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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北京趣事,没事儿跑跑剧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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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起床,到汽车站坐上了依维柯到了山东烟台,大概也就1个多小时的车程吧。

一个哥们和我说:“杨阳回来了,她听说你来烟台,到处在找你,最后没找到,又回家了。”

“她找我,她不知道给我打个电话啊,这个傻杨阳。”

“我哪知道啊???”

突然想起了我和杨阳说的话“别给我打电话,有什么要紧的事情给我发个短信。”

可能杨阳会误认为我会和某个女人在一起吧,而那天刚好是我22周岁生日。其实杨阳泡酗是有分寸的,首先她会预谋很久,其次她怕被拒绝,再者考验一下对方是否值得我杨阳泡,最后召开猛烈攻击,这就是杨阳四部攻毒法,而我不可能接受她,我觉得我们做哥们或者朋友更适合。

柳晓柯——25岁,我的一个哥们儿,谈不上什么骏马,但也不是一般的毛驴。

说起这人相当有背景,蹦过D,玩过J,公交站分过手,地铁站劈过腿,火车道上压过腿,马路崖子打过滚儿,这是故事中一个不可磨灭的人物角色。

怎么形容他的体貌特征呢?嘶……就像《爱情公寓》里子乔骂人不带脏字的那段台词“你的眼神很像梁朝伟,眉宇间有点金城武的味道,拿啤酒的动作乍一看像吴镇宇,就是脸长得像曾志伟…”

柳晓柯在一家商场开服装店,他有一个很漂亮的妻子,在我看来那是一段幸福和让人羡慕的婚姻,可是在这时候他们却离婚了,服装店也转卖了,婚姻事业同时走向了低谷,其实我都替他有点心疼。

不过柳晓柯这家伙从离婚后,J巴一甩,纵横四海,裤衩夜夜扔,小曲天天嗨,正可谓“夜新郎”啊,这不柳晓柯也被卷入了夜场的风暴了。

“他冰哥,我有点事儿想麻烦你,”柳晓柯打来电话。

“咋的了,你说…”

“那什么,我和一个女的分手了,她骗我钱又骗我感情的,你帮我找几个人收拾收拾她。”

“呵呵,你说这样的忙儿,你让我怎么帮你啊?”

“这样,我把她的小区单元和门牌号都给你,你带人去把她给绑起来…”

“哈哈,别傻了,你还彪吗?你以为找人办事不花钱啊,再说了,谁愿意干这样的差事啊。”

挂断电话,我笑了,这年头不想花钱,还想有人给你办事儿,我看还是去找鬼推磨去吧。再者说了柳晓柯什么样的女人也不嫌弃,什么样的女人也泡,就连30多岁的老娘们也不放过,我看他是被骗的轻了。后来柳柯又找了一个女朋友是个双胞胎,那两个女孩长得一模一样,这小子玩另类嘛!

坐上了直达的火车我到了北京,夏日炎炎,我每天最大的趣事儿就是走在大街上用目光捕捉着一个又一个活生生的肉体,当然视线里只有女人,没有男人,同时我用目光将她们身上的衣服一层一层地扒光,嘶…真TMD爽。

说起最高兴事儿就是通过剧组的朋友在“兰会所”见到了我的偶像孙红雷。

孙红雷腿受伤了,打的石膏坐在轮椅上负伤拍戏,拍一部由他和李冰冰主演的电影叫《我愿意》。

“兰姐好,兰姐好,上次见过的…”我捂住导演的手。

“嗯,酗长得不错噢!”

“呵呵,谢谢兰姐夸奖。”

一大清早就去了,困得我躺在剧组场外呼呼直睡…导演把我叫醒了,拽住我的胳膊:“酗子,开镜了,跟我过来…”

“策划,你给这个酗子安排安排…”

“嗯,酗子,你跟我来…”

“哎呀妈呀,和孙红雷李冰冰面对面搭场景戏,我是不是在做梦啊?”我揉了揉眼睛,然后以风驰电掣般的速度跑进了卫生间,对着镜子里的自己就是一嘴巴子,妈妈咪呀,有知觉,真的不是做梦唉。

可怜的我一句台词也没有,手里拿一杯天蓝色鸡尾酒显得我更加的楚楚可怜,更悲催的还在后面,我的女搭档是个职业女模特,穿着高跟鞋190CM,有句话怎么说的来着?小鸟依人,说的就是我,但这也是导演对我一种小小的亲睐。

记得那天我跟朋友坐地铁去国贸,大概一同七八个人吧,有男有女,我发现我站着在地铁上都能睡着了。

到了国贸一影视剧组的团队,摄像师开始给我们一个一个的拍照。

“来,酗子转个身…”摄像师睁一只眼闭着一只眼说。

“唉对,侧个身,好,再转个身…”摄像师咔咔咔360度连环拍。

“好了帅哥,你到导演那里填表格吧…”

其实我一直在虎视眈眈的想泡一个老妹儿,她留着中短发,有一种民国气质,长得不算漂亮,也不算典雅,也并不是我喜欢的类型,至于为什么想泡她呢?呵呵,因为她长得像我以前的一个朋友,是一个女孩儿,那个女孩曾经喜欢过我,而我只把我们之间的关系定义在“友谊”上。

晚上我们一同走出了剧组的宾馆大楼,此时天儿正好下雨了,不大,怎么形容呢?下下停停,停停下下,老天真逗,真有趣儿,蛮会调。情的嘛。

这老妹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脱了高跟鞋赤着脚丫子走在马路上,我突然有一种怜香惜玉的…的…的…错觉,你说这细皮嫩肉的小脚丫万一…万一踩到玻璃碴子那叫“点背”,万一…万一踩到狗屎,那就叫“走运”。

“不是,你这光着脚丫子不怕踩到玻璃渣子啊?”我跟在她的身后说。

“呵呵,没事儿…”

“那什么,我想背你…”我刚想张嘴,又咽了回去,哎~我吧,和女孩打交道一直都属于被动型的。

“美女,我背你吧…”此时我们一同随行的一个哥们说,其实他充其量顶多是给我垫被的,说的这句话也是给我垫被的台词。

“不用,不用,我没事儿,不用管我…”女孩说。

到了地铁站,她突然拿出了手机,我以为她是想要我手机号码呢?

“来…给我拍个照…”

“你跟个落汤鸡的还拍照!!”

“呵呵。”

“1,2,3,茄子,咔。”

其实见过她两次了,每次在剧组或者走在马路上的时候,我一直都跟随在她的身后,仿佛有一种暗送秋波、心有灵犀的感觉在指引着我,其实我没有别的想法,只是在找寻曾经那段逝去的友谊。

“谁到西单啊?我们一块走…”女孩嚷嚷说。

“我到,我到……”可是我为什么不张嘴呢?呜呜,没办法,因为不顺路嘛,我要到的是北三环的西土城,老天不作美,把我们弄成了分道扬镳的两条线,她要让我送她的话,我立马就去了,呜呜。

后来再也没见过那女孩儿,只知道她叫”金子”,我还逗过她:“你叫金子?我还叫银子呢!”

有一天我看电视,拿着遥控器换频道的时候不经意间切换到CCTV1的一霎那,我眼光一扫突然看到了金子,“呀,真不金子吗?她怎么上电视了?”喔,她原来是星光大道第几名来着的白化盲人“小义”的女朋友,看到他们正在录制一个访谈节目,我真心的祝福一对情侣幸福快乐。

国贸那个导演很中意,让我随同飞往深圳拍古装戏,让我做导演助理,但我并不乐忠于那种伺候人的丫鬟工作。

北京不管是夜场行业还是法治秩序都有着约束和打击性,后续我又回到了山东威海,后来朋友告诉我,那个导演找过我好几次。

等待着电影《我愿意》的上映,我拖动着所有的影片及花絮,就找我自己,啧啧,上电影啦。

“导演会不会把孙红雷给剪没了,来衬托我呢?”

“妈呀,我哪去了?”

“咦,怎么我没了呢?哪去了?哪去了?噢,换导演了,大概他把我给一剪梅了,是怕我这长相影响到票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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