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抗御的原因,域名改为dsyq.org/感谢收藏^_^
反正今晚脸丢大了,叫他看到不少窘态,索性毫无形象的朗声大笑道:“干妈会信你才怪呢,你一米八几的大个子,我只得165厘米高,谁欺负谁不言而喻好不好?”
“不过,她老人家一准会说,你俩别闹了,一定要和睦相处互相帮助。”最后一句话异口同声说出来,二人对视一眼默契大笑。
几十米的巷子很快走到尽头,晴子别过脸轻快的说:“这次我真的到了,非常感谢你陪我回来。寒舍简陋天色已晚,就不请你上去喝茶了,回见咯。”
“呵呵,‘回见’这个词儿可真新鲜。好啊,回去敲你的字儿吧,别熬太晚对身体不好,再见啦。”钟先生心情愉快,挑挑眉笑着回应。
“嗯你也一样呢,早点回去路上小心,再见。”晴子笑着挥挥手,轻手轻脚的上了楼。
后来,她依旧在白天勤勤恳恳的做着自己的小文员,晚上回去不紧不慢的敲字儿码文。他好像更忙了,但无论怎样,几乎每天都会抽出时间在公司呆上一阵子。
有时负手四处转转,行至她处放慢脚步将目光扫过去。见她抬头,极为迅速的挑眉眨眨眼。然后继续前行视察,并不多做停留。她会心一笑,继续埋首整理文件。
有时他不忙,会在公司里呆上一整天,静静看文件处理事务。待下班人走倔,和她一道回家。
这还是有次他无意迟走,碰巧遇到手捧一本书的她慢吞吞的挪步出来。一问缘由,那姑娘抬眼不慌不忙的陈述:下班就走正赶上高峰期人多的要命,一样是等,索性喝杯茶看会书再走,保安大叔人很好关门晚,不急这几刻钟。
他低头想想连称有道理,往后便时常笑眯眯的随她一起晚下班了。
空出的时间里,他们有时一起静静看书,交流写作心得和观后感言。有时放些舒缓的音乐,她低头整理小说思路敲字码文,他则给办公室里几盆花草修修枝或帮金鱼换水喂食。
或者有时候兴致来了,他们会一起沿着繁闹的大街闲闲的聊天,慢慢往回走。看到名字新鲜或风格特别的铺子,便进去瞧瞧。
偶尔能淘到一些别致的小玩意儿,不过是一只憨态可掬的小猪玩偶、一个古意线装本子或一枚印着喜欢的生僻诗句格调素净的书签,都能叫晴子喜笑颜开,乐呵呵的收进包包里。
街边时常会有些铺子卖吃食,看到热气腾腾奶白娃娃似的小笼包子或者刚出炉香飘四溢的酱色烧麦,晴子总是食指大动。
在她小鹿般清亮的恳请眼神中,钟先生挑眉耸肩笑笑。随她一起进去。啃啃这吃吃那,先解解小乏。
久而久之,从不吃小摊小馆对吃食极挑剔的钟先生,竟也能在一家看来简陋却干净简单的小饭馆里对着美食大快朵颐。
短短几个月改掉一个执着的成熟男士几近三十年的生活习惯,不谓之不神奇。
自然了,这样走走停停累了就乘公交回家。钟先生代步的车就被冷落在公司的停车场了,第二天上班也就只得随晴子一起早起赶公交啦。
晴子笑着打趣:“真是委屈你了,恐怕这阵子你乘公交的次数要比以往几年加起来都多吧?”钟先生转转黑亮的眼珠子做思考状。
过一会吐吐舌头说:“不知道哎,也许吧,我哪里记得这个。左右都是回家,无所谓啦,都挺好玩儿嘛。”他摆摆手调皮的眨眨眼,这是他偶尔的孩子气。
就这样慢慢熟了起来。
在公司里,他们各自紧张忙工作,偶尔见面眼神交汇并不多说,相安无事。下班后默契相处愉快交谈,然后或乘同一辆公交或由钟先生开车载她,各回各家,上班亦如此。
各自在家时,他们偶有信息联系,有时也在QQ上聊会天,时间不等。但甚少通过电话,只有一次叫晴子记忆犹新。
09年10月份她生日那天,钟先生在外地出差。晚上晴子是在外面吃的,然后照例回来写文发文,闲闲听着音乐看会新闻。
大约九点的样子,晴子突然有些莫名的烦躁,便关了电脑捧本书坐在窗前静静的看。忽闻楼下有人叫了一声,晴子心里喀噔一下。
不几分钟一个电话敲过来,是钟先生。他只简短说了一句话:“嘿,开门有喜。”
晴子疑惑的打开门,唯见他明明长身玉立挺拔如竹,却极不搭调的一手拎着蛋糕一手半抱着一只一米多高的大抱熊,煞是搞怪的站在门口。
他面上有不易察觉的痛苦一闪而逝,却在看到她的瞬间立刻换上喜笑颜开,但晴子还是敏锐的察觉到了。“大寿星,生日快乐。”
不能说不惊喜,但晴子是沉着脸把他请进屋的。
钟先生莫名其妙好不苦恼,委委屈屈的把礼物放下。终于还是没忍住,极其郁闷的开口嘟囔:“不至于吧,今天难道不是你生日?我明明记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