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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半夜十一点半了,陈得喜边开车边打给唐立森,电话是通的但是没有人接。进停车场之前,她看到家里的灯还亮着,他应该还没睡。
开了门,厅里只亮着一盏落地灯,唐立森坐在沙发上,没有开电视,一看就是在等她回来。
“你回来了,你的紧急状况处理完了?!”一股火药味扑面而来。
“对不起,你知道我现在负责的这个案子上面很重视,而且我们要二十四小时随时候命,之前我打你电话不通,给你留言说过了。”
“是啊,每次只要你有任务,有情况,不管家里有什么事你都可以扔下不管,以前你怎么对我都算了,这次我爸妈难得从美国回来,他们只是想一家人吃顿饭而已,你却一而再的失约,你到底有没有把这个家放在眼里放在心上。”唐立森彻底爆发的大吼。
“你知道我从没有不重视家庭,但那是我的工作,我的理想,我有责任做好它。”陈得喜也不由自主提高了音量。
“那好,我问你,你什么时候才能为我为我爸妈想一想,他们那么大年纪了,现在唯一的希望就是有生之年能抱上孙子,我们年纪也不小了,我跟你说过的,之前你就说等你升做总督察之后就不用参加那么多前线的工作了,你就有时间计划一下了,好了,三年了,现在你已经是高级警司了,可是你答应我的事还是没有做到。”
“我已经在计划了,可是这种事不是说有就有的,我能决定的,就只是顺其自然,而且这是两回事,你为什么要在这种时候又把这件事拿出来讲。”
“我只怪自己太迁就你,没有早一点说。”说着举起手里的一盒药,“你说你在计划了,这是什么,我在书房抽屉里发现的,你说要顺其自然,你还吃避孕药?”陈得喜现在才知道今天晚上的失约只是一个导火索,唐立森真正发火的原因在这,“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没错,我是吃过避孕药,但不是不想怀孕才吃的。”
“够了够了,我已经不想再听了,你一定有你的理由,可是我已经没有耐心了,我看我们还是先分开冷静一下吧,我会去爸妈那里住一段时间,等大家想清楚了再谈吧。”唐立森突然冷静了下来。
陈得喜本还要解释的,听了他的话,硬是把话咽了回去,“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唐立森拉着行李出门之前,两人没有再开口说过一句话,听到他的关门声,陈得喜整个人才垮了下来,无力的靠在沙发上。“你想要孩子呢,就要先调理好身体,我看过你的报告了,因为你的生理期一直不太正常,所以比较难有孕,我先开点避孕药给你,吃一段时间再做个身体检查,如果没有问题的话,过一段时间你就可以要孩子了。”
“避孕药?吃了避孕药怎么还能怀孕呢?”
“哦,是这样,避孕药里面含有雌激素,你按照我开给你的剂量服用,可以起到调节荷尔蒙的作用,一旦你的生理期恢复正常就不需要继续服食了,再修养一段时间,并不会影响你要孩子的。其实很多药物的作用都是两面的,这个你不用担心。”
“哦,是这样啊!谢谢你啊医生。”陈得喜不觉想起了之前医生对她说的,刚才她想要解释的,但是唐立森最后的那句话让她打消了这个念头,他知道他今晚说的这番话不是偶然,而是很久前他便有了这个想法。上次唐立森生日,他的学生给他开了个生日会,其中一个女学生对他的爱慕之情溢于言表,而很明显唐立森对她也是不同于其他人的,这些陈得喜都看在眼里,不过她没有问过他,她很了解自己的丈夫肯定没有做对不起自己的事,但是这不等于他对那个女学生没有好感,只是身为老公的那份责任让他保持头脑清醒。陈得喜也试过放多点时间和心思在家里,希望可以来得及补救,只可惜唐立森似乎已经单方面做了决定。
陈得喜还是像往常一样的上班下班,这两天他们谁也没有和谁联系过,不知道这样过后大家真的会冷静下来,还是他们之间的关系会越来越恶化。
“madam,岑永伦的律师来了。”高义敲了敲门进来汇报。
陈得喜跟着高义走出来,“madam,我的当事人已经被你们扣留了四十八小时,如果你们再拿不出确实的证据,麻烦你们即刻放人,否则我会代表我的当事人提出起诉。”
“高义,带他去办理保释手续。”陈得喜对律师的话并没有大惊小怪,有时候一天也不知道要听上多少遍同样的警告,只是他们也确实没有证据继续扣留他了,“岑永伦你可以走了。”
岑永伦早就知道自己没事,只是被扣留了四十八小时,难免有点疲乏。走出来看到陈得喜站在那,他特别走了过去说,“madam,没有什么要问的了,那我可就先走了?!”
“还会再见的。”陈得喜突然压低了声音似乎要说什么秘密似的,“忘了提醒你,李耀雄失踪了,从你离开警局的这一刻开始,可要分外小心才是。”
西郊码头
岑永伦拎着个旅行袋站在码头边,身后几米处站着两个手下不停向周围张望,一个虎背熊腰的男人向着岑永伦所在的地方走来,“伦哥,”
“你来了,”
“这次的事情多谢伦哥帮忙了,将来有机会一定还你这份情义。”
“雄哥,”原来这个人就是失踪的李耀雄,“你跟我不必这么客气,你情我愿互惠互利,一笔交易而已。你澳门那笔赌债我已经帮你搞定了,这里是五百万,我能给的就这么多了,你那两条街以后就是我的了。”
“恩”李耀雄想到昔日的辉煌,再看看今日的落魄难免有点垂头丧气,都怪自己好赌才有今天的下场,“伦哥,我手下的那班兄弟……”
“这个你放心,肯跟着我的,我一定不会亏待。”
李耀雄点点头,“那我就放心了。之前砍了你一刀,没事吧?”
“这点伤不算什么,做戏一定要做全套。”岑永伦嘴上说着不在意,但还是不自觉地摸了摸自己的伤口,又想起了陈得喜推自己的那一下。
“老大,船来了。”
所有人都转过头,“走了之后,这辈子都别再回来。”
“什么都没了,还回来干什么。”
李耀雄走了,岑永伦满意的笑着,一切都在自己的掌握之中,他喃喃低语着,“陈得喜,游戏才刚刚开始,希望你够资格陪我玩下去。”
警局会议室
“十五号晚上陈孝风在金龙酒楼摆酒贺六十大寿,除了中兴的人外,黑道很多有头有脸的人当晚都会到场,所以我们要严密监视防止有人闹事,中兴的岑永伦和宋坤要特别注意,尤其是岑永伦,防止他利用陈孝风的寿宴私下做其他的交易。”陈得喜已经领教过岑永伦的声东击西的伎俩,所以在会上重点强调了一下。
“之前我们查了几个可疑的地点,但是都没有发现察猜的踪迹,他们做事很小心,相信察猜不会在一个地方呆太长时间。但是根据可靠线报,察猜会在十六号离开香港回泰国,如果这次被察猜跑掉以后抓他就难了,所以接下来这几天大家要随时候命,以防他们计划有变。具体行动的地点会到时再通知大家。”许子明难得严肃的说。
“madam,十五号大寿那天我们要不要去酒楼里面查他们一下啊?让他们吃也吃的不安乐,让他们平时那么嚣张。”老虎愤愤地说。
“我们那晚的任务是防止有人借机闹事,最主要的是盯紧中兴的核心人物,不可以离开酒楼的范围,虽然线报说察猜是十六号离开香港,但是难保宋坤不会利用这次机会吸引警方的注意,暗中安排察猜离开香港,所以连他的亲信也要盯紧。”陈得喜总觉得十五号寿宴十六号离港时间上安排的太近了,应该是刻意安排的,也许连所谓的线报都是故意放出来的。
“知道了,madam。”
“madam,最近怎么都没见唐sir来接你啊?”卫兰好八卦地问。
陈得喜心头一紧,但还是装作一切正常的说,“哦,他最近比较忙。”
“哦。”卫兰明显没看出什么破绽的回答。
许子明听着他们的对话并没开口,这时老虎嬉皮笑脸的说,“不过madam,你最近总是最晚才走,唐sir不会不高兴啊?”
许子明一听这话立即走了过来,用文件打了一下他的头,“工作不见你这么用心,我让你做的事你做好了没?”
“额~,马山马上。”老虎缩着脑袋逃开了。
许子明一早就看出她神色间的不自在,所以才适时地支开了老虎。陈得喜感激的看了许子明一眼。
这时电话突然响了,陈得喜看了一眼来电,是唐立森,她犹豫了一下,深吸了一口气,快步走进办公室才接起电话,“喂,”
“是我,”唐立森没什么感情的声音传了过来,“今天晚上有没有时间,一起吃饭,我有点事情要跟你说。”
“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