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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倾确实想不出办法来帮他。
“确实对芙蓉公主不公,只是芙蓉公主死活不嫁,结果会怎样?”
“一,我一命抵一命。”
“不许,我不许。”心脏因为他这句话,刺痛的厉害,不许,她绝对不允许他抵命。
“二,打仗。”
若倾呆在了原地,只有这两种选择了吗?
“没有,第三个选择?”
“呵呵,除非变个花蝉给他们,但是,这是不可能的,花蝉已经死了。”
“那,那,只能打仗了?”
“父皇的意思,他是不会出兵的。”
“什么——意思?”身子一阵发颤,若倾的俊俏的容颜,煞白成了一片。
“意思是,我只有一个选择。”
滚烫的液体,夺眶而出,她惊悚的抱着他的脖子,摇头哭喊:“我不许,我不许,我绝对不许。”
他轻柔她的面颊,心疼的吻去她的眼泪:“后日,荀氏国就会派人来,来确认花蝉是不是真的客死异乡的,如果我们交不出花蝉,父皇就会交出我,所以,小宝,我今天没有和父皇提我们的婚事,因为,我不想害了你。”
若倾泪如雨下,怎么会这样,不是自己的亲生父亲吗?怎么会这么残忍,怎么会舍得把郝云惊交出去受死,他妈的,什么狗娘养的父亲。
明天,交不出花蝉,郝云惊便会毙命,她不要,她不要他死。
紧紧的抱着他,她抱脑袋埋在他颈窝,嚎啕大哭起来:“我不要你一命抵一命。”
“小宝!”郝云惊的声音,也有些哽咽,此生他从来没有怕过死,只这次,死亡的渐临,却让他觉得大面积的绝望,大面积悲凉,为什么,偏偏是这个时候,分明,幸福只有一步之遥,他却要失之交臂。
两人紧紧相拥,一刻都不愿意分开,直到夜深,知道日升,直到,天明,直到宫里派人来请郝云惊,直到他离开。
若倾傻傻的靠在门口,泪迷了眼睛,这一去,是不是就回不来了?
不要,她不要,她不要这是最后一面。
几乎是发疯似的往外冲, 心如刀绞般的疼痛,眼看着宫里来的车驾,渐渐的消失在视线的镜头,她更是如同疯了一样,追了上去,她想告诉郝云惊,我们逃吧,从今后亡命天涯,只要和你在一起,我都愿意。
可是,那车子行的却极快,她追的精疲力尽,在大街上,跑的和个疯子一样,车子却渐行渐远,直到,完全消失在她的视线。
颓然的,坐倒在了地上,她嚎啕大哭起来,泪流满面。
过往的路人无不对她侧目,纷纷议论:“这是怎么了,家里死人了吗?”
她恶狠狠的瞪了过去,爆粗口骂道:“你家才死人,你全家死光光。”
“脑子有问题。”
那些人唾了她一句,避疯子一样避她。
若倾一个人在那哭了许久,才默默的站起来,往回走。
路过一个十字街口的时候,陡然听到一声肝肠寸断的哭泣声,引的她忍不住侧目了一番。
之间一群人中,跪着一个小姑娘,白衣素缟,跪在一具尸体面前,痛哭流涕:“各位好心人,只要你们能给我钱安葬了我爹爹,办理了我爹爹的后事,小女子就算为奴为婢,做牛做马都会报答你们。”
原来,她是真的家里死了人。
这景象,太伤感了,若倾不忍心再看,转身就要走。
忽然那人群里,传来一个轻浮下流的声音:“长的不错,起来爷瞧瞧,身段如何,起来,起来呀。”
若倾回头,只见一个公子哥大班的男人,轻浮的拉扯着那个卖身葬父的女子,大掌,还上下其手的在女孩的脸颊,肩膀处胡乱抚摸,还过分袭胸。
那女孩,拼命的,慌乱,委屈的挣扎着,不住的哀求:“不要,不要这样,大爷,不要这样。”
“那要哪样?这样吗?”那位下流公子说着,一把将女子拉入了自己的怀中,然后,作势就要去亲吻女人的嘴唇。
边上的人,敢怒而不敢言,人人愤慨,却没有一个敢站出身来帮忙的。
这番景象,惹的若倾火冒三丈,本是不想多管闲事,可是,那些人的冷漠,畏惧,还有那个公子哥的无耻,下流,却彻底激怒了她。
从路边找了一块大石头,她大步上前,拨拉开人群,怒气冲冲的走到那公子哥面前,毫不留情的抡起石头,对着那公子哥的后脑勺,一石头砸了下去。
“去死吧!”
石头是摆夜摊的人用来压篷子的,白天不出摊,石头就放在一边路边,大小入砖,却比砖头更结实,这一下下去,只见那男人一声痛哭,血溅四方,若倾自己也傻眼了,更别说周边看热闹的人。
“杀,杀,杀人了。”不知道是谁先叫了一声,然后,所有人都做了鸟兽散,惊恐四散。
人心凉薄,她这是替天行道,他们却说她杀人了,别说那男人现在还没死,就算死了,也是死有余辜。
看着躺在地上抱头嗷嗷叫的男人,再扫了一眼他带来的两个奴才,若倾恨恨道:“他妈的,光天化日之下,调戏良家妇女,人家这是在卖身葬父行孝道,你们这些狗屎,就不怕人家父亲起来,掐死你们吗?给我滚,滚,不然姑奶奶真的发火了,不把你们统统给打死,我就不姓福。”
“你,你……你给我们等着。”她手里操着家伙,而起下手这般毒辣,那群家丁不过是狐假虎威,主子这下倒了,他们也没了气势,赶紧上前,拖了他们的主子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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