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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宁,胥羽觉得母妃有事相瞒。”打坐修炼的楚胥羽突然对着空荡荡的房间说了句,紧闭的黑色眼眸睁开之后,满满的尽是落寞。
“何出此言?”暗处的段郁宁问道。
楚胥羽轻盈的从床上一跃而下,稳稳落在地上。段郁宁不得不承认,自己似乎有些看走眼了,之前让他修炼内力只不过想忽悠下他,抵多不过是强身健体,不料病猫子的悟性跟执着却是出乎人意料,他似乎领悟到了窍门,竟然能从地上跃到凳子那般高,走路亦不再弱柳扶风。
莫非,他是可造之才?要知道,自己当年闭门不出足足修炼了半个月轻功,才有他今日的修为。
“这些天母妃看胥羽的眼神相当奇怪,似乎有话对胥羽说。”好几次,母妃都搂着他哭,却是什么都不说,手不断摸着他的脸。
楚胥羽悄然摸着脸,莫非他的脸上长有什么东西?是在自责没有保护好他,还是怪他无能?
“或许,是主人想多了。”段郁宁不知该如何安慰他。她不知道何为亲情,而他至少还有位可以用性命保护儿子的母亲。
楚胥羽失落道:“郁宁,胥羽何时才能保护母妃?”他已经十岁了,却是什么事都不能做。说到底,他是羡慕段郁宁的,明明比小他三岁却有通天本事,关键时候总是在保护他。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段郁宁实在不忍心打击道,甚是违心道:“主人骨骼奇特适合习武,再过一年半载便能学有所成。”
楚胥羽终于露出笑容,段郁宁习武仅三年便已是一流隐卫,自己只要肯努力再不济应该也能学个二三成。
段郁宁惆怅,真相是很残忍的。
晚上孙嬷嬷端了燕窝过来,是给楚胥羽的宵夜,说是妃姚娘娘亲自下厨做的。
“七殿下,趁热喝了吧。”孙嬷嬷红着眼眶将燕窝端到楚胥羽手中。
心细如尘的楚胥羽见问道:“孙嬷嬷,你怎么了?”
孙嬷嬷手抹了抹发红的眼睛,“没……没事,外面风大眼睛进了沙子。”
楚胥羽朝碗里的燕窝吹了两口气,低头张嘴要喝汤,“天色不早了,嬷嬷回去休息吧。”燕窝很香,母妃对他真是极好的。
“七殿下!”孙嬷嬷慌张的叫了声。
楚胥羽抬头,不解道:“嬷嬷还有事?”
“天有些凉,燕窝冷了没,不如嬷嬷再去热热?”衣袖之下的手禁不住哆嗦。
“刚好。”楚胥羽露出温雅的笑容,“天晚了,胥羽不过去给母妃请安了,嬷嬷替肯羽问安吧。”
孙嬷嬷点头,默默走到门边却禁不棕头,欲言又止的模样却终是什么都没说,关门离去。
楚胥羽端着碗往嘴边送,谁知段顾宁突然站在眼前,冷冰的青铜面具在黑夜甚是骇人。好吧,他仍是不习惯段郁宁神出鬼没的存在,好几次都被吓没了半条命。
手一抖,差点没将燕窝打翻在地,楚胥羽为自己的胆小感到无地自容。尼玛,别整天戴着面具吓人好吧!
段郁宁伸手将楚胥羽手中的碗拦下,“别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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