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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旁的楚菲闻言，就拿起桌上的茶壶走向楚翘，在她的盆子里又添了些水。
用不着这么狠吧？楚翘哭丧着脸，郁闷啊郁闷。
“子不教，母之过。你自己疯也就算了，还带着小兮跟你疯，像什么话！”
听到他的话，楚翘忍不住打断他，弱弱的纠正道：“爹，不应该是子不教，父之过么？”
“长辈说话，你插什么嘴。菲儿，添水。”子不教，父之过吗？他记得明明是母之过嘛。
楚翘一脸黑线，彻底无语。
“说，为什么彻夜不归？”
“……”不说，要不然一会儿又得添水了，哼。
“为什么不回答？是不是还想让菲儿给你添水？”
楚翘撇了撇嘴，不满道：“我刚刚说了两回话，你就让姐姐给我添了两次水，我哪还敢开口。”
“好，我不让菲儿给你添水就是了，不过你得老实交代昨晚你和小兮到底去了哪？”
“这还差不多。”
“说吧。”
“也没去哪，就逛逛庙会，然后看看烟花，然后……然后……”后面的让她怎么说才好，难道跟这老头说她在地上睡了一晚？不好不好，这样他铁定不信，怎么办呢……
“然后什么？”楚中天看着她，一脸严肃。
“然后我和小兮就在、就在客栈住了一宿。”
“小兮，你娘亲说的是真的？”
“比珍珠还真。”楚小兮学着楚翘的口吻，奶声奶气的回答道。
“那客栈叫什么名字？”楚中天继续问着楚小兮。
“叫……”楚小兮看了看娘亲，歪着小脑袋想了想，脱口道：“外公，小兮不识字，不认得那个客栈叫什么名。”
鼓掌……撒花……
楚翘一脸崇拜的看着楚小兮……儿子，你太聪明了……
“是嘛。”楚中天冷笑了一声，看了看楚翘，然后看了看楚小兮，惋惜道：“唉，本来外公让厨房准备了小兮最爱吃的点心，可是小兮却不对外公说真话？”他的女儿什么时候起开始喜欢骗他了？放着自己的家不回，去住客栈？骗鬼么。
想要用美食诱惑小兮？哼哼，不好意思，他吃的饱饱的。楚翘一脸得意。
“外公，小兮说得都是真的。”他在一品斋都吃饱了，才不要什么点心呢。
嗯嗯，她就说嘛，小家伙吃饱了，哪还媳什么点心。
“哦。”美食诱惑失败，楚中天又转而对楚翘道：“翘儿，你和章贺的婚期也快到了吧？择日不如撞日，要不今天我们就把这事给办了？”
“不可以，外公！小兮不要章叔叔做我爹爹！！”楚小兮抗议道。
“小兮不喜欢章叔叔？”
“也不是啦，做叔叔可以，但是不可以做爹爹。”听幸灰说，后爹都是坏人，会虐待孝的，他才不要。
“那你跟外公说真话，外公就不让章叔叔做你爹，好不好？”
楚翘一脸鄙视，老狐狸，你太狡猾了！这招都用上了！太卑鄙了！
儿子，你要挺住啊！糖衣炮弹你都忍住了，娘亲相信你是不会出卖娘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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