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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诺收回思绪,突然觉得有几屡炽热的目光盯着自己,望过去,看到的是白衣男子淡无表情的一张俊颜,只是目光有让依诺看不明白的复杂情绪。
“又见面了,再看到你真好。”依诺微笑着对着白衣男子说。
“难道你想被人多刺杀几次吗?”白衣男子半带怒气半带怨恨地说,眼睛里的东西还是让依诺看不懂,却有几分熟悉感。
依诺脸上保持着微笑,可心里实在是不明白白衣男子为什么会有这种态度,自己何时得罪他了吗?或许他是觉得自己是个讨厌的女人,老是招来刺客让他保护自己。
“烈,你怎么这样说话。”一旁的绿衣女子有些奇怪地看向那白衣男子问,因为她觉得烈平时是一个成熟内敛的人,此时怎么会说出这样孩子气的话。
‘烈’,听到这个字,依诺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景晨烈,眼前的白衣男子也叫烈吗,他和景晨烈会有关系吗?为什么自己看到这个叫烈的白衣男子会觉得有三分熟悉呢,可是自己明明亲眼看到景晨烈死了啊。
就在依诺还在想面前的白衣男子会不会和景晨烈有关系时,一阵轻风微微吹起,依诺一看才发现白衣男子已经不见了。
“烈。”绿衣女子叫道,然后也准备施展轻功去追白衣男子。
“姑娘,等一下。”依诺忙对着绿衣女子唤道。
绿衣女子听到依诺的叫声又回头看着依诺,问:“凡姑娘,有事吗?”绿衣女子清秀大气,也是一个标准的美人儿。
“我还没有谢过姑娘的相救之恩了。”依诺微微一笑说,其实依诺心里清楚,天下第一山庄的人保护她是一种责任,何须要她的谢意。
“保护你是天下第一山庄的责任,凡姑娘又何须言谢。”绿衣女子有礼地回答道,表情平淡,看不出什么感情。
“我想请姑娘留下来陪我走走,可以吗?”依诺仍旧笑着问,她很好奇那个叫烈的白衣男子,或许眼前的绿衣女子可以帮她解惑。
绿衣女子看着依诺,脸上有些犹豫一下,又看了看已经消失不见的白衣男子,点头说:“好吧,反正也追不上烈了。”
林子里很暗,可是借着月光还是可以看得清脚下的路的,依诺抬起脚步往前走,绿衣女子和依诺并排跟上,萍儿则跟在后面几步远处。
绿衣女子不明白像依诺这样出色的女子为什么会想让自己留下为陪她走走,不过她知道天下第一山庄的庄主吩咐过一定要好好保护好凡依诺,不能让凡依诺出一点差错,好像凡依诺是天下第一山庄最重要的人,是天下第一山庄拼尽一切也要保护的人。可是她真的是搞不懂,凡依诺会和天下第一山庄会有什么联系。
“能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吗?”依诺问绿衣女子,因为绿衣女子看起来比自己要小,所以依诺才这样问。
“我叫叶绿。”绿衣女子答,态度平淡带着丝恭敬。
“绿儿姑娘,这样叫可以吗?”依诺又问,虽然这位叶绿姑娘是天下第一山庄的人,但不是说天下第一山庄的人就必须低自己一等,虽然自己创立了天下第一山庄,但在依诺眼里,所有天下第一山庄的人都是平等的,自己只是其中的一份子,而且知道这个事实的人很少。
“当然可以。”叶绿答,她的话语中又带了几分暖意,因为她开始觉得依诺虽然是个很出色的女子,却也很像一个姐姐一样让人觉得亲切,所以她放松了心情问依诺道:“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依诺停下脚步看了看叶绿,还真是个可爱的姑娘,笑笑说:“可以啊,你想知道什么?”
“天下第一山庄做事从来就不拘一格,从来都不受世俗约束,为什么却偏偏把你的安危看得如此重要呢?”叶绿想了想问。
依诺看着叶绿微微一笑,这个叶绿虽然武艺不俗,可却是个单纯可爱的女孩,不像个闯荡江湖的人。
“难道没有别人回答过你这个问题吗?”依诺问。
“有,庄主说你的安危关乎到天下很多百姓的安危冷暖,所以我们天下第一山庄会拼尽一切保护好你。”叶绿答,表情已经完全松懈,带着几分可爱。
依诺又是一笑,仿佛忘记了去担心还在征战中的晨曦,说:“那我的回答只能说我其实没有那么重要,但如果我活着,我会尽量让天下第一山庄变得更大更好更强,而天下第一山庄会让天下的百姓过的更安稳更幸福。”
“难道你就是传说中创立天下第一山庄的那个女子吗?”叶绿问,目光中带着惊讶与探索,更有敬佩。
依诺只笑不语,收回视线继续往前走,而叶绿也没有再追问,她明白依诺的沉默就代表着承认,看到依诺抬脚向前,她也紧跟上。
走了几步,依诺才开口问她真正想要知道的事,说:“你能给我讲讲刚才那位白衣男子的事吗?他看上去武功很高。”
“哦,你说烈吗?”叶绿说,虽然奇怪为什么依诺要她讲烈的事,但她还是很爽快的如实说:“烈是我师伯的弟子,六年多前师伯突然带了已经奄奄一息的烈回来,当时烈身受重伤,全身是血,几乎快要没了气息。”叶绿停了一下,看了一眼依诺,觉得依诺的表情很沉重,又说:“我师伯花了整整一年的时间才让他的身体好起来,而且师伯说烈是一个已经死去了的人,所以不该再有以前的记忆和世人所熟悉的面孔,所以师伯给他用了一种失去记忆的药,并且改变了他原本的容颜。烈本来武艺就不错,后来在我师伯的倾心传授下,他的武艺就更加出众了,少有人能敌过他,不过也没什么人真正跟他比过武艺,只是我觉得他的武艺在江湖上应该也是数一数二了吧。”叶绿毫不隐瞒的把关于烈的事情讲给依诺听,因为她觉得依诺既然是天下第一山庄的创始人,那依诺一定是个好人,对他们绝对不会有坏心眼。
依诺听着叶绿一点一滴的道来,心一点一滴地在收紧,几乎都要忘记了去呼吸,什么是一个已经死去了的人,难道是说这个叫烈的白衣男子真的就是景晨烈吗?难道晨烈的师父是想让世人都以为他在六年多前的那场争夺皇位的战争当中已经死去了吗,让晨烈服下失去记忆的药,只是想让晨烈忘记自己的身份与痛苦的过去,不再去争夺皇位或者为自己再做出什么傻事,改变了晨烈的容颜是想让世人再也认不出晨烈是当年那个权倾朝野的七王爷,为了一个女人而争夺皇位的痴情男人吗?是想让晨烈可以重新面对世人,面对新的生活,再无束缚的坦荡荡的活着吗?
那个叫烈的白衣男子每次看自己的眼神都那么熟悉,他怎么可能不是景晨烈呢。此刻,依诺心里断定这个两次相救与自己的白衣男子就是景晨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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