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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姐,上次事,您放过了我,而且还能当我是兄弟信任,我还没能和您说声谢谢呢?要是大姐把那事说出去,我早就死了。……雪子这条命是大姐给的,以后甘愿为大姐出生入死决无半句怨言,请您相信我吧!”雪子跪在天忆的脚下。
“起来吧,雪子!你知道我为什么没有把这件事告诉别人吗?我当初恨过你,甚至想杀了你,但你又有什么错呢?只不过爱的太深了而已。在说我身边的好兄弟就那么几个,要是为了已经死的,又要死更多的好兄弟,那我想阿易也不会同意的,不是吗?”天忆说的是真心话,阿易死后,她似乎明白了这个道理。
“谢谢大姐……我”
“好了雪子,帮帮我把这些蝴蝶整理一下吧,她们都该有她们的位置,知道吗?”
“好!”
“……”
“大姐,这个蝴蝶好漂亮啊!”
望着雪子手里的蝴蝶,天忆进入了深思!记得那是阿易死前,天忆送他的,阿易临死时还带在身上的口袋里,本来想把这个蝴蝶放在阿易的墓里的,但她实在是舍不得,因为她认为阿易会象哥哥一样,进入这只蝴蝶,待在自己的身边!
“大姐你怎么了?”
“……”
“大姐……”
“啊……”
“大姐,这次你回来就不用走了吧!咱们还是等着龙门来找咱们的茬吗?咱们也不能总被动吧!”雪子一边帮天忆整理那成千上万只蝴蝶。
“我也知道,但了无心不是你和我想象的这么简单或者容易对付,他总是给我一种熟悉的陌生感!”天忆收回了刚才的回忆,望了望窗外缓缓的说。
“那如果了断和咱们扛上了呢?你会灭了他,还是会手下留情呢?”雪子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样问,只是话到嘴边就一下滑了出来。雪子看到了听到话后的天忆的脸色并不好看,于是知道自己问了个愚蠢的问题。
但这个问题却真的问倒了天忆,她到底是会杀了他,还是会……也许会手软?不对不会的。天忆被自己这一个想法吓坏了,赶紧在心里否认。我一定会杀了他的,一定会杀了他的,不知道过了多久天忆认为终于可以确认自己平静了,才发现雪子早以离开了,此时的月光正好照进屋子里,天忆喜欢这种感觉。“当然如果我有能力克服自己心里那怪异的感觉,我就会杀了他!”了无心可是不在天忆之下的,无论是战斗力和心计,还有那常人难达到的耐力。
也许他们在对方的心里,都是一道随时可以在脑袋里出现的特别的人,一道别人怎样也进不去的风景,即使这样的风景有时候是那么的孤独,又有时多了些神秘,有些让人心碎,也许还有几分着迷。
但世上的有些东西不是你不想就不会发生的,该来的还是会来的。
在灯红酒绿的酒吧里,让人热血沸腾的音乐震的人的内脏似乎都在跳跃。年轻人们在舞池里尽情的挥洒自己的热情,不停的椅着自己的身姿,似乎让自己完全堕落在这个没有现实社会的压力中。这一带是天忆的手下新收回来的底盘,本来天忆是不想来巡查的,但雪子和阿古那个热情的样子,就怎么也不好拒绝。如果觉得这个理由很牵强的话,那也许是因为这曾经是龙门的底盘。看来这回真是要扛上了。
天忆她们刚坐下不久,就有一个服务生端来了一瓶上好的红酒“小姐这是那位先生请您的!”顺着服务生所指的方向,天忆笑了一下心想:了断难不成还不舍得把底盘让给她,这次本来是很隐秘的来的,连小弟都没带,只有阿古和雪子陪在身边,而了断就能这么轻易的就在这么嘈杂的人群中发现穿着一身黑衣的我。呵呵似乎会越来越有趣了。
了断看到天忆的微笑,先是愣了一下,马上举起酒杯向天忆在的方向示意一下,掩饰自己刚才失误的神情。了断也很奇怪的,为什么每次接近她或者是想到她的时候心就会拼命的跳,让这个平时感觉不到心跳的冰人,紧张了又紧张,还有一点点害怕。
天忆没有看出,了断神色的变化,只是一饮而进那傲视一切的目光此时又多了一丝让人说不清的迷离。了断笑了,露出了很少才会有的笑容那么自然,即使只能看到他一半的脸,却依旧可以让人幻想到他的容貌:那么冷冷的一张面孔上多了一丝笑容后,显的更让人难以把目光从他的脸上移开。至少这一幕天忆没有错过,而且印在了心里和那个孤独的背影一起,载入了了无心和**的史册,一个他们两个都不知道的史册。
雪子小声的问阿古:“他怎么会在这?”
“我怎么知道,你这个女人问题还真多啊!”阿古先是不耐烦的说,后来看雪子一脸的不高兴又补充到“不过我就是喜欢问题的女人”弄的雪子的脸一下就红到了脖子下面。也不知是什么时候开始,阿古就开始喜欢雪子了,也许是从很小的时候,也许是当雪子还爱着阿易的时候:阿古的心里雪子是无人能代替的宝。
当一切处在和谐的时候,忽然来了个不知死活的老男人,遥遥晃晃的走到天忆的身边,满口酒味的说:“小姐好漂亮啊,和我跳歌舞怎么样啊?多……多少钱都行,大爷我有的是钱,有的是钱!”边说还手舞足蹈的用肮脏的手碰天忆的肩膀。天忆刚要出手,发现这个至少有180多斤的老男人,似乎被什么人一拳打倒在地上,至少滑了好几米远。慌乱后天忆发现是了无心,出手替自己收拾了这个蠢货。但了断似乎是没有停手的意思,用右手掐住他的喉咙,本来就涨红的脸上更是红的可以比上房上的灯还要明显,男人挣扎但没有效果。
“放开他,我不用你帮我。”
“我可不是帮你,我只是看不惯而已!”了断真是不太理解这个女人到底是怎样想的,要是别的女人有男人帮她们出头会高兴的要死,而她还这么不领情,也许这样她才是**,独一无二的**。
“你这样做让我很不爽,我也用不着你管我的闲事,我自己的事,喜欢自己来,不愿欠你人情。”天忆边说边用左手去抓了断的右手,了断的右手上马上就有血迹从雪白的肌肤下印了上来。天忆没给了断还手的机会,马上抬脚,准备用后脚的钢针去刺了断,逼了断放手。了断想在不收手就真的要和这位佳人动手了,一个闪身躲开了,毕竟他不想和她动手,至少现在不想,就算他知道他和她的一战是避免不了的。“**就是**,想让我看看你的身手也不急于一时啊!这就是最读妇人心吗?”了断似乎有意去挑逗天忆。
但就算天忆这个名字忍的了,**这个名字也忍不了。很快天忆开始全面进攻。天忆依旧带上那个象征着撒旦的银丝手套,拉开了锋利的钢丝手镯。刚刚让人震颤的音乐也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就停止了,阿古和雪子只能站在一旁在心里给他们的大姐加油,因为这个时候天忆是不会让他们帮忙的。
了断可是不敢小看眼前的这个女人,这个能在一个小时不到,杀死那么多道上大哥的女人。此时酒劲早就吓没了的老男人,见情势有利刚要逃跑,就人头落地了。现场一片尖叫和骚动。
阿古见状忙喊道:“谁他妈还敢在说一句废话,就和那人一样。”这句话不长,但很有分量,整个迪厅里鸦雀无声。
“我说过了,我的事我自己会处理好的,用不着别人担心。”天忆傲慢的说。
“呵!等有一天你能来杀了我,在这么嚣张吧!”了断说这句话的时候心里忽然有一种莫名的痛,第一次的心跳、心痛全部都是因为眼前这个女人。了断收回了内心的感叹,转身离开了,他真的舍不得伤到她,不知道为什么会想怜惜一个根本就不媳我怜惜的人,想着想着了断只得在心里苦笑。
“你最好在你活着的时候看清楚,我**的本事,因为总有一天你会死在我的手上。”天忆说这句话的时候,心里不尤的酸了一阵。她分明就看到了断举起那醉汉时的愤怒和听她说完那一席话颤抖的背影。即使一秒,一秒的颤抖,一秒的愤怒,也给天忆一种说不出的感觉,为什么呢?我们是总归会开战的敌人,为什么他要那样的?遇到了了断之后天忆认为自己的思想越来越古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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