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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风尘赶到汴京皇宫,恰遇皇宫内请了高人做法,传言老太妃中了魔邪,胡言乱语,需要驱邪。整个皇宫香烟阵阵,罄钵声声。
也不知西门在干什么,会不会恼我当日弃他而去。今日回还,我这算自投罗网,自作孽不可活,又似乎冥冥之中自有天定。
西门正在与宫里妃子嬉闹,忽听莲妃觐见,脚下一顿。
我被重新安置在先前所住宫殿,旧日衣衫被换下,着了女装,贴了花黄,见了西门,盈盈一拜。
西门走近细细打量我全身,即使满眼怨憎,我也能感受到他的关切。
“我知道你会回来的,不是为了我也是会回来的。”
“正是”两字,汹涌于腹腔,却没有道出来。伤人的事我不会再做了,伤人的话我也不会再说了。如果西门爱我,我也应敬他。
“才走几日,就瘦成这样,不知道心疼自己,却为难我日日牵挂你。”西门揽我在怀,我轻轻靠在他的胸前,感受缺失的温暖。
起初只是轻吻,沿着面颊细摩,后来解了我的裙衫,鞠起一双栾乳捏揉。我没有反抗,只想承受,心里缺失的地方太多太大,需要一双温暖的手抚慰。脖颈高扬,付出也是汲取。
身体被吻得彻底,他以卑微的姿态分开我的双腿吻我的下体,武植以前也这么吻过,那滋味太过销魂,我弃了娇羞,承受西门赋予我的快乐。
一道道“淫浪”的声音泄出,犹不自觉,我攀着他的头,靠在柱前,身体起起伏伏,胸部高抬。这是最折磨人的一种行爱方式,嗓子喊破,淫S横流,他不加力,我也赴不上云端。我更加需要他,更加扭动腰肢索求,期期艾艾不断,连绵音不绝。
他扯下明黄的亵衣,绽露精瘦的身体,举起我的一条腿便举枪探入。船篙来了,搅起一池春水,惊飞了野鹭,撞上了莲心。徐徐进入,徐徐抽出,我化作烂泥一团。
这是西门,绝不是武植,武植有恨,每一次都戳到我的痛处,恨不得劈开我,直击我的灵魂。西门怜我,即使恨我,也照顾我的情绪,企图唤起我的良知,主动完全交付身心。
三生有幸,能和西门这么做了,尝到了做女人的可爱之处。
不愿意多想,眉峰纠结处被西门重新吻开,他浓情道:“你不专心,只能想着我。你若喜欢狂野的,我也会给你。”
体内那物撤出,身体便翻转压在柱子上,自主形成一座拱桥。背部被湿湿吻过,耐心耗尽,再次进入我的身体。
大度的进出、大度的撞击,让我直抽气,甬道如吸盘似的紧紧吸附肉柱,每一次行爱,都令我敏感而刺激。
身体喜欢这种感觉,失而复得的爱重来。
短暂晕厥过去之后,我躺在西门的怀里,静静享受他正为我清理身体。床外红幔轻扬,羞窥了这一场美梦。
正当时,柔弱女子李瓶儿闯入,生生坏了这一室香漪。她哭泣祈求道:“表哥,求你放了武植吧,金莲已经回还,她已经是你的女人了,你就不要再折磨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