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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管家这个时候最想做得,就是找到凤蕴莤母女,也好将凤燕楠托付的事做个交待,可惜他对柚东村不熟,黑灯瞎火的夜里,真不知往哪去摸找。
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干草堆,正想靠在草堆上打会盹,见不远处有户人家亮着煤油灯,星星点点的火光照在这黑夜里格外显眼。
远处有脚步声传来,“笃笃”声音清脆,像是女子惯有的,伴着几声狗吠,那脚步声时快时慢,似乎边走边在犹豫。
许久后,那脚步声不再犹豫,直朝那户人家步去。
“有人吗?”那人拍着门板冲屋里呼道。
黑夜里这呼叫声很是清晰,连同拍门人呼叫时的喘气声都能听得到,这叫门的是个女子,声音清脆悦耳,十分急切。
煤油灯的光在屋里穿梭,显然已被人提在手上,不出一会,传来门栓的抽动声,“咯吱”门由里打开。
“你们是……”那拽对叫门的人道。
“大嫂帮个忙!我们是来柚东村投靠亲戚的,不想那亲戚早已搬走,我娘经不起路途奔劳,这会倒犯起病来,请大嫂收留我们一晚,明天一早,我们离开!”叫门的说道,声音哽咽,吐字却是格外清晰。
福管家猜想,这叫门的女子不过二十出头。
女子的话让福管家一怔,越听声音越像凤蕴莤,不由爬起身,悄无声息地跑过去,蹲在墙角边想将那叫门的望个清楚。
哪知他刚蹲下,那拽倒爽快答应了,直将那对母女引进家门。
福管家没来得及看清人,只得又步近些,将耳朵贴在门板上,静听屋内的动静。
“母亲小心点!”只见屋内的女子说道。
“莤儿啊,这一路走来,为娘拖累了你!”老妇人哀声叹气道。
福管家的心被提起,嘴皮直在颤抖。
不容置疑,屋内的那对母女正是凤蕴莤和凤夫人。他激动地有些站不住脚,抬手想拍门叫人,又犹豫地垂了下。
大小姐刚对那拽说是投靠亲戚的,自己这会叫门,反倒叫大小姐无法下台,不如就在屋外候着,待天明再找她们。
福管家打定主意步回草堆,解了捆干稻草铺在地上,随后横仰在草上,回想着这一路走来的艰辛。
眼下正是晚稻收割时候,这稻草刚被打下稻穗,隐隐还有股稻香,七层干的质地铺在地上,倒还有些生硬冰凉。
福管家倒也不怪,回想他在遇见凤燕楠之前,也不过是个孤儿。在他五岁的时候,爹妈在一场瘟疫中双双死去,他无了依靠跟着一帮叫花子在街上沿街乞讨,别人给什么就吃什么,至于睡,街头巷尾破庙,冷板凳,硬石条什么地方没呆过,相比来这草堆还算好的。
这一晚上,福管家时睡时醒,他不敢睡过头,担心错过凤蕴莤母女。醒时就瞧那木门望望,见木门依旧闭合着,就又闭起眼。好不容易捱到天明,那拽家的门终于打了开,他一骨碌从草堆上爬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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