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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生总说我没个皇后样,所以人人能欺负到我头上来,今儿个我也就好好拿个皇后样子出来。
我抽抽了鼻子,原本也不至于那么疼,可我却故意喊的大声。
“哎呦,疼,李太医,好疼。”
这一声喊,李太医惶恐,只能安慰:“娘娘忍忍,微臣用冷水给娘娘冲洗一盏茶,然后上了烫伤药,娘娘皮肤嫩,这烫的有些严重,不过不会留疤,娘娘只管放心。”
我瞎喊几句疼,不过是想让皇上知道我贤妃伤我伤的厉害,见把李太医吓成这样,我也不敢再嚷,等到李太医拿冷水冲我手背的时候,其实已经一点也不疼了。
我皮肤是嫩,可我扛痛能力强,皇上还是太子的时候,有次非要让我给他捣鸟窝,我爬上树跌了下来,摔断了腿我也咬着牙过去,接骨的时候我都没哼唧一句,我自认我是个女汉子,现在瞎嚷嚷,倒显得假。
我抬头看皇帝,他也正看着我——的手,好在没用狐疑的眼神探究我那几声呻Yin的真假。
李太医捯饬了半晌,最后小心翼翼给我缠上了绷带,然后,恭恭顺顺的跪了安。
皇帝打发了屋里人出去,坐到床沿握住我的手看,我被看的颇不自然,他的目光挪到了我的脸上,眼神复杂,几分责备,几分心疼。
“你去看她做什么?”
“皇上不也去了。”
我问,表情定然很傻很天真。
只听他无奈道:“朕去看你,宫人说你去了德福宫,朕就知道你定又要去吃亏了,所以才过去。”
不知为何,他这话说的我心里暖烘烘的。
不过却又咬文嚼字起来:“皇上说我又要去吃亏,那皇上是知道,以前每次贤妃告臣妾状,都是臣妾吃亏了?”
他倒大方,一点都不否认:“以你的脾性,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对什么都不愿意上心,再以贤妃的脾性,事事好强争胜,处处喜欢打压排挤人,朕能不知道是谁吃亏。”
我起了身,赌气的看着他:“你明知道,那每次骂的都是臣妾。”
“你就是欠骂。”
我不服气了:“我怎么就欠骂了?”
他无奈叹息一口,坐的离我近了点,气息扑面就打在了我脸上,他长的十分好看,浓眉黑眸,鼻梁高挺,脸型宛若刀削一般刚毅,唇形菲薄,听说这样唇形的人都很薄情,他却偏生是个例外,对后宫的娘娘们,基本都十分好。
我看的几分呆,他的脸忽然凑的更近了一些,我忙是把头别开,呼吸有些急促起来。
他嘴角描了一抹笑。
“我骂你,是想让你心里来气,你若是生气了,就会给她们些颜色瞧瞧,一两回她们也不敢如此放肆了,偏生你这个榆木脑袋,对人对事总是那般和善,譬如上回,德妃为那事来朕这哭,你进来就一副低低在下的模样,岂不是助长德妃的威风。”
我……
“再譬如上次,淑妃说你宫里的嬷嬷打了她的宫女,你连原有都不问直接替嬷嬷向淑妃道了歉,你说你这皇后怎么做这么窝囊。”
我……
“还有朕册封你为皇后,外头人都说你用了那种手段勾引朕,你怎么也不澄清澄清,还是你也想默认了?”
我……满目惊恐,忙摇手:“人多嘴杂的,我也难堵悠悠众口,别人胡说,我心自然清明,皇上您不是也知道的吗,我真没那样。”
“哪样?”
他目光灼灼看着我,烧的我浑身发热。
我不敢看他,只敢小声嚅嗫:“反正,反正我没有做那种事。”
他的手指,勾了我的下巴,声音温柔的能滴出水来:“那既然难堵悠悠众口,不然就光明磊落一些,坐实了又何妨?”
有妨,有妨,有大大的妨。
我注目上他的眸子,有些喘不上来气,他今日十分不同,以往我还是他御前宫女的时候,他也会做出几分亲昵举动,比如我练字他会手把手教我,有时候还和我喝同一盏茶,吃同一块糕点,可是我只以为他同我亲近,只是因为我自小在他身边,把我当作妹妹。
可如今,这亲近似乎有些暧昧,我招架不住了,脊梁骨挺的笔直,我人往后面靠了靠,他逼近一步过来,我尚且没有缓过神,他已经贴上了我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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