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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沂云睡醒了,想起捡回来的那只需要吃药疗伤的时候已经过了晚饭的点儿了。摸摸饿扁的肚子去找小饶,就见小饶正坐在床边摆弄着什么。近了才看见小饶是在照顾那小鬼。已经换了干净的衣服,伤口也上药包扎过了,可能是因为还在发烧,额头上敷着布巾。看样子还在昏睡着。
沂云满意的点点头,看来小饶做的很顺手啊。
走到小饶身边坐下,
“他一直没醒么?”
“是啊,受了这么重的伤能活着已经很了不起了。。。公主?你醒了?”
“嗯,我饿了。这里我看着,你去给我弄点吃的吧。”
话说到这里,沂云的肚子适时的响了两声。小饶抿唇笑笑,起身往外走去。走到门口又想起什么,回头交代了一声,
“公主,他在发烧,头上的布巾过一会儿就要换一次的,旁边有水盆,就有劳公主了。”
沂云伸手点点小鬼头上的布巾,发现确实是有些温了,不禁又开始感叹小饶真是天生做饲主的料。
从小鬼的额头上取下布巾放到水里浸湿,又拧干重新给他放回头上,沂云开始托着腮认真的观察起眼前的黑头发小鬼。皮肤本来很白,是一种近乎透明的颜色,甚至能看清楚皮下的一些青色血管。现在却因为发着烧呈现出一种粉红色,这应该就能叫做白里透红了吧。
发丝很细,看起来很柔软,只是与之不相称的是他的面部轮廓却一点都不柔和,反而看起来有些刚毅,这种硬线条长在一个看起来不满十岁的孩子的脸上很突兀,给人的感觉不太舒服,不过说真心话,这孝的五官倒是很好看的。眼睛上像画了眼线一样,眼角微微上扬,这种眼睛,说的好听一些,是透着一丝狡黠,说的难听些,就是奸猾了。沂云直觉的认为这绝对是个难伺候的主。直到现在,除了他身上浓重的血腥味,她还是分辨不出有什么其他的味道。
这一会儿工夫,小饶已经回来了。先把饭食放到桌上,又走到床边伸手探了探小鬼的额头,顺手又换了一次布巾,叫了沂云去吃东西。自己则又开始准备给他换药。
沂云填饱了肚子,又晃回床边站在后面看了一会儿。
“三哥回来了么?”
“嗯,龙王大人也刚回来不久,听说受了伤,正在雷霆殿疗伤呢。”小饶停下手里的动作,回头看了沂云一眼,“公主赶紧过去看看吧,听说龙王大人伤的还蛮严重的。”
沂云点点头,又指了指床上的,
“那他。。。”
“公主放心,我会照顾的。看他现在的样子,醒了应该也跑不出去,公主放心去吧。”
“那好,我去看看三哥,顺便看看能打探到这孩子的事情么。”
。。。。。。
沂云来到雷霆殿的时候,雷霆殿里正鸡飞狗跳。各种嘈杂的声音乱成一团。沂云躲在角落听了一会儿,大致听出是因为龙王大人这么多年没受过如此之重的伤了,所以使得没什么经验的侍从乱了手脚。
沂云皱皱眉伸手扒拉开一个低头端着水盆猛走差点撞到她的侍女掀开纱帘往内室走去。
好不容易从满地站立的一群中间挤到床边,途中还得绊了几次,不小心扯到了谁的胡子,又不无意抓脱了谁的腰带。。。
“三哥,你让他们都退了吧,我给你疗伤。”
沂风正在闭目养神,听见沂云的声音还有点不太确信,以为又像这么多年午夜梦回的时候一样因为太想她而产生了幻听。睁开眼睛,看见被挤的姿势怪异的人儿,又伸手摸了摸,那微凉的触感让他的心安宁下来。摆手挥退了屋子里一票相干不相干的人,伸手把半趴在床沿上的沂云拉起来,不想又触到了伤口,皱眉闷哼了一声。
沂云刚爬起来,就看见沂风苍白的脸有些扭曲,再低头一看,刚换的白色里衣又染上了点点鲜红。皱着眉压住沂风不让他乱动,又把他摁倒在床上。低声斥责着,
“你就不会小心点么,身边也不留几个有用的,瞅瞅那一帮庸医,怎么能给治成这样的,没毕业实习的吧。”
沂风心情大好的听他说完,不耻下问,
“实习是什么意思?”
“实习就是。。。谁让你说话的,闭嘴躺好。”
于是,某龙王消停了,满足的享受着公主的服务。
沂云先是动作轻柔的解开他的衣服,果然看见腰间的绷带被血浸湿了。一定是这些个蒙古大夫没给包好。再说这么重的伤光上药包好怎么够,都不知道先用术法疗伤的么。
解开沂风身上的绷带,凝聚法力于掌心开始疗伤。
昨天已经高强度的用了一次法力了,虽然休息了一晚,可现在用起来还是有些力不从心。只一会儿,就有细密的汗珠从额头滑过。
沂风的伤也很严重。伤在腰上,沂云瞪着那差点把某个器官露出来的伤口生着闷气。
不就是剿匪么,要不要弄的跟生死决斗一样,整成这样,这要再往里一点,这小命是要还是不要了。这么大了都不让人省心。
等伤口不再往外渗血了,那可怖的伤口也在渐渐愈合,才停了手。虽然她还想再帮他加快一下愈合,可无奈已经使不出一点力气了。
靠在床边休息了一会儿,开始双手叉腰面色不善的质问某龙王。
“剿匪去了?”
“嗯。”
“海底那么多精兵,都是养着看的?长那么丑也不好看啊。”
龙王大人没忍住喷笑了出来,然后又带动了伤口,存着撒娇的心思,皱吧着一张脸哼哼了几声。
某公主可没这么好心情哄他。刚才都治的差不多了,现在就算疼疼也没什么大事。所以不为所动继续逼供。
“有那么多人,为什么你会伤成这样?哼,懈怠职责,我一会儿出去就惩治他们。”
“云儿,不关他们的事,我是被暗算了。那狡猾的老东西偷偷的藏身在暗处,等我经过的时候忽然冲出来给我刺伤了。不过他也给我打的半死了。说不定现在已经曝尸在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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