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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 久别重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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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过了多久,我被脸上的一阵刺痛惊醒了,睁眼一看,已经是早上,王孞怒目瞪着我,我捂着脸诧异的看着她,说:“干嘛打我呀?”大早上的被人以打耳光的方式叫醒我还是第一次,心里又气又恼。

王孞又惊又气,板着脸说:“你怎么在这里?”

我大惊,心叫不好,感情她是不记得昨晚发生的事,说过的话了,那时候她喝醉了,现在清醒了,也将昨晚的话忘得一干二净,我无奈的说:“你昨晚喝醉了,难道你一点印象也没有,我们说了那么多话,你一句也没记住?”

王孞说:“说什么我不记得了,但是你还敢上我的床,就该打,以后我不准你再上我的床,我的家门也不许你进,现在立即马上出去。”手指向门口。

她这样发脾气,我也不能怪她,耐住性子,说:“你忘了没关系,那我再跟你解释一遍,昨天晚上我没去庆祝会是因为我被主席叫去了,他老人家要见我,我哪敢违抗。”

王孞看着我说:“是真的?”语气终于缓和下来。

我笑着说:“是真的,崔洺和我一起去的,她可以作证,不过这件事可是机密,主席让我们不准跟任何人说我和他老人家见面的事情,本来也不能跟你说的,可是我要不说,你肯定就不理我了,你千万别把这事说出去呀,刘可也不能说。”

王孞点点头,顿了一会儿,说:“那颁奖典礼上的事怎么解释?我亲眼看见的,刘可也看见了,她可以帮我作证。”

我叹了一口无奈气,说:“你说龙波儿呀,之前不是因为长白山上一事,她讹我,后来因为刘雪儿的事我们就闹翻了,崔洺说我的朋友本就很少,龙波儿虽然脾气古怪,但是也是一个仗义的人,就让我去跟她和好,只是朋友关系。”

王孞不依不饶的说:“那你为什么亲她?”

我大骇,惊叫一声,瞪大眼睛颇感无辜,说:“我什么时候亲她了!?”

王孞莞尔一笑,说:“那就是你在跟她说什么?”

我说:“龙波儿说原谅我也可以,就是要我对她大喊三声‘我错了’。”我心虚的不敢去看王孞的眼睛,果真王孞立即瞪着我,厉声说:“你敢答应?!”

我摆摆手说:“不完全是答应了,会场那么多人,大喊大叫多丢人,所以我就小声跟她说了三遍。。。”预料之中,王孞怒发冲冠,说:“下去,下去!”连踢带踹的把我弄下了床,见她如此生气,我只得用点苦肉计,刚到床沿我故意将身体向床头柜倒去,脑袋重重的磕在了床头柜上发出一声‘嘣’,我眼前一黑,发出一声惨叫,身体顺势掉在地上,这一磕一撞只在一瞬间,确实够疼的,还好目的达到了,王孞爬了过来,看我一脸痛苦的表情又开始心疼了,说:“磕哪里了?疼不疼?我看看。”

我捂着后脑勺说:“就是这里,还有我的腰,疼呀!”

王孞看了一下,说:“撞出了一个包,我揉揉。”

我说:“好,轻点呀。”心里直欢呼胜利。

此时卧室门突然开了,一人说:“出什么事了?”

我和王孞诧异的望向没口,只见刘可一脸担心的看着我们,见我俩安然无事,横了一眼,说:“没事儿别乱叫,我还以为出人命了。”‘嘭’的一声关上了门。

我和王孞的身体不由的一震,被这关门声震的,我和王孞相视而笑,误会解除,虽然小有受伤,但是不付出哪有收获。

四人围在一张桌前吃早餐,崔洺说:“对了,再过几天就是春节了,你们都安排了什么行程?”

刘可说:“我受浙江卫视春晚的邀请,要去演出。”

王孞看着我说:“我没有行程,都被我推了。”

刘可没好气的说:“你推什么推,你好不容易才重新回到演艺圈,现在正是你发展的好时机,你都推掉做什么呀,真是。”

王孞没理会刘可的责备,看着我直笑,我也看着她,两眼之间电流不断,刘可恼了,伸手切断我们之间的电流,说:“唉,两位,有完没完,腻死人了,我全身鸡皮疙瘩都掉一地了。”

王孞揉了揉眼睛,喝了口牛奶,说:“那你也去找一个腻去,别整天缠着我。”

刘可说:“见色忘义。”

此时崔洺说:“可是简一要跟随军政部军官去边防探望边防将士,为边防将士送春节祝福。”

我和王孞登时一惊,脸上的笑容全无,我毫不犹豫的说:“推掉。”

崔洺说:“这你怎么推得掉,你是少校,这是你的职责,边防将士也是很希望见到你,人家一年四季守在边关,保家卫国,这点愿望你都不能让人实现,那位老人家也是希望你去体察军民之苦,多为这些人着想。”

崔洺的话让我无言以对,我昨晚才答应主席,今天就开始给我任务,这不是逼我上梁山吗,心里不明白主席到底对我的期望是什么,但无形中给了我很大压力,很多限制,心里虽有千百个不愿意,可是也不敢推掉这个档期,我望着王孞,欲言又止。

王孞表情落漠,说:“你去吧,我回美国陪妈妈。”

我问崔洺:“要视察多少天呀?”心想若是一天的话,还是可以和王孞一起过春节的,王孞就不用去美国了。

崔洺说:“从大年三十一直到正月十五,第一站是黑龙江,最后一站是内蒙古。”

我惊叫一声,说:“那么久!意思是说我今年休想过年了。”

崔洺说:“是,明年的计划也已经制定出来,正月二十要跟随使团出使韩国,洽谈内容保密,二月份文艺会决定开办作品展览会,包括你的作品,场地设在国际体育馆里的棒球馆,三月份要去人民大学学习,会有重要会议让你参与旁听。。。”

我赶紧招手示意打住,说:“打住,你们这不是要累死我吗,我一点人身自由都没有,这少校我不当了行吗?!”

崔洺说:“不行!”

我将手里的面包往桌上一扔,愤然离开了座位,打开门直径走回自己家,反锁在书房里生闷气,并不是生崔洺的气,而是觉得自己被人紧紧卡住命运的喉咙,让人透不过气来,即使挣扎也无济于事,原本以为有钱有势是一件好事,现在发现,是一件麻烦事。

我左思右想,突然想起之前王孞提的在法国买房一事,是该提上我日后人生的议程了,我打开电脑,搜索了一下法国各区的房价,别墅都是几千万英镑,市区太吵,王孞和我都不喜欢,普罗旺斯是个好地方,我点击进去,房子倒是不错,可一栋就要一亿英镑,我换算了一下,差不多十亿人民币,两个人没必要住那么大的房子,何况资金远远不够,正当我发愁时,有人敲门,我说:“进来。”

对方开了一下没打开,我方才记起门被我反锁了,我打开门,王孞走了进来,说:“在干嘛呢?还在生崔洺的气?”

我坐回电脑前说:“没有,我在看房子。”

王孞凑了过来,说:“看什么房子?”

我说:“上次你不是说要在法国买房子吗?我想先在网上看看他们那里的房价,如果觉得可以,我们就去实地勘察勘察。”

王孞说:“哦,那怎么样了?”

我说:“我觉得普罗旺斯还可以,就是太贵了,别墅的价位都是在七千万美元以上。”

王孞说:“那你现在有多少资金?”

我想了一下,说:“应该不到一个亿人民币。”

王孞想了想说:“嗯,就是我俩现在的钱加在一起也不够,过去两年我又没接通告,全是吃的老本,到世界各地旅游了一圈下来,卡上就所剩无几了,还有一部分在妈妈那里,也不知道她肯不肯给我。”

我俩不经一起叹气,看来我想逃出升天那是不可能了,我说:“那我们只有再缓缓,或许明年经过我们共同努力,目标就实现了呢。”

王孞抚摸着我的头说:“嗯,既然春节我们不能一起过,那这几天我们就开开心心的过,好不好?”

我说:“好。”

王孞说:“那我们现在出去,跟崔洺说,你已经没有生她的气,她安排的日程你也会遵守,好不好?”

我呵呵一笑,说:“好。”跟着王孞出了书房,来到客厅,看见崔洺正在桌前翻看一些文件,我走过去,说:“崔洺,在看什么呢?刘可呢?”

崔洺说:“刘可回去排练了,这里是刚收到了的文件,有向表示你祝贺的,还有书法协会邀请你去参加书法研讨大会,就是几位老书法家在一起写写字,互相评价一下,没多大意思,这里还有央视座谈会的邀请函,希望你去他们节目讲讲你是如何走到今天的,还有就是有关于昨晚颁奖典礼的信息。”

我见她表情严肃认真,公事公办,不像是生气的样子,我说:“哦,那都说什么了?”

崔洺笑着说:“你的声誉又提高了一个层次,娱乐记者以后再不敢随随便便爆你的料,你的出场已经经各台新闻曝出,以后你就从娱乐圈的范畴跳进了政坛,这样说,不准确,就是在文坛与政坛之间。”

我和王孞都点了点头,我问:“那如果我想从文艺会出来,要怎么做?”

崔洺一愣,眉头微皱,看着我说:“什么意思?你不想再呆在文艺会了?”

我支吾着说:“不是,就是随便问问。”

崔洺说:“哦,如果是文艺会无理由解除签约作家的话,就要向签约作家赔偿违约金,相反一样,如果签约作家是因为犯事而被文艺会解除合约的话,就不用赔偿,相反一样。”

我试着问:“违约金是多少?”

崔洺说:“10个亿,一般的都是这样。”

我一惊,10个亿!那我不是要一直困在文艺会了吗,那我和王孞在法国的二人世界什么时候才能实现,我心里老大不舒服,崔洺说:“就是为了防止一些作家出了名,有了几个小钱就想另开道路,文艺会让他们出名得利,他们也得付出点代价呀,你说是不是?”

我说:“是。”

从崔洺口中得知,要想摆脱文艺会绝非易事,这让我心里也有了底,就买房子、装修和违约金两样加起来就要十七八亿,我就算一年赚两亿,不吃不喝也要八九年,不免要叹气,美好生活刚才还在我眼前,此时似乎已经走出了我的视线。

春节前一天,王孞飞去了美国,这样我也放心,既然我不能陪她,那就让她去陪别人吧,春节这天,各家张灯结彩,喜气连连,我却一大早就被接到军政部总处,穿上军装跟着刘总司令驱车去看望松花江边的军士,允许前去的两名记者一个是北京电视台的,一个是中央电视台的,这两位记者也不会问你无聊的话,更不会随便采访,这让我觉得很自在,到了军区,将士们整队迎接了我们,我们向每位军士一一握手敬礼,说一句:“辛苦了,新年快乐!”将士们的脸,鼻尖通红,寒风剧烈,雪花飞扬,我这个从未到过这极寒的地区,下车没多久就觉得身上的衣服不够保暖,手脚都冻得麻木不堪,可是又不想在这么多人面前丢脸,只得硬着头皮撑着,紧接着跟着刘总司令去了哨兵站岗处,这么寒冷的天,只见一位战士背着枪笔挺的站着,头上、肩上堆了厚厚一层的雪花,眼睛一直盯着前方,就像是一尊雕塑,更像一座丰碑。

中午的时候,将士们贴上了我们带来的对联、福字、挂上灯笼,炊事员煮饺子的煮饺子,我们围坐在将士们平时吃饭的食堂里,这里只是一栋三层楼的专房,这里没有暖气,屋中放着一个火盆,里面传出的热气还没传到我这里就已经变成了冷空气,幸好面前有一碗热气腾腾的饺子,我双手捧着碗取暖,对周围的人逐一望去,个个埋头吃饺子,似乎这是他们吃过的最好吃的一餐,吃完饺子,大家一起合个影就当做是纪念。

下午时候,我跟着团队一起去看鸭绿江边的战士,到了第二天早上才到的,这一路都在车上睡的,接下来的十几天里,很多时候都是在飞机上,汽车上度过的,去了青海,新疆,最后是内蒙古,每到一处对我的身体都是一次极大地考验,青藏高原上,高原反应让我头昏眼花,耳鸣;新疆地区靠近沙漠,气候干燥,时刻都想喝水;内蒙古风大,四处不见人烟;这些地方环境恶劣,物质条件差,可是还是有人愿意守在这些地方,我从心眼里佩服他们,崇敬他们,真的觉得从他们脸上洋溢出来的微笑才是世上最美的笑脸。

当巡防结束,我的身体已经疲惫不堪,但心里感慨万千,总觉得我应该为他们做点什么,思前想后也不知道我能为他们做些什么,回到军政部,一起去巡防的人在大堂拍照留恋,后来我看照片,我觉得我就像是东亚地区一名儿童穿上一身不称自己的中国军装。

崔洺在军政部接了我,我还来不及喘口气,接着就载我飞去韩国,从韩国回来,已经是二月份,崔洺和文艺会的人筹备着作品展览会,我总算有几天清净日子可以过,我给王孞头一晚打了电话,第二天她便回到了明星苑,我在电梯口迎接了她,多日不见,想的肠肝寸断,脑袋崩裂,此时立马就可以得见,心里既兴奋又激动,我整理了一下衣衫,当电梯门打开时,心跳加速,我忍不住给了她一个大大的拥抱,双手挂在她的脖子上说:“终于见到你了,我想死你了。”

王孞却没我这般热情,拍了拍我的后背,说:“我也想你呀。”然后拉下我的手,很不自在的朝身后看去,我跟着她的目光看了过去,只见一位身穿橙黄色衣服的妇女铁青着脸看着我们,我有些迷惑,不解的看向王孞,王孞介绍妇女和我说:“这位就是我的妈妈,妈妈,这位就是简一。”

我一惊,心里责备王孞怎么事先不跟我说一声,害得我在她妈妈面前手足无措,赶紧规规矩矩的向她妈妈打招呼,说:“您好!阿姨。”

王孞的妈妈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嗯’便走出了电梯,我的热脸迎来的是别人的冷屁股,心里的火气油然而生,顾忌她是王孞的妈妈,我忍住了,笑声对王孞说:“你怎么不提前告诉我你妈妈要来?”

王孞苦着脸说:“妈妈不让我说,我们的事我已经跟她说了,今天你就好好表现一下。。。”

此时她妈妈说:“孞儿,快开门。”语气坚定,不容怠慢片刻。

王孞说:“哦,来了。”赶紧上前去开了门。

王孞的妈妈看了我一眼,说:“你也进来吧。”说完决然走进屋。

我看王孞的妈妈怎么看都不顺眼,高傲的眼睛看人就像看商品似的,举止大方但过于严肃,说话刻板,无可厚非她是一个自命不凡的女人,让我觉得很难接近,在她面前,我就像是一只丑小鸭,王孞见我站在原地发怵,对我说:“你赶紧进来,发什么呆呀?”

我回过神来,心里一阵慌乱说:“我还是不进去了,看你妈那架势,非把我吃了不可。”

王孞拉着我说:“你不进来,那我们连最后的希望都没有了,求你,你就进来,我们一起来说动我妈妈,难不成,你现在就想打退堂鼓了。”

我说:“不是,你妈看我的眼神就像看敌人一样,我在她心中已经没有什么印象可言了。”

王孞说:“我妈只是一时还不能接受,我们好好跟她说,我妈很讲理的,只要你表现好,让她觉得我们两个在一起会很幸福,她一定会同意我们在一起的,别磨蹭了,快点进来。”说着拉着我进了屋。

我战战兢兢的跟着王孞来到大厅,王孞的妈妈刚好从卧室出来,似乎在查探什么,见我和王孞站在大厅,一本正经的走了过来,说:“孞儿,这房子四处我都看了,挺好的嘛,你一个人住足够了,没必要再去换套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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