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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她什么都不在乎,只随着本能。
“喂,女人,不要试图勾引我哦,我可不会做柳下惠,乖,睡觉!”司徒逸松开口,侧在了她身边,深呼吸,想要压下自己身上的谷欠火。
给两人盖上被子,也盖住了那一片美景,他也要跟着自己的心走。
既然那么不甘,那就先忍忍,因为美好的东西,会更加值得拥有,不是吗?
“嗯嗯……”柳依依不满的低喃着,司徒逸冷汗直冒,真是要命,双手用力的搂着她,让她在自己的怀里找一个舒适的位置,靠在自己的胸前。
司徒逸心里好像被什么充实着,觉得此刻格外的美好。
当谷欠望冷却,当感受着彼此的温度,当静静的夜晚什么也不做,原来也可以让人觉得格外的幸福。
夜凉如水,可是狭小的房间里面,那只有一米二的单人床上,却感觉到别样的温暖。
……
“正宇,你怎么还在看,人家柳小姐都说分手了,你难道还放不下吗?”马忆珊拉着韩正宇的手,一副委屈得快要哭了的样子,看起来很是让人怜惜。
韩正宇看见她这个样子,心都软了,想要迈出去的脚步,硬生生的停住了。
现在,他不能留下忆珊,去追依依,不然真的是两个女人都伤害了。
已经伤害依依了,那么就不要在伤害忆珊,他能做的只有把伤害降到最低。
“马小姐……”韩正宇看着她。
马忆珊不依了,嘟着嘴,甩开他的手臂,“正宇,你怎么还叫人家马小姐,我虽然是千金小姐,但是也洁身自爱,下午,那样,那样……”
低着头,一脸的羞涩,还有对韩正宇疏远的伤心,表现得淋漓尽致。
韩正宇看着她低下头,那长长的睫毛,一颤一颤的,就如同他的心一般,划过一丝的忧伤的,刚刚自己不是还在想不要伤害这个一身高贵的马小姐吗?
能得到她的喜欢,是自己的福气,他应该怀着一颗感恩的心才对。
“忆珊……”
“嗯,正宇,你刚刚想对我说什么?”马忆珊听到他的声音,马上抬起头, 带着一份娇羞,双颊有些绯红。
她很清楚利用自己女人的资本,怎么样才能把握住一个男人的心,怎么样才能在男人面前表现得最好,而且也不太过。
“忆珊,你先回去吧,谢谢你送我回来!”韩正宇上前搂着她的身子,爱怜的拍了拍,眼神也温柔了起来。
他心里很乱,需要一个静一下,才能理清楚自己到底应该怎么办。
可是,对于了解他的马忆珊来说,会给他这个机会吗?
答案是当然不可能!
马忆珊抬起头来,睁着无辜的大眼睛看着他,“正宇,我还没有吃饭呢,随便也看看伯母,你说好不?”
韩正宇有些为难了,皱了皱眉头看着她没有说话。
见他没有说话,马忆珊马上低着头,“那要是不方便的话,就算了,我先回去了,星期一早点来上班。”说着转身就要走。
转身的时候,还用那种充满爱意的柔软眼神看了韩正宇一眼,让韩正宇又对自己的内心产生了深深的愧疚感。
无奈的拉住她要走的身子,“忆珊,到我家坐坐吧,我想我妈妈也应该很希望见到你,走吧。”
“真的吗,正宇,我太高兴了。”马忆珊又重新挽起韩正宇的胳膊,脸上有着大大的笑容,眼里闪过一丝得逞。
两人直接去了韩家,今晚注定是有人欢喜,有人忧……
……
春天的早上永远是生机勃勃的,万物复苏的时候。
清新的空气,迎着春风从窗户外面吹了进来,让床上正在做梦的两人,满足的深呼吸,感觉神清气爽了起来。
柳依依周末的闹钟响了起来,九点半,这个点起床,洗漱一阵到商场上班正好。
睁开朦胧的大眼睛,感觉新的一天又要开始了,首先进入脑袋的就是今天的行程。
十点半到星光广场美甲坊上班,然后中午有时间就去韩家看伯母。
想到韩家,昨天的记忆就完全回来了。
她昨天和正宇哥说了分手,而正宇哥除了吃惊之外就没有来追了,难道真的是要分手吗?
爱了那么久的人,说离开就离开,在一起那么多年,那能说断就断,往事一幕幕,在脑海中盘旋,眼泪就这么滑落了下来。
抬起有想要擦掉自己的眼泪,突然自己的手好像抬不动。
感觉了一下,好像是被一个温热的东西给压着了。
心里咯噔了一下,什么情况。
扭过头一看,这一看,把她的魂都给吓出来了。
“啊……”她的床上什么时候多了一个果体美男了。
精致绝伦的五官,乌黑的短发,随意的飞洒着,温热的鼻息表示他还活着。
再看了看自己,“啊……”再一次的尖叫,连抓带踢的想要把床上的某人踢下去,最好是踢不见。
要是司徒逸现在还不醒的话,那就表示不会是睡觉那么简单了。
司徒逸揉了揉屁股,“靠,女人,你真的,不会是用完就不想认账了吧,昨晚你对我要生要死的,今天就翻脸不认了?”
气死他了,居然被一个女人给踢下床上,这是他的耻辱。
愤怒的看着床上抱着被子的女人,真不识好歹,自己昨晚可是帮了她,居然还成了现在的下场。
现在吓唬吓唬她,那么也不为过了。
柳依依脸一红,什么叫翻脸不认人了,难道自己昨晚真的做了什么出格的事情。
“你……你是谁?为什么在我床上?……啊……还有,昨晚我们……我们到底发生了什么?”有种欲哭无泪的冲动,怎么办,为什么她觉得自己的生活那么的凌乱了。
这个男人为什么会在自己的床上,抓了抓本来就乱糟糟的头发,顿时成了鸡窝。
对于昨晚的事情,宿醉的脑袋还没有反应过来。
司徒逸慢慢的从地上爬了起来,还拍了拍身上的灰尘,眼中闪过狡黠。
凑近床上的某人,“你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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