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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连景然交给林凯茵照顾,白安琪来到医院,早上杨柳儿说的话重重的敲痛白安琪的心。
手刚碰到门把,白安琪却被一股蛮力拉开。
“你来这里做什么?”看见白安琪,凌印的内心充满愤怒,他将她拉到走廊的尽头,甩开她的手,怫然不悦的问道,听杨妈说,辰希还在被抢救的时候她就走了,没留下只言片语,如此没心没肺得女人,还来这里想做什么?!
“我……我想看看宁辰希。”白安琪说道,不知道为什么,面对凌印的气势,竟然让她有种心虚的感觉。
“看他?”凌印冷笑道:“看他死了没有吗?!”
“不是!”白安琪摇摇头:“我没有这个意思。”
“白安琪!以后我不希望你再出现在辰希面前,你回国后只见了两次面,他就住了两回院,你想知道以前的事情,可以直接去找江哲羽或者江老夫人问!”凌印说完欲要转身离开。
白安琪拉住他的衣角:“我就是想看看他。”
“我怕他再见你一次,就会没命!”闲恶的推开她,凌印转身离开。
为什么他们都如此说她,受害人应该是自己吧,当年掉下山崖的是自己,他们却都在为宁辰希抱不平!为什么就没有人问问她过去的七年里过的好不好?!
“你怎么来了?”杨柳儿拎着保温桶站在白安琪面前,讽刺的开口:“不在家守着你的男朋友,怎么有空来这?”
她们约好了轮番上阵吗?揉揉泛着疼痛的太阳穴,白安琪说道:“她不是我男朋友!”意外的出口解释,令白安琪自己都觉得莫名其妙。
听着她出言解释,杨柳儿竟然觉得松口气,如果真的不是她男朋友,那么辰希哥哥是不是有希望?如果她能对辰希哥哥好,那么辰希哥哥是不是就会好好的开开心心的活着,七年里她看清了辰希哥哥对白安琪的心,她对他没什么奢望了,她现在唯一的愿望就是辰希哥哥能过的好。
“算了,我要走了。”白安琪叹了口气说道,她真是闲的没事,自己来这碰灰。
“等等,你跟我来。”杨柳儿率先向宁辰希病房走去。
站在宁辰希病房门口,杨柳儿将手中的保温桶递给白安琪:“他已经好几天没怎么吃东西了,我们只能给他挂营养针,再这样下去他会厌食的,你去劝劝他吧。”
接过保温桶,白安琪诧异且带着探究的目光看着杨柳儿,她们不是都不希望宁辰希在见到自己吗?
“别这样看我?”杨柳儿无奈的苦笑道:“我也不希望你们再见面,可是没有办法,你是他心中的一个结,进去吧。”
宁辰希正在沉睡,白安琪将手中的保温桶放在桌上,在他床边的椅子上坐下。
他看上去很不好,额头贴着纱布,脸色惨白,唇无血色,毫无生气可言,如果不是一旁心电图检测仪上的曲线,她真的怀疑他是不是还活着。
握住宁辰希修长、骨节分明的右手,冰凉、没有温度,手背上因为输液而青青紫紫一片,抚上那条横贯整个手腕的狰狞的刀疤,带着连自己都不易察觉的心疼,杨柳儿说他的右手伤到了筋骨,到底伤的有多深?他当年又是以什么样的心情来拿刀片划下这道口子?是自责?还是像杨柳儿说的那样,他爱她?
白安琪迷迷糊糊的想着,眼皮越来越沉。
宁辰希一睁开眼就看见白安琪抱着他的右手趴在床上睡得正香,起初他以为他眼花了,以为是幻影,可是喷洒在他手臂上温热的气息告诉他,她是真的在。
她黑色的卷发披散在后背,有几缕俏皮的滑落在脸颊。
她的睡颜像个天真的孩子,偶尔还能听到几声小小的打呼声。
宁辰希贪恋的看着白安琪,甚至是不敢眨眼睛,生怕眨眼之间她会消失不见。
抬起左手,他小心翼翼的抚着白安琪的脸颊,她好像很累,眼底有着令人心疼的黑青。
感觉到有人触碰,白安琪睁开眼睛,正好对上一双饱含着深深柔情的眸子,她看着他的黑眸,就像一潭深水,仿佛不经意之间就能将人吸引进去。
见她睁开眼,宁辰希略显慌乱得收回自己的左手。
“醒了?”宁辰希沙哑的问道,眼底的深情被他掩饰的很好。
“我怎么睡着了?!”白安琪惊醒般揉揉自己酸痛的脖子,
两人尴尬的沉默片刻,白安琪指指桌上的保温桶:“饿不饿?她们说你好几天没怎么吃饭了。”
宁辰希摇摇头。
“好几天不吃东西怎么会不饿呢?”白安琪将病床摇高说道:“多少也要吃点。”把保温桶打开,里面的粥还冒着热气,将粥倒在碗里,盛了一勺,她试了试温度,才送到他嘴边。
看着嘴边的粥,宁辰希心里奇暖无比,将粥吃在嘴里,他觉得这是他七年中吃过的最好吃的东西。
就这样白安琪喂,宁辰希吃,直到吃了多半碗的时候,宁辰希摇摇头说吃不下了。
白安琪没再强求,将剩下的粥倒回保温桶,只是一转身的时间,宁辰希的脸色大变,额头布满冷汗。
“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白安琪焦急的问道。
宁辰希摇摇头,好久没吃东西了,胃里翻江倒海的疼,他死死按着腹部。
“你到底哪里不舒服?”白安琪吓坏了。
“安琪……我……”
看他要吐,白安琪眼疾手快的将地上的
垃圾桶拿起。
本来就没吃下多少,现在又被他全部吐了出来,吐到最后,甚至吐出来的都是酸水。
白安琪一手拍着他瘦骨嶙峋的后背,各人的骨头令她心里撕裂般的疼。
“对不起……”躺回床上的宁辰希气喘吁吁的说道,刚才起伏的动作令他动过手术的伤口剧烈的疼痛,他也不想吐的,那么温暖的东西,他刚吃下去的。
用衣袖擦了擦他额头的冷汗,白安琪摇摇头。
低下头,白安琪从他凌乱敞开的衣襟中,看到他胸腹间缠着的厚厚的刺眼的纱布,杨柳儿说他肋骨断裂,那会有多疼?!她再也看不下去了,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怕自己失控的哭出来,她慌乱想要离开,她以为七年里只有自己痛苦,可是眼前的人却是更加的登峰造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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