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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由美被押走,记者们这时已大部分被宪兵劝出会议大厅。只有几个外国记者迟迟不愿离开,宪兵对他们相对迁就一些。
梁晓冬和王大力及两名战士守在会议大厅门口,控制人员只准出不准进。
江海龙仔细巡视一周,确定再无危险因素后,转身对玛丽小姐说:“非常遗憾,让你受惊了。如果不介意的话我想请你在法国餐厅共进晚餐,一来为你压惊,二来对我们之间的误会表示歉意。”
惊魂未定的玛丽小姐回过神来点了点头,连声称谢,既是为了晚餐,更是为了他的及时出手相救。
她身旁的那名先前提过问的英国记者冲江海龙竖起大拇指说:“你有军人风范,也很有绅士风度。”
江海龙说:“我对不同的人有不同的态度,你不会责怪我刚才对那个要伤害玛丽小姐的日本女谍不gentleman(绅士)吧?”
英国记者连连摆手说:“no,no!”笑着离开了。
玛丽小姐突然柳眉起皱,手捂脖子尖叫:“哎哟,我不行了,脖子好痛不能动了。”
江海龙急忙说:“别急,把手拿开,我给你检查一下。”他担心她被真由美挟持时颈椎受到了严重伤害。
玛丽小姐顺从地松开手。她穿的是立领衬衣,衣领妨碍了江海龙的观察,江海龙解开她领扣时,不料下面的一粒衣扣也随之蹦开,衬衣内两团雪白的尤物毫无拘束的弹起,赫然映入眼帘。
突如其来的刺激,西方女孩的年青成熟丰满使江海龙心脏扑通一阵狂跳,手慌得僵在衣扣前,扣也不好,不扣也不好。心里直嘀咕:“这西方女孩怎么能穿衬衣里面挂空挡呢?难怪发育得这么好。”
玛丽小姐注意力只在自己疼痛的脖子上,哪里知道他现在的想法。见他半天没吭声,玛丽小姐紧张起来,怯生生地问:“你看出什么没?严重吗?”
江海龙从眼前一片雪花中缓过劲来,凝神屏气把注意力和目光都集中在她脖子上,说:“皮肤有两公分左右轻度划伤,未伤真皮,好后不会留下疤痕。”
又用手指在其粉颈上作了几处按压试验,说:“局部肌肉有较重扭伤,可能是你受伤时精神高度紧张感觉不到痛,现在人一放松症状就出来了,好在颈椎无大碍。我给你按摩几下就会好点。”
他动作娴熟地为玛丽小姐做了几分钟颈部揉摁捏按后,问:“感觉怎么样?”
玛丽小姐脑袋作了一个一百八十度旋转,眼睛瞪得溜圆,惊奇地说:“哇,感觉好多了,脖子没那么痛,也能活动了,真是手到病除。看样子你没说谎,真的当过医生。”
离开不远的英国记者把这几个画面摄入了镜头,他要别出心裁从另外的角度报道抗日英雄侠骨柔情的一面。
玛丽小姐挽着江海龙的胳膊要他陪送回宾馆的房间,觉得这里太恐怖了。江海龙不好推辞,只得由着她。
两人出了大厅,在走道上被一群记者撞见。不知是谁带头,记者们纷纷拿出笔记本要江海龙签名,把玛丽小姐挤到一边。江海龙却之不恭,只好照办。
一名女记者的笔记本不知被挤到哪里去了,情急之下她不顾春光外泄撩起雪白的衬衣一角,要江海龙把名直接签在上面。江海龙边签字边暗自感慨,想不到这个年代自己还有如此狂热而开放的粉丝。
女记者如愿以偿情,不自禁激动地在江海龙额头印上一个香吻作为答谢。这一幕也被人用相机记录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