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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我到烟台玩,在一家美发店突然遇到了烟台伟仔,我们便侃侃而谈。
“最近你跑哪了,怎么有空回来啦?”
“噢,最近一直呆着玩呢,这不有时间了就顺便回来看看嘛,呵呵。”
“哎,你跟那个叫丁蜜的小妞……?”
“别提了,我们根本就不可能,她追了我两三个月我楞是没同意。”
“哈哈哈,说实话,你走的那段时间,她确实一直在等你,有一天我喝多了光着膀子走进了她房间,你猜她怎么说的?”
“她说的啥,我哪能猜到,你别卖关子了,快说吧!”
“讨厌啦,我等我家亲爱的小白回来呢!”小伟伸出了兰花指模仿的惟妙惟肖。
哈哈哈,我笑了…
伟仔说:“你知道吗?那小娘们yin乱,可真是个破鞋篓子啊,后来吧,她就天天往她那房间里带男人,别看她那样,一个人同时玩好几个男人呢,那时候她就住在我隔壁,有的时候我都能听到她床上的呻吟声。。。当初要不是因为你,我早把她睡了…”
突然想起了丁蜜梨花带雨和我说的话:“你既然不喜欢我又不肯和我在一起,为什么要阻止这个男人哪个男人的靠近我,而我为你付出什么,你也无动于衷,你铁石心肠,难道你的心真的是铁打的吗?”
丁蜜啊,丁蜜啊,我不是无情的人,却又为何你伤得太深?
原以为自己挺聪明的我,可是此后的张乔更是没完没了的给我打电话了,挂掉电话之前还顺便叫我一句“亲爱的”(我嘀天呐,主啊,你可饶了我吧。)
晚上张乔又给我打电话,这是她给我打过的第N个电话了,听着手机铃声就这样响下去“嘀嗒。。。嘀嗒。。。嘀嗒嗒。。。寂寞的夜和谁说话,嘀嗒…嘀嗒…嘀嗒嗒…伤心的泪儿谁来擦…”我真受不了张乔这种软磨硬泡了,不知道是立即挂断还是让它继续响下去,于是我滑动了屏幕接起了电话,本来忍无可忍的我是想破口大骂的,可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白冰,你在干嘛呢?”
我烦她烦的都懒得张嘴说出我千篇一律的拒绝言辞,“噢,没干什么呢,呢个我有事了,不说了,不说了,有时间再聊啊…”每次她给我打电话我几乎都是这种态度。
秋叶静羌的季节,11月末的晚秋有点刺骨一样的冷,约上了小东北还有几个好友凑了麻将局,一边打着麻将,一边看着电视里播放的二人转。
一个二人转小子口若悬河的说:“朋友们啊,女人呐都好比一种球,20来岁什么球?篮球,20来个酗踢来踢去;30来岁什么球?足球,10来个酗扔来扔去;40岁以后可完了,什么球?乒乓球,俩老头‘我不要,给你…’‘我也不要,给你…’;50岁以后更完了,什么球?高尔夫球,一老头穿一白裤叉子,手里拿着球杆,嗖…的一声,老头说:‘爱TMD去哪去哪!’”
我笑的合不拢嘴,哥几个也笑的前俯后仰。
麻将嘛!人要点正的话,把把自摸,人要点背儿的话,把把点炮,但有的时候我明知道那张牌那个人已经没有了,可我还是义无反顾地等它跑到我的手心里。。。此时张乔又打来电话,说了两句我便又找借口挂掉了。
“冰,又哪个妞给你打电话啊?”小东北问。
“哦,没什么,你说,你说这女人就天生不要脸吗?我对她都这态度,都被我拒绝N遍了,她怎么就不知…就不知…哎…可愁死我啦!”
“我看呐,这女人天生犯贱,唉,你没有把人家那个啊…?”
“你脑子是不是有病啊!”此时的我真想拿着手里的麻将塞进小东北的嘴里。
其实想一想,在茫茫人海中,人与人能相遇相识,并产生一种爱恋,本来就是一种难得的缘分,我很想给彼此一个做朋友的机会,可是张乔她整整缠了我近两个月,我想到了最好的办法就是换掉了使用两年的手机号码,再删除她的QQ及微信,甚至连朋友都不要做了,因为我不希望再有人这样一次一次地打扰和惊动我安静和惬意的生活。
后来的日子中,我还是总会遇到像张乔这样类型的人,我唯一的做法就是将希望扼杀在摇篮里,甚至连做朋友的机会都不给,因为你给她一根电线杆,她就会顺着往上爬。
想一想自己的命也挺苦的,为什么和自己心爱的人走不到一起,却总会遇到很多自己不喜欢甚至很反感的人,也许这是月老在盲目的牵红线吧。
扭曲的感情观让我对男女感情产生了一种距离感一种恐惧症,纵然你早已忘了我,纵然一切扑朔迷离,纵然得不到你一丝爱怜,我知道也许这一片痴情就像别人对我一样,感情有的时候也是一种因果循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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