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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娴的笑声那般尖利刺耳，犹如魔鬼凌厉的尖叉，狠狠叉进人灵魂深处最脆弱的部位，带出鲜血淋漓的惨烈：“我赢了！我赢了！哈哈哈哈……”
她疯癫般的大笑着，五官被这几乎是突如其来的狂喜冲得支离破碎，在原地又是蹦又是跳又是转圈的，用完好的左手狠狠指着凤无霜，眼神恶毒犹如眼镜蛇的獠牙。“凤无霜，我早就说过，我是绝对不会输给你这样的废物！”
“你就是打赢了我又怎么样？还不是个废物！连成为幻师的资格都没有？你凭什么和我比？”
“以为长了一张狐媚子的脸就能怎么样吗？我告诉你，在这个大陆上，只有实力才值得被尊重！就你这种废物，根本没有活在这世上的价值！”
“怎么样？你现在是不是万念俱灰，恨不得立刻自杀才好？凤无霜，你没想到你会有今天吧！”
疯癫的狂笑声回荡在明亮巍峨的正厅内，看着这样疯狂咆哮的凤娴，她那些同伴都忍不住露出诧异的表情，就连原本心仪凤娴的杏衣少年也是一脸的瞠目结舌，好像完全没想到自己喜欢的女孩居然是这个样子……
在场众人都被凤娴的举止扰乱了思维，没有人发现，代表赌局完成的契约条纹迟迟没有显现……
只有凤无霜，她的脸色从头到尾都没有变过，也没有因为凤娴无所不用其极的恶毒嘲讽而露出半点的愤怒或羞愧。她只是一派平静，面无表情的看着手掌下完全没有动静的水晶球，半晌，突然道：“换一个。”
“什么？”凤娴的笑声太大了，工作人员没有听清楚凤无霜的话。
“我说，麻烦换一个。”凤无霜松开手，指着水晶球，面无表情的道，“我怀疑这个水晶球坏了。”
“……”工作人员一时间不知道自己脸上是什么表情。
坏了？我的天，测试水晶球还会坏的？
他的眼里不由自主的露出同情之色，微微摇头。
虽然他能理解凤无霜无法相信的心情，但是测试水晶球是不可能会坏的，唯一的特殊情况就是里面蕴含的幻力消耗殆尽。但是这一点明显不可能，因为幻力是否耗尽，看球内的烟雾就能一目了然。
凤无霜面前的水晶球明显很正常。
工作人员露出微微遗憾和鄙夷的表情，声音也冷硬了很多，客套的道：“很抱歉，您面前的这颗测试水晶非常正常，按照规矩，我们是不能为您……”
“换一个。”凤无霜打断她的话，声音骤冷，“规矩就是用来打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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