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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顾倾城反应过来之时,白墨已直起身子,“你放心,我不会让绿影说出去的,也不会让你受任何牵连!”
说罢,他便离去。一时间,白墨又变成那个衣袂飘飘,长身玉立的清冷男子。
顾倾城站起身,收起疑惑,快步离去。
霁云山庄。
贺若烟坐在石凳上,抚着面前的栀子花,白色的花瓣清新隽永,一如那个温润的男人。
这盆栀子花是他离去时送与她的,他的话仿佛历历在目,“栀子花,不同于其他的花,它从漫漫冬季开始便孕育着垒垒花苞。临到夏日才绽放,含苞期越长,越馥郁弥久。花开之日,便是我提亲之时。”
如今,花复一年的开过,那个身影却杳无踪迹。
丫鬟蟹看着自家小姐又坐在花园里,连忙来到她跟前,“小姐,你的病才刚好怎么能在这里吹风呢?”她一边劝慰着,一边向屋内的人喊道,“阿蓝!快给小姐拿件披肩过来。”
“红酥手,黄縢酒。满城春色宫墙柳。东风恶,欢情薄。一杯愁绪,几年离索。错、错、错。
春如旧,人空瘦。泪痕红浥鲛绡透。桃花落,闲池阁。山盟虽在,锦书难托。莫、莫、莫。”
贺若烟抚着洁白的花瓣,独自喃着。
丫鬟看着贺若烟伤心的样子,知道她又想起表少爷了。虽然不知道这首诗是什么意思,不过只要小姐一想起表少爷,就会对着栀子花吟着这首诗。
蟹接过阿蓝递来的狐皮披风,盖在贺若烟的身上,心疼地开口,“小姐,快别这样了,要是让老爷看到了,又该生气了。”
贺若烟笑的凄凉,“他独自做主将我嫁给一个素未蒙面的男人,我没有反抗的权利,难道还没有伤心的权利吗?”
蟹不解地开口,“可是小姐嫁的是皇上啊,小姐入了宫便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皇妃了,那是何等的尊贵啊。”
贺若烟不语,依旧凝视着栀子花,目光里是化不开的痴缠,别人怎会懂?她不要一人之上万人之下的尊贵,她只愿与爱的人相守相知,白首不相离。
贺若烟心中越发悲凉,青竹,此生真的是我们无缘吗?
心中一阵抑郁,贺若烟生生地咳嗽起来。
蟹立即紧张地扶她进房,“小姐,你看你一定是吹太久的冷风,喉疾又复发了,快进房。”
贺若烟任由蟹将她扶上床,蟹帮她掖好被角,“小姐,你先睡一会儿,我去找大夫来瞧瞧。”
贺若烟眼神呆呆的,不发一语。
蟹看她一眼,叹息一声,便起身离开了。
见着蟹离去的背影,顾倾城这才现身。她寻到床榻上闭目休息的女子,细细地打量着,生的倒十分清丽,只是脸上含着三分沧桑,三分病态,三分柔弱。
单单失去了年在青春的朝华之气。
贺若烟似乎也感觉到外界的视线,下意识的睁眼,却发现一个陌生女子正盯着她看。贺若烟心中一惊,立即从床上坐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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