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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马鞍军突然给我打了个电话:“他冰哥,最近还好吗?”
“哟,君哥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啦,我还那样儿,不好不孬,”
“呵呵,咋们都老哥们了,多长时间都没联系了,打个电话不行啊?”
“行行行,怎么不行,哎对了,听说你被圈养了?”
“呵呵,你说什么呢,草,别提了,分了。”
“哟,咋分了呢?”
“没什么,过几天就要回青岛了,家里说亲催我结婚了。”
(我纳闷了,干这行的也可以玩结婚,挺浪漫的嘛!不过以前和程黎想尝试过,和陆瑶有约定过,不过那都纯属放P,而且早已鸡飞蛋打。)
“有时间的话,一定去喝哥们的喜酒啊!”君仔乐呵呵的说。
我不知道该祝他新婚幸福呢?还是该劝他赶紧结了就离,然后给彼此留下一个美好的印象呢?
“好的,好的,有时间一定去。”
挂了电话,我就担心君仔会不会真的结了没两天就离了呢?
不过说起这个君仔挺抠门的,以前在一起的时候,让他给我买一根雪糕他乐意,买两根他就撒花的不乐意了。
君仔和杨阳还没好上的时候,有一次君仔拉着我到大型超市去泡妞,尾随两个正在购物的老妹儿:“冰儿你看。。。那妞长的不错噢,哎呀呀,大高条儿细长腿啊。。。”他拍了拍我,说完他便泯了泯嘴唇让我去要人家的电话号码。
我两手一背:“去你TMD,凭什么,凭什么让我去要,然后回头还要给你呢?!”
所以说,我对这个君仔是特别的记仇,如果我去参加婚礼的话,红包里我就塞两张崭新的一元钱,说什么?我抠门?我没拿一张一角钱一撕两半塞进红包就不错了。
这天登上了QQ,看到丁蜜给我的留言:“白,我想过了,我决定等你,不管一年还是两年,或许我只是需要一个依靠,而这个依靠谁都能给,唯独那种爱情里的东西是别人给予不了的,等待是一种煎熬,也是一种美好,至少心里有那份期待,就够了不是吗?可是如果哪天,你有了自己的女人,记得告诉我,因为你幸福了,我也就不会再等了…”
我不知道丁蜜在哪里偷的二手情话拿来骗我,凭她那些花言巧语的诱导,海誓山盟的催泪弹,感天动地的攻心计让我早有强大的免疫力。说的很感动,而我脑海里只浮现出一连串的数字,1年,2年,365天,730天,日日夜夜,什么概念?
我笑了,心里是多麽的讽刺与污蔑她的等待,掐指一算,别说一年两年,她这样的属于鼻孔喝水,一个星期都够呛。我还不了解她吗?果真不到一个星期丁蜜和我说:“白,对不起,我等不了你了,我想去接受别人…他很爱我…”
就这样看着丁蜜搬起了石头砸自己的脚,其实她一直都没有放弃,这只是她的一种反间计,我只是任由她随便折腾去吧!
那一段时间我一直在吃药,半把半把的,可能精神压力和心理负担太多了吧,我一直患有间歇性的神经衰弱,也就是大脑细胞和神经免疫系统经常处于一种衰弱和脆弱的状态,常常伴随着失眠、抑郁、焦虑。
“你精神压力大,你知道我精神压力有多大吗?”柳晓柯说。
“你有什么精神压力啊,我看你活得挺轻松的!”
接下来,柳晓柯说了一些关于他的故事,我从来不知道的。
“我还有一个8岁的儿子,你知道吗?我从来都不愿和别人说。”
一个内心漂移、甚至有点不懂世故的80后,怎么…怎么会有一个7,8岁的孩子呢?顿时我愣住了,认识两年了,他也隐藏太深了。
“5年前,我和我的前妻在安徽老家结婚,那时候父母给我们盖了一栋二层小楼。。。都说山东威海是一个美丽富饶的海滨城市,后来我们就随同父母来到这打工,真的,这些事情我都不愿意和别人说…”
听柳晓柯说到这里的时候,我的心酸酸的。
“从我和我前妻离婚后,服装店也转卖了,之后她就了无音信,孩子也不管了,现在都是我老妈看管孩子呢!”
“其实我挺爱小不点的,我真的…真的…”柳晓柯无能为力的说。
“阿爸,阿爸…”一个小男孩突然冲进来向柳晓柯喊道。
呵呵,这明明像一对兄弟,怎么会是一对父子呢?我的内心涌动着一股寒流,像被熊抓抓挠一样的酸楚。
有人说,婚姻是爱情的坟墓,我不想有爱情也不想有婚姻,这是我从小到大或者与生俱来的感情观,哪怕一直单身。
有一个算命很准的远亲说我36岁以后方能结婚,一旦结婚是不可能离婚的那种,但也很可能一辈子都单身,但那时候的我是一个腰缠万贯、风云般不可抵挡的沧桑男人。
这一切在很久很久以前我就有过一种强烈的预感和梦境的征兆,那一年我死了,像一朵盛开的百合最终沦为泥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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