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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兰,红颜番外。
白兰离开了大皇子府,自己在京城找了处屋子,开起了酒楼,取名为白玉楼。
她自小生在商贾之家,对于做生意有着她独到的眼光和处事之道,没两年,酒楼就越开越大,连着将周边几家商铺收购了,一起合并成了她的酒楼。
京城里的人都知道,上白玉楼捣乱是要付出大代价的。
白玉楼里有个穿红衣的男人,长相挺俊美,你也不知道他平日里在哪里待着,但只要一有人在楼里捣乱,他就神出鬼没的出现了。
被筷子射穿手掌还算是轻的,戳瞎双目,断手断脚也极有可能,只是这位红衣男每次都会把人认出楼外才开始教训,一副不想弄坏楼里一桌一椅,一碗一勺的感觉。
今天有个外地的流浪汉,想来酒楼打秋风,大吵大闹,跑堂的刚跑过来跟她说,立马就听到了男人的惨叫声,白兰知道,那个人又来了。
果然没两分钟,那个人就站在了她面前。
白兰现在已经没了那个精神,拿把刀砍他,反正又砍不到,她已经不白费这个力气了。只是不理他。
“这是药老头新调制的祛疤膏,你拿去用吧”,红颜从袖子里掏出一个小药瓶放在她正在看的账本上。
白兰直接拿起就往外一扔,小瓷瓶立马在地板上砸了个粉碎。
“你不觉得,你一个老板娘顶着这样一张脸,你也不怕把顾客吓跑”,红颜半点生气的迹象也没有,又从袖子里掏出一个小瓷瓶再次放到了她跟前。
白兰又扔掉了。
从头到晚,白兰没有跟他说一个字。
红颜垂着头走了,好像没有来过一般,只有地面上那瓷瓶里的液体,悠悠散发着清香。
入夜,白兰房里。
确认她睡熟之后,一个人影潜了进来,堪堪停在了她的床前。
出手点了她的睡穴,这才放心地开了口,此人正是红颜,“就知道你又会像上次那样扔掉,我还多留了一瓶”,红颜掏出瓷瓶,拧开塞子,将药膏倒在掌心,用手指晕开细细地涂在了白兰脸上的伤疤上。
“这次的药是用天上雪莲制成的,我出去一个月才采到了那株雪莲,又帮药老头磨了十天的药材,才得了这几瓶膏,就你当我狼心狗肺”,红颜细细地涂完,手指间触到的皮肤温度,让他有些恋恋不舍。
“这辈子算我对不起你,要是有下辈子,我定要做你这白玉楼的老板,其实谁都不知道,我加入血楼之前的名字叫叶玉斌,你看这白玉楼是不是就像你我名字命名的一般”,今天的红颜似乎格外地多愁伤感。
上好药,絮叨了几句,他并不敢多待,就又翻窗出去了。
之后的半个月,他日日翻窗子进来,替白兰上药。
虽然他每次都点了白兰的睡穴,白兰并不知道这一切,但她不是傻子,自己脸上的变化,她不可能不察觉,脸上的疤痕先是颜色淡了,慢慢地越来越淡,早上她爬起来照镜子,疤痕几乎不仔细看,已经看不见了。
常来白玉楼的客人也都知道,老板娘脸上的疤去掉了,年轻貌美的脸呈现了,再加上身姿绰约,引得多少男人蠢蠢欲动。
是夜,红颜打算最后再给她涂一天药,但刚翻进窗子,他都知道不对劲了,因为气息不对,白兰压根没睡着。
他刚想走,就被白兰叫住了,“你站住”。
屋里黑漆漆的,只有窗户口隐隐的淡淡月光。
红颜朝她走了两步,在她床前站住了,白兰也早已坐了起来。
“你想干什么呀,别以为你偷偷摸摸把我脸上的疤弄没了,我们之间的仇就算了”,白兰咬牙切齿地说道,她心里有执念,每日晨起照着镜子,看着自己脸上丑陋的伤疤,就一次次提醒自己对他的恨,疤痕骤然消失了,让她有些无所适从,好像人生突然没了挂念一般。
“我,我没这么想,我只是希望你好”,红颜面对她的质问,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
“希望我好,希望我好,除非你死”,这句话白兰说过无数次,希望他死,但从来没有哪一次像今天说出来那般艰难。
红颜没有丝毫犹豫,将自己贴身的剑塞进了她手里,将剑鞘取下来扔到了地上,“我知道你一直想杀了我,你可能不知道我们杀手组织服用了一种叫做流光的毒药,每个月要服用药物压制此毒,但身体还是会慢慢耗毁掉,我估计不出三年,我就要命丧黄泉。若能让你如意,不妨让这一天来得早一些,你用力将剑从这里刺下去,就算我还你的债了”,红颜剑抵住了自己的心口,目光硕硕地看着她。
握在手里的剑仿若有千斤重,白兰早就知道,她下不去手的,在他日日守在她酒楼的暗处,替她解决那些来这捣乱的人的时候,在他偷偷替她抹药去伤疤的时候,内心里的仇恨已经慢慢被消磨掉了,在他说只有不过三年寿命时,她内心不是畅快,而是揪心,她终究舍不得这个男人,此刻她逼自己认清了这个现实。
狠狠扔掉了手中的剑,“休想我会给你这个痛快,我要看着你在三年内慢慢毒发身亡”,白兰话说得咬牙切齿,眼泪却不受控制一般,爬满了整张脸。
红颜终究还是忍不住将她拥进了怀里,白兰挣扎了两下,始终还是舍不得这份自己一直不曾忘却的温暖。
但她不知道的事,红颜身上的流光,药良要就想帮他解掉,只是他一直在推脱,这两年药良早已研制出不需要散尽武功也能够解毒的方法。
用了一点点苦肉计,红颜终究还是凭着一腔深情赢得了美人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