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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里这些顺字辈的我知道,最老的现在也就四十多岁,我那二顺伯最少也能看个七十岁,那还是当年,现在可能又个八十多了,前提是他还活着。
“我倒是想出去找找他,刚刚沦为乞丐的那几年,如果不是他照拂我,我恐怕早就死了。”
“扶沫。”
“呵呵,没关系了,谁没个磨难的时候,反正我觉得那段时间虽然苦,可也有快乐的时候,我原本有个朋友的,叫采莲,江南可采莲那个采莲,可惜她不知道我进宫了,可能她以为我死了吧。”
“别说那个字。”
他忽然抱紧我,将我紧紧压在胸膛:“不要说那个字。”
我微微笑着,埋首在他胸膛:“恩,不说。”
“你永远不会离开朕。”
“不会。”
他低头亲吻我的发心,又问我:“你想找你的家人吗?”
当然想,我说梦话都是喊爹爹就知道我有多想家里人了,谁愿意做一个父不详母不明的孤儿,就算他们已经不在了,或者只是乡野匹夫,我也愿意接受他们,甚至就算他们当年抛弃了我。
我朦胧中记得那个蒙着面纱的女子抱着我时候,眼泪滑入了我的脖子,那泪滴是滚烫的,我觉得那个人是我娘,我觉得我娘愿意为我哭,必定是极爱我的。
就算不要我了,她必定也有说不出的苦衷。
我埋在苏意怀中,点点头:“想。”
苏意温柔的声音,在我头顶响起:“那朕帮你找。”
我心下欢喜,更是往他怀中缩了缩:“你真好,苏意。”
他一笑,更紧的抱了我。
夏天的风还是热的,我们两人拥抱着没多会儿身上都粘糊了一层汗,我瞧着时候也不早了,苏意明天还要上早朝,主动提议回去,苏意拉了我的手,下楼的时候杨毅德他们忙迎上来在后面跟着。
一行浩浩汤汤的回去,路过甘泉宫我就自顾着进去了,苏意还有几本折子没看,我不想打扰他。
苏意也没说什么,只是叮嘱了我一句让我早点歇息,我进去又出来,扒在门上看他远去的背影,只觉得心里头抹了蜂蜜一样甜滋滋的,如果能和苏意这样一辈子该多好啊。
朱月啥时候站我身后的我都不知道,以至于我回转身的时候着实被她吓了一大跳,她见我被吓着,似乎有些局促,我忙笑道:“你怎么在这啊,回吧,外头蚊子多。”
“诶。”她应了声,过来搀我,我无意中问了一句:“你上次说你姨母在宫里头,在哪个宫里当差呢?”
朱月忙道:“伺候着胡太嫔呢!”
“哦,年纪也不小了吧?”
朱月道:“比奴婢大十岁,是我外婆最小的女儿。”
我和朱月本来也无非是闲聊,不过长夜漫漫也无心睡眠,于是闲聊也聊的有趣味起来。
“你外婆有几个孩子?你是你姨母带进宫的吧?”
“统共三个,算上我娘,奴婢是随着姨母进宫的。”
朱月这人话是很少的,基本是我问什么她就答什么,没有多余的话。
我又问:“胡太嫔我前几日见过,你姨母是不是她近身伺候的,脸盘有点大,眼睛小小的那个?”
朱月道:“是。”
我没再说话了,笑了笑,进去后宝鸯奉茶上来,喝了茶沐浴洗漱一番,我也就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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