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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冰冻三九天,相约情缘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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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原的天气越来越冷了,但同事们仍然埋头苦干,毛裤、毛衣、棉衣、大衣、棉帽子,这些似乎都是草原上生活不可缺少的必备之物,到了十月中旬,在煤坑地下的工作人员个个穿的像个麻包似的,看起来是体健力壮,但其实是为了防御寒冷,一天不要刮风已经是万幸了,要是加上肆虑般的狂风,一天下班后个个像是被煤灰染成的煤娃娃,眼圈黑的,脖子黑的。

但此时的韩洋洋已经在草原城了,他觉得自己逃脱了这一切,过着安逸的生活,和相知相亲的人在一起,是多么的幸福,他不想离开那一刻的生活,但一切都不是他所想象的那样,他必须得离开,为了生活,为了掩护罗兰所说出的一切,他必须得这么做。

时间过的好快,韩洋洋的假期再过两天就到了,也就是说,过两天的时间,韩洋洋必须返回木里滩,回公司上班。他呆在草原城的时间只有两天了,和罗兰相处的时间也只有两天,韩洋洋觉得自己生命好像只有两天似的,想为罗兰做点什么?但此时的草原城已落上了冬天的气息,也没有什么好玩的地方。

远远望去,山头的飘雪已不在融化了,河流洁白的冰冻越来越厚了,草原的鸟儿已不再那么常见了,这一切都是说明草原严寒的到来。

韩洋洋和罗兰休息了一天,想让他们刺激的心休息,让这安逸的休息之后便是他们重新的开始,他们就这样睡过了一天一晚上,那酣睡的姿态始终保持着亲密无间的关系。

第二天,外面白茫茫的一片,是下雪了,这雪覆盖了群山,覆盖了房屋,覆盖了整个大地,好像是给大地披上了一件婚纱,白白净净的,耀眼瞩目,又好像是给大地清洗了一番。此时的韩洋洋,脑海中突然出现南方下雪的情景,那个时候,在大学下了一场雪,那场雪在南方来说很罕见,同学们高兴的在校园中,你追我赶,打雪仗,就在那么尽情的玩耍中,雪已融化成一泓雪水,在瞬间蒸发了,那美景是个瞬间,但此时此刻的雪景,是西北的雪景,不是瞬间的雪景,带给人们的是持久性的,给人们能留住记忆的高原美景。

韩洋洋起床没有洗刷,静静地站在窗户边,看着外面的一切,自己的心好像已被洗刷了一番,清清静静的,好像忘记了昨天的伤痛。

“韩洋洋,你在看什么呢?怎么不睡觉呢?”,罗兰迷糊的眼睛睁开的时候,看不到睡着旁边的韩洋洋,揉了揉眼睛,看到站在窗户边上发呆的韩洋洋,有些惊奇。

“罗兰,你过来看看,昨天晚上下了一场小雪,覆盖了整个草原城,好美的风景!”,韩洋洋转过头看了看刚睡醒的罗兰。

“哦,是吗?昨天晚上下雪了?哦,天呢!看来老天是被我们感动了!谢谢老天爷!”,罗兰坐在床上拿出了双手做了个保佑的手势,嘴里好像嘀咕着什么。

“罗兰,现在已经九点了,快起来吧!都睡了一天一夜了!我带你去个好地方”,韩洋洋心里好像打算好了最后一天在草原城的生活。

罗兰心里想,哎呀,糟了,今天是韩洋洋呆在草原城最后的一天,我怎么睡过头了,她想带韩洋洋去吃火锅,吃东北菜,想到这些的时候,罗兰马上起了床,她也为韩洋洋在走的最后一天想做点什么。

洗刷完后,罗兰准备好东西后,拎了个小包。

“韩洋洋,今天是你呆在草原城最后一天,我带你去好好吃顿饭!你在木里滩也吃不上什么好饭,今天我带你去吃火锅,你看这么样?”,罗兰一脸的欢笑,好像比昨天精神多了,只是眼圈有些红肿。

韩洋洋静静地看着罗兰,摸了摸罗兰的眼睛。

“昨天让你伤心了!对不起!你看,眼睛都哭肿了!”,韩洋洋看着罗兰的时候眼睛依然是那么神情。

罗兰听到这句话后,一把抱住了韩洋洋。

“只要你回到我身边,能理解我的心意,我为你做点什么,能算得了什么!”,罗兰的手紧紧地抱撰洋洋。

韩洋洋轻轻地推开罗兰,抓住罗兰的肩膀,看着罗兰感动的泪,为她擦拭。

“走吧!今天不说这些了,我带你去个好地方!”,韩洋洋突然看着罗兰说道。

“不!今天你必须听我的!今天是你呆在草原城最后一天,你必须听我的,好吗?”,罗兰的声音有些委婉,温柔。

“罗兰,这可是你先抢我的话题哦,刚开始,是我先说的!”,韩洋洋笑了笑。

“我想,你肯定不是跟吃有关,你看看,现在都中午了,我们先去吃饭,吃完饭再到你所说的好地方,怎么样?”,罗兰拉了韩洋洋的手,已经往门外边拉边走了。

“恩,好好!宝贝!今天就听你的!”,韩洋洋随着罗兰来到了所说的火锅店。

其实,韩洋洋不怎么喜欢吃火锅,那些什么烂菜了,乱七八糟的东西,对于他们男人来说,吃了半天,有时候根本就填不饱肚子,再说了,韩洋洋从小生活的家庭环境改变了他,年老的太爷98年才去世的,所以吃什么的时候,都是要软,不要辣,这一切也使韩洋洋不喜欢吃辣。但为了女人们喜欢的东西,韩洋洋强装喜欢,陪着罗兰来吃火锅。

两人面对面刚坐到桌子旁,一个穿着工作服的女孩子走了过来。

“您好!请问你们需要什么?”,服务员一脸的微笑。

罗兰看了看韩洋洋,意思是让韩洋洋来说,韩洋洋皱了皱眉。服务员看到他们彼此相互的表情,笑了笑。

“先生,要不,你来吧!”

“罗兰,快点,你来!”,韩洋洋终于忍不住说道。

“怎么了,一个大男人,这都把你给难住了?”罗兰看着韩洋洋的样子笑了笑说道。

“那里!这还能难住我吗?不就是吃饭点饭吗?”

“服务员,我们吃什么,这位小姐来点,我先说,今天我们用鸳鸯锅,而且是海鲜汤的,我不喜欢吃辣!”,韩洋洋看着服务员说道。

罗兰拿着手中的菜单,看了看,一一点了出来,点的不多,因为韩洋洋不喜欢浪费,再说了,两个人根本就吃不了那么多。在吃饭的时候,韩洋洋依然很喜欢看着罗兰吃饭的样子,那样子第一次是在随意小吃店里,这是第二次。

“你慢慢吃!我先上个卫生间!”,韩洋洋看着吃饭的罗兰说道。

“你这么快就吃饱了吗?,多吃点,不要亏待自己!”,罗兰边吃边说道。

“恩,我知道了!谢谢你!”,那谢谢中带着随意二字,但这随意又让罗兰觉得很不自然。

其实,韩洋洋那里是上卫生间,他看着罗兰吃的差不多了,想找个借口去前台结账了,他怕到时候,罗兰非要抢着跟自己结账。

吃完了,罗兰拿纸巾擦了擦嘴,那动作告诉韩洋洋,自己已经吃饱了。

“服务员!”,罗兰拉开了嗓子喊道,那声音中带着一股清脆的味道。

服务员急急忙忙的过来,站在桌边,微微笑了笑。

“小姐,请问需要什么吗?”

“谢谢!不需要了!我要结账!”,罗兰边说边从小包里掏出钱包拿钱。

“小姐,你们的账,这位先生已经付过了!”

韩洋洋看着这一切,对着罗兰笑了笑。服务员刚说完这句话,罗兰的头猛然抬起来,看着韩洋洋。

“你跟我抢着付账?”,罗兰对于这一切,似乎很不高兴。

“走吧!罗兰!我已经付过了,你该不会把钱给我吧?别不高兴,我带你去个地方!”,韩洋洋拉了拉罗兰的手,走出了火锅店。

外面仍然是白茫茫的一片,只是大街上车来车往的道路,已被融化了,但山川依然是白茫茫的。

韩洋洋打的来到了他们昨天心灵沟通的地方,是韩洋洋做了一下午的地方,只是今天却被白茫茫的东西覆盖了,但草滩上依然有牛羊在那里寻找着他们食物。

“韩洋洋,你怎么带我来这里?”,罗兰惊奇的问韩洋洋。

“你过去就知道了!”,韩洋洋拉着罗兰的手,在雪草地上走了半天,来到他们昨天流泪的地方。

罗兰静静地看着韩洋洋,这些似乎又让罗兰追回了昨天的伤痛,她的表情似乎在那一瞬间变了,变得有种不祥的预感,难道韩洋洋想与自己彻底结束?此时,罗兰的心里胡思乱想,她凝视着一切,看着不说话的韩洋洋,更加担心了。

“韩洋洋,你为什么带我来这里,是让我们追回昨天记忆,让时光倒流,重新让自己选择吗?”,罗兰猜疑的心里本来不该对韩洋洋说这句话,但她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

韩洋洋看着罗兰,笑了笑。那笑中似乎有种不坏好意,那笑似乎有种报复的心理和笑里藏刀的感觉。

韩洋洋蹲下摸了摸自己昨天坐过的那块石头,那石头上面一层薄薄的雪,在阳光的照射下,没有融化,具有一种反射的光线,很耀眼。韩洋洋伸出右手的食指,在上面写了四个字:“遗忘昨天”,罗兰呆呆的看着韩洋洋,不明白韩洋洋要做什么?但看着这四个字,罗兰心中的疑虑顿时散开了,心情舒畅多了。

“韩洋洋,别想了,好吗?我知道你心里的痛一时无法抹去,就让它慢慢的随着时间淡忘吧!我更加知道陶一琴为了爱你自己却背上了别人的闲言闲语,最终在爱的眼泪中结束了生命,但这一切却无法挽回!洋洋,不要责怪自己了,好吗?”,罗兰看着韩洋洋,那眼神中依然带着愧疚感。

韩洋洋看着罗兰,似乎看到了陶一琴的身影在周围飘动,他的确为这件事情心里很愧疚。但这件事情能挽回吗?不能!他只有把那份愧疚随着时间,慢慢抹去,因为那是曾经的伤痛和过去的忏悔。

“你知道吗?罗兰!这块石头是我昨天认识的,这里有你滴落的泪水,有我洒下的眼泪。”,韩洋洋说这些的时候,笑容顿时消散,眼眶中的泪水在白雪的衬托下发亮。

此时的罗兰不由的回想昨天的事情,脑海中一幕幕的情景顿时像一幅幅画卷展开,是那么的清晰可见。她没有想到韩洋洋所说的好地方,就是让他们伤心难过的地方。

“遗忘昨天,懂吗?罗兰!”,韩洋洋看到流泪的罗兰说道,随后又走到了石头的正面。

“罗兰,我爱你永远!”韩洋洋随手又写出了这么几个字。

罗兰原地看着韩洋洋所写出的这几个字,很感动,她没有想到,韩洋洋今天带自己来,送给自己的却是这么大的礼物,这礼物让罗兰的心暖了很久,高兴了很久。

突然,韩洋洋站起身来,抱住罗兰,吻了吻罗兰润湿的眼睛,那吻是抚慰伤痛的最好良药,那吻是拯救罗兰心灵伤痛的恢复剂。

“韩洋洋,我也爱你!这爱是永远的!”,两个人紧紧地在雪白的草滩上紧紧的拥抱了好久好久才松开。

“罗兰,这是我们流泪过的地方,也是我们重新开始的地方,我想把它命名为‘情缘石’,你看这么样?”。

“恩,好的!”,罗兰感动的点了点头。

韩洋洋从口袋里掏出了自己早就准备好的记号笔,在石头的正中间写了三个大字“情缘石”。也许,这三个字,将会刻在他们的心里,这个地方更是罗兰和韩洋洋无法忘记和抹去的。但他们哪里会知道,多少的情人又是否会从这里擦肩而过!

罗兰静静地欣赏着眼前的这位酗子亲笔所写的几个大字,心里热乎乎的,感动的泪水再次从心底涌了出来。她等韩洋洋写完字站起来的时候,轻轻的蹲了下去,吹了吹石头上洁白的雪花,吹得干干净净,吹掉了‘遗忘昨天’,吹掉了‘罗兰,我爱你永远’,这几个字,但永远吹不掉“情缘石”这三个大字,在阳光的照射下,三个大字红扑扑的,很让人耀眼瞩目。

“来吧!洋洋!能让我在你的怀里,陪伴着这块‘情缘石’一起凝视眼前的一切,或者想想未来吗?”,罗兰拉了拉韩洋洋的手,看了看韩洋洋熟悉的脸庞。

韩洋洋微微的笑了笑,坐到罗兰吹的干干净净的‘情缘石’上,那姿态舒展的像一只雄鹰,罗兰看着韩洋洋的表情,坐到了韩洋洋的大腿上,轻轻地依偎在韩洋洋的肩上,闭上了眼睛。那姿态似乎是雪中爱情的化身,又似乎是一对西北草原最浪漫的爱情画卷。

除了公路上小车大车跑在路上呼呼的风声以外,一切都很安静,韩洋洋的手机这几天来,一直没有响,但此时最浪漫的一刻却被一阵清脆的手机铃声打破了,罗兰睁开了眼睛,站了起来,韩洋洋从兜中掏出手机,看了看,是刘三多打来的,他没有想到今天刘三多会打来电话。

“刘哥,你好!!今天有何事情?”,韩洋洋像平常一样,一切很冷静。

罗兰一听到是刘三多打来的电话,心里一阵紧张,她想从韩洋洋手中夺过手机,给刘三多说点什么,却被韩洋洋轻轻地推了推,那表情似乎在告诉罗兰,我能应付刘三多,我能行!

“哎呀,我不是说过吗?别叫我刘哥,大家都是兄弟!今天我打电话是想问一下,你离开公司了没有?”,刘三多诡异的表情却完全在韩洋洋明白事理的控制之中,他根本不知道罗兰把整个事情告诉了韩洋洋。

“刘哥,其实,你说的对,现在金融危机,工作不好找,我想,我还是继续呆在公司上班,不想离开了!再说了,离开这个地方也没准去哪个地方,反正到哪里都是为了混口饭吃,更何况认识了这么多好兄弟,也很舍不得!”,韩洋洋的一番话,让刘三多心里的疑虑顿时消散了。

“哦,好好,兄弟!你想通了就好啊!你走了,我们真的舍不得啊”,从刘三多的声音中可以判断出,他很高兴。

“兄弟啊!那你现在在哪里呢?也不到草原城下来喝几杯?”,其实,刘三多早就知道韩洋洋回下草原城来看罗兰了,只是装作不知道一样。

依偎在旁边的罗兰听到刘三多这样说,连忙表示出说出真话的表情。

“哦,真不好意思!我现在就在草原城,下来的时候比较仓促,所以就没有给你打电话,还请你多多包涵!今天下午可能马上要回木里滩了,有时间一定跟你喝几杯,到时候我请你,怎么样?”。

韩洋洋的这番话说的刘三多有些惊奇,他没有想到韩洋洋回到草原城会有这么大的变化,看来这次罗兰的功劳可不小,但是,他根本就没有怀疑过罗兰,凭罗兰的胆子,刘三多相信她也不会把所有的事情告诉韩洋洋,想到这里的时候,刘三多一阵沾沾自喜。

“好C!这么说,你这次下来是看罗兰的?”,刘三多在电话中呵呵的笑着问韩洋洋。

“可以这么说吧!但完全不是!不过我们现在在一起!”,韩洋洋沉住气一直在应付着刘三多。

从电话中,可以听到刘三多那边吵吵闹闹的声音,十有八九是跟他那帮兄弟在喝酒,玩闹吧+洋洋心里想着,这社会的残渣!但在语言上韩洋洋始终保持着冷静,对刘三多客客气气的,也许这就是所谓的“敢怒而不敢言!”。

“那好吧!既然你们忙,我就不打搅你们了!你们玩的开心!”,刘三多一脸的坏笑,他以为韩洋洋在这个下了雪的草原城,在房间里和罗兰做人间的天伦之乐呢!但他哪里知道,他们在寒冷的草原上做爱情的宣言!

挂完电话,韩洋洋静静地看着罗兰发青的脸庞,笑了笑。

“没事的!看把你吓的!你放心,让我去死,我也不会在刘三多面前露出半点破绽的!”,韩洋洋顺手把罗兰搂在怀里。

罗兰听韩洋洋这么说,把一万个心在放在心里。但她的胆小始终改变不了。

“我哪里是吓坏了!我是被站在这里冻坏了!”,罗兰故意为自己辩护,但娇嫩的脸上挂着还未消散的紧张。

“恩,好好!快来,拿我的大衣披上,可不能把我的宝贝冻坏了哦”,韩洋洋脱下上衣,披在了罗兰的身上。

“唉,罗兰!我完全可以应付刘三多,但你在刘三多的面前可不能露出破绽,我怕他知道你对我说了所有事情后,对你不利!”

依偎在韩洋洋怀里的罗兰点了点头,笑了笑,那笑是那么的不自然。

韩洋洋再次来到‘情缘石’边,看了看自己亲手写的三个字,感觉自己肩上的负担有些重。罗兰看着韩洋洋认真的表情,却猜透不了韩洋洋的心里到底想些什么?

“走吧!罗兰!现在已经四点多了!我们回去吧!”,韩洋洋拉着罗兰的手一步步在草滩上,雪地上离开了草滩。此时,呼呼的风开始刮了起来,溅起银色的雪花,不断吹到脸上,冰冷冰冷,但他们的心却又不知道是热还是凉?

整个山群依然沉浸在风吹雪飞的美景之中,偶有遐想,偶有忧感。它们根本不知道,这时断时续的风把雪花儿送到何方?也许是个美丽的地方,也许是让我们值得思索的地方,但它们永远是美丽的,因为雪花不想飘落到一个没有用的地方,它想让自己的生命有所价值,献给干涸的草地,献给干涸流水。比上这些,韩洋洋的心有些茫然,生活也有些茫然,他不知道把罗兰带到那里去生活?他甘愿做一股风儿,把罗兰送到美丽的地方,自己停留下来,那该是多好啊!可是,这日子能否久长?

韩洋洋晚上没有回木里滩,住在了一个朋友的房子里,这一切韩洋洋没有告诉罗兰。他静静地躺在床上,做了这样一首诗歌,这首诗歌很烂,就连韩洋洋也觉得很不爽。

冰冻的流水,

仍然在河底歌唱,

歌声仍然像刀郎的《情人》一样清脆,

可是,这歌声能否久长?

爱人啊,我仍然追求爱情的的滋润和迷人的芬芳,

仍然漫步在枯黄的草原上,

欣赏你清秀的脸庞,

可是,我的追求能否久长?

草滩上,一只只绵羊永不停息的啃着野草,

路边,一阵阵风儿护送雪花飘向远方,

她,能否停留美丽的地方?

父亲喜悦的展开笑脸,母亲忠贞的做着祈祷!

坚信必有光明的来朝,

爱情和事业不从这里开始寻求,

又去哪里寻求?

爱情和事业该从这里寻求,

在这里寻求!

想到这里的时候,韩洋洋不觉一阵酸楚的泪流,伴随着黑夜的加深,他静静地闭上了眼睛,他不想想的那么多,想的多了,他有种惧怕的感觉,但美妙的爱情后面,能没有酸楚的痛苦吗?也许,相遇是美丽的瞬间,这背后罗兰曾落了多少回泪水?韩洋洋自己根本就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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