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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家势力大财产多人脉也广,一声吩咐得令查下去,很快始作俑者无所遁形,不多久就被揪出来了。
接着没几天,刊登出这样一则消息,青映某着名神经外科医生和邻市某高级心理咨询师走夜路双双撞上鬼,被吓到至今神志不清口吐痴言,连呼有鬼请饶命呢。
据说这二位症状非常相似,到报纸发行时仍然大小便失禁,浑身那是臭不可闻,连日常清理都不能也不肯配合,医护人员都避之如蛆呢。
怎么看,这两个人的一生都算是毁咯。那时不觉得有什么,高额封口费已经一次性付清,口头协议也达成得顺利。当时保证的好好地绝对不会宣扬出去,结果闹出这么一出。
哎,谁也不愿意看到这种情况发生呀。可事实就摆在那儿,耀武扬威的宣告着合作破裂。不小惩一番的话,难道真让人轻易以为钟家的银钱可以白拿,而钟氏又是好欺负的?
绝不能,绝不允许这档子事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发生。龙头有龙头的豪气,但规矩不能破的不是,否则以后钟家何以自足在青映,又如何将钟家企业做得更高远更广博呢。
至少之前几十年老爷子是这样行事的:人敬我一尺,我定还他一丈;但倘若人欺我三分骑到钟家头上来,必不心慈手软,定叫他后悔来到这人世,恨不能重回娘胎再造一番。
钟家白手起家至此枝叶繁盛已有四十余年了,大半生悠悠晃晃的淌过去,人生能有几个四十年,老爷子这样的年纪身体还行,算是赚够了本啦。每多活一天,那都是上天的恩赐。
想想从当初不名一文的乡野穷小子,到现在几乎可以只手遮天要风有风的大人物,万事开头难,过程也非常的不容易,这中间经历了多少电闪雷鸣狂风暴雨,恐怕只有他自己最清楚。
众人只看到钟氏现在的家资大产业丰厚日进斗金的模样,却少有人清楚当初仍年轻着老爷还不是老爷的时候,他钟德清承有过多么大的压力冒着怎样的风险。
厚着老脸磨破嘴皮好话说尽,借过多大的债务,一旦判断失误,不仅欠上一大堆利滚利吓死人的高利贷,头一桶辛苦金还将血本无归,代价大发了。
好在好在,他赌赢了。
可他从未忘本,所以这么多年了,即使医药业这块儿净入账远不如其他行业,钟家也不曾丢掉过。
主要他有心保留这块净土,时常做些免费药品发放和联系大型义诊、免费为某类病人承担医疗费这方面,有些时候甚至入不敷出,要靠其他方面的经费来填补。
这是个无底洞,可钟家乐意填。
多少年了,老爷子始终没忘记当初家徒四壁没钱过年,逼不得已入山觅食,竟意外挖到几株老人参和一束灵芝草。这成了他的第一桶金,并且成就了现在的钟家,功不可没。
老爷子早些年家道不错,念过几年书。幼时和村子里的老中医投缘,一块儿上山挖过药草,认得手中攥着的是好货,不由喜出望外,总算天无绝人之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这可是他的宝贝和家里油盐柴米欢快过年的希望,他攥紧药草,小心翼翼的用破布将它们裹了一层又一层,轻轻按好,深一脚浅一脚的往山外走。
快过年了,好多商铺都关门回家了。为了寻到好买家卖出一个好价钱,更为了为那个穷得已经揭不开锅的家带去一些希望和温暖,他咬咬牙冒着大雪敲开了一家又一家商铺。
甚至不辞辛苦的去药商郎中家里,厚着脸皮忍住白眼耐着性子和人讨价还价。可人家不是出价太低,就是见他衣着寒碜,根本连门也不开,或者没听几句就不耐烦的把他轰出去,一点商量的余地也没有。
北风没命吹,大雪不停地下,没剩几片叶子的老树枯枝被雪片压得弯下腰。天寒地冻,鸡不鸣狗不叫,那是个让人灰心绝望寒冷彻骨的冬天。
钟德清觉得自己要疯掉了,真想躺在雪地里痛痛快快的睡上一觉,然后醒过来时就什么烦恼痛苦都没有了,大雪会掩藏并埋葬一切,包括希望和信念以及这幅七尺身。
可他不能,他不能退却也不可以服输,家里还有妻子王氏和两岁小儿日夜盼着他回去。他离开时,米缸里只剩下不足一碗糙米,作为一个丈夫和父亲,他无论如何也不能空手而归呀。
大雪依然毫不吝啬的向人间洒下片片羽毛,一个神色疲惫身影单薄的男子在雪地里踽踽独行。他身上已经落满了雪花,时不时就要抖一抖,否则只会增加前行的困难。
身后的土地印出一排排深深的脚印,但很快又被跃动而至的雪花铺掩。这条路看起来似乎没有尽头,天地之间白茫茫连成一片,男人搓搓冻得失去知觉的双手,抬眼望望银色的天空,继续埋头往前走。
这条路到底什么时候是个尽头呢,冬天来了,春天还会远吗?
七辛小语:若你想起我,不必抱愧当时承诺太重,聚散无常,怨谁错。相思垢,淡淡情愫,古风意境美,可以一听。不迟不缓,七辛晃着小步子去解决五脏庙的问题了,中午好哇,这里存稿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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