着程莹的好处,不禁很是心疼,遂开口温柔说道:“莹贵人,你先起身,朕在这里,一定会把此事查清楚。朕会给平容华和你一个交代。”
“贱妾谢皇上恩典!”听着元慎温言暖语,程莹擦擦眼泪,感恩一拜后,在琦洛的搀扶下起身,心里顿时得了莫大的安慰。
一股暖流盈溢心房,望着元慎清俊秀美的脸皮,程莹不禁对元慎越发情深。
元慎转眼冷若寒冰的一扫房中,冰冷问道:“颂星何在?将她带上来,朕要亲自审她。”
颂星埋着脑袋爬跪上前,战战兢兢的趴在地上,“奴婢金泷殿主管宫女颂星,叩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元慎冷冽的眼眸似利剑,无情的射在跪着的宫婢身上,“你抬起头来,老实告诉朕,平容华所喝有毒之药,是不是你亲自去抓的?”
颂星微颤颤的抬起头,脸上已满是泪痕,在元慎与满房的嫔妃面前吓得身子阵阵发抖,哆哆嗦嗦半天说不出一个字。
“说!老实说!”元慎不耐烦,手里的串珠啪的一声摔在地上,怒吼道:“若是有一个字不对,朕轻易饶不了你s宫不得清宁,就是因为有你们这些肮脏东西坏事!”
帝王震怒,上至贤妃颜昭仪,下至答应家人子,个个跪下身子,齐声开口劝道:“皇上请息怒,龙体安康要紧!”
清欢殿室内,一片静谧,无人敢在元慎盛威之下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