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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怕宣流云再做出什么自残的事情来,墨流苏又叮咛警告了好几次,最后还直接下了通牒:若是被她发现了他不听劝告,以后便不再代师收徒教他魔法知识。
宣流云僵硬的表情终于有了龟裂的迹象,敢情这女人自说自话根本就没抓住重点!听她絮絮叨叨这个不准那个不许的说了许久,星眸中闪过不耐烦,抿抿唇:“我是问你,今后我要怎么找你?”
“……啊!”墨流苏难得的逮着个人教训,而且属于不反驳、不追问的乖宝宝,很大的满足了她的虚荣心,可现在是什么情况,怎么宣流云一副很不耐烦,巴不得赶紧赶她走的样子?
“今后,你要怎么代师传艺?”宣流云撇开眼,不忍看她可怜兮兮的模样,她可知道,她的这幅懵懂茫然的模样和她双眸中泫然欲泣的水意足以令所有男人疯狂,恨不得捧了所有的好东西到她面前博她一笑。
要是墨流苏知道她在旁人眼中是个什么形象保准被失态的大叫:我愿意吗我?习练哪系魔法的人那气质和长相就会向着哪一系靠拢!
前世她长相本来是高挑艳丽的,最后却成了清冷柔媚;如今这长相本就楚楚可怜,当然往“泫然欲泣”的方向发展了。
实话说,怎么代师传艺的这个问题也难住了墨流苏,今日她是随着宣昊晟才得以进宫;刚才在挽香殿门口也是知道宣流云迫于什么叫“牵机”的毒药也是不能轻易离开的。说到底,要是她的魔法赶快晋级就好了,三级魔法师的回春术虽说效果还差,但也好过现在这样只能用水元素之精指标不治本,还平白浪费她的精神力。
“十日后你能再来挽香殿吗?”宣流云等不到她回答,也懒得等,干脆自己约时间。
“能吧?”墨流苏算了算,十日后她肯定能达到三级魔法师,到时候穿过个护城河不会有问题,至于怎么过宫门还需要待会儿实地考察了再说。“十日后要是你到了午时还没见我出现的话你就想办法潜到宫门口吧。”
杨若兮决定,回去之后就找了眉笔将风系魔法的注意事项和修炼方法写下来,实在不行就给他让他自己修炼,最后成就如何那就不在她负责范围内了。
“就这样说定了!你走吧。”宣流云别过头。
“你这小子还真绝情,我可是你师姐。”墨流苏不忿的哇哇大叫,不过想着耽搁了不少时间,再不出去待会儿该惹出事儿来了,虽是这么说着,还是头也不回的往来路奔去,无比的期望自己赶紧练到六级魔法师吧,到时候什么风行术、火球术手到擒来,还需要这么苦逼么?
不是我绝情?而是我害怕&怕了习惯一个人便无法戒掉,害怕你越是留下我越是想知道你来自何方,是谁的妃子?也害怕不详的我会给你带来不幸!
宣流云蜷着身子倚着背后的银杏树,思潮翻涌。突然,他坐直了身子,嘴唇微动,一个风咒顺利的在他头顶浮现,只是一阵微风,吹在人身上只会觉得凉风习习,根本就不会知道这道风里面有他的精神力在里面。
手指一翻,这道风咒高高飘起,往挽香殿殿门吹去,自始至终都没消散;宣流云见状,再次吟唱咒语,召唤除了第二道风咒,指挥着去了挽香殿的偏门;再一个咒语,第三道风咒飘到了墙外,听到两个倒夜香的小太监在抱怨最近活儿重了不少……
就这样,他在挽香殿一道接一道的风咒放出,每一道风咒中都施加多少不一的精神力,指挥着风咒去的地方也都不一样,若是墨流苏在场怕又要责怪他胡来了。
在墨流苏墨守陈规的执行一代代传下来的的施法方式时,宣流云另辟蹊径,不像她所教的那样专心释放一道风咒,而是减少精神力施加,一起释放无数道风咒。
要是换做祁轩在场,不但不会责怪他胡来,反倒会夸奖他对魔法的控制力,比起墨流苏可要好上许多!她虽然有比宣流云更强的元素亲和力,但她控制力却不如宣流云,否则进境还会更快。
专心控制风咒的宣流云突然睁开了双眼,表情很是奇怪;原来,他放在挽香殿门口的风咒有了反应,出门拿午膳的两个太监回来了。
两人在殿门口还在商量着进门抓住他要如何如何,气得宣流云满面通红,当下不顾墨流苏的警告,召集了在那道风咒左近的三道风咒叠加上去,不管不顾的往下斩落。
这次,他控制得很好,因为他不需要太多的时间念咒语,正好可以用来对付对付这两个龌龊的小人。
小林子正和小贵子夸耀着膳房里那个小宫女的身材,啧啧叹道:“翠香毕竟是女人,那皮肤可要比小贵子你白了不少、那两团软肉摸着也不一样,真是销魂啊!当年的香妃也不过如此吧,可惜收殓的时候忘记摸上一把了!不知道那小崽子的肌肤白嫩不?会不会有她母妃那样的奇香啊!咱们一定要好好试试。”
小贵子嘟着嘴很是生气的模样:“林子哥,你不是说有小贵子就够了么?”
“小贵子,落在这地方了一定要要学着享受!对了,那小崽子的解药你放哪了?要是被他找着了可不得了。”
“有什么不得了的,我们手里的量只够今年的,剩下的还不是要去那边取!”小贵子不依不饶的扯着小林子的衣服,“林子哥,别转移话题,里面的小崽子你可以动,翠香那里可不准去了!以后我帮你拿午膳!”
“好……”小林子一只手摸上小贵子胸前,突然觉得头顶有风声在响,他只来得及微微抬头便看到一道青影袭来,“妈呀——”
急速的风刃内里是高速旋转压缩的飓风,肉身人体哪里能抵挡!
一声惨叫,风刃切着小林子的手臂斩下,血肉飞溅中,风刃去势不停,从他身前一路滑落,幸好势头被手臂阻了一阻,后来的力道不过切碎了他胸前的衣服,擦破了身前的油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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