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鎏邪并未出口为自己辩解,的确,四哥是爱着红妆,却也是一厢情愿,明知墨风是红妆最爱,也由着四哥设陷阱让她跳,只为了留她在身侧。
气氛瞬间变的怪异。
“该上路了。”苏璃尘风轻云淡地说道,打破了尴尬的气氛。
抬手挽起掉落于肩的长发,露出了惊为天人的面容,脸色略微有点惨白,应是受伤所致,一袭白袍落落有致,看起来极为随意,且淡然,身躯凛凛,体格精实,看起来弱不禁风,却拥有一双骇人的乌瞳,令人畏而生寒。男人长到这个程度实属妖孽。
几个落魄的人群中,一道火热的目光投射过来,望着天人般的男子,惊呆了。
“主人,他们……”鎏邪心里是尊敬苏璃尘的,即使自己是帝国未来帝主,亦是把他当做最重要的人,此一称呼,让司马成功等人脸色顿时一暗。
望着那些人的装束,轻笑,“秀秀,你怎么看?”
“鎏邪是你的人,问我作甚。”一脸漠然,苏璃秀抽回被他抱住的身子,低头却发现他小腹隐隐的一抹红色,顿时大惊,“你流血了?”
“无碍。”依旧风淡云轻,淡的人看不出他的表情。
难怪他早上开始脸色惨白,难怪他要跟她同坐一车,难怪……
绝丽的容颜顿时铁青,一想到二哥受伤仍要出行,一想到自己早晨的任性妄为,愧疚爬满了整张脸,转头看向鹤阚,“附近有什么村镇,找个大夫让二哥止止血。”
“附近……”
“秀秀,二哥无碍。”苏璃尘抢先道,距离通州还有一段路程,武林大会迫在眉睫,已经没有多少时间可以荒废了。
“可是, 你的伤……”红了双眼,她不知道二哥是在什么时候受的伤,隐隐觉得这事情或许不是那么简单。
早晨看到毳珏仿佛要将他杀死的目光,细细想来,二哥不会有事没事叫人守着自己,一定是那夜里发生了什么事情。
一想到有人袭击,她却被蒙在鼓里一点都不知道,心里就一阵一阵的愧疚。
“我有带金疮药……”
“奴家略懂医术,不如让奴家一路随行。”司马成功一行人中忽然悠然传扬出一阵小鸟依人的声音,缠缠绵绵,甚是娇弱。
瞩目看去,却见她满眼的爱慕,苏璃尘皱眉,刚想拒绝,却被三妹抢先一步,“快来看看。”顾不得她严重的异样,整颗心都扑在二哥身上,哪里还看的下其他东西。
“秀秀不信二哥吗?二哥说无碍!”苏璃尘有点怒色,两眼瞪过去,那女子便吓得低头不再说话。
苏璃秀微怔,只是看个伤,有必要如此生气吗?
她也不是个好说话的主儿,好心当成驴肝肺,当下便来了气,“我还不是为你好,你的身子是你自己的,碍着我什么了!随便你医不医,本姑娘不奉陪了,哼——”末了,还狠狠回瞪过去,转身钻进马车里狠狠关上了车门。
孝子气!
苏璃尘苦笑,轻扣车门,服起软来,“三妹,二哥真的没事,有鹤阚、鎏邪一路照应,我不是好好的吗?”
“不要跟本姑娘说话!”说完,又一阵怒哼。
脸色并不好看,她犯贱,她活该!想着二哥身上的伤,还是虚掩了车门,没好气地放低声音,“还不进来,你想失血过多而死吗?!”
一听,苏璃尘顿时大喜,这三妹越来越孝子气了,偏偏他就是喜欢她的脾气,仿佛吃了糖一样,笑眯眯钻了进去,临进前,嘱咐鎏邪,“你的人,你自己安排,如果不妨碍到我们的路程,带上也可。”
“谢主人——”
鎏邪感激地看了一眼,转身坐正身子,面色依旧那么冷,道,“我们要去通州,司马大将军可有随行马匹,不如一同前往如何?”
司马成功鞠了一鞠,“禀八殿下,我等的马匹栓在一里外的山坡上,你们继续前进,我们会来与您回合。”
“如此,那便快些。还有,外出不便,大将军不可叫我八殿下,跟他们一样叫我名字即可。”
也是,他们是亡国之臣,怎可乱言,“那殿下也不必叫臣大将军,我等依尊称您为八少爷可好?”
鎏邪不是个拘谨之人,心知司马成功能让他说到这个程度已是不易,当下也不再说什么,微微点头,“也好,那我等先行一步。”
“是,八少爷。”震震声音极其浑厚,可想而知在场之人均是内里深厚的练家子。
马车扬长而去后,先前那出口欲医治苏璃尘的女子恨恨地瞪着,双眼毒辣无比。
车子行了一阵,不到一刻,后面便追赶上来数匹马匹,彬彬有礼地追随在后面。
马车内……
“衣服脱了——”苏璃秀一脸的不快,恨恨然还是从包袱里拿出了金疮药和干净的布条。
苏璃尘挑眉,“三妹这是要给二哥上药?”
“不然呢?”瞪眼看去,这男人该不会是不买她的帐吧!
“有三妹替二哥上药,二哥很欢喜。”说着便脱了外面的白色长袍,俊秀的脸上挂满了笑容。
胸前的肌肤更加的白皙嫩滑,看到精实的胸膛,苏璃秀有一瞬间的微怔,随机,脸上隐隐浮现几陀嫣红,撇过脸去,极不自然。
虽然现代也不是个纯情的人,看过不少这样的半裸男子,却没有一个有面前这个来的让人销魂,简直是妖孽。
“三妹打算不看着二哥上药吗?”苏璃尘戏谑地看着,唇角扬起一抹玩味的笑意。
苏璃秀红了脸,嘴上扔不饶人地骂过去,气势却明显小了很多,“闭嘴——”狠狠瞪了一眼笑意朦胧的二哥,目视他光裸的上身,俏脸一红,慌忙低下头去上起了金疮药。
手脚麻利地换好了干净的布条,抬头时,唇上一热,灵动的舌头猛然间滚了进来,翻卷着吸允她口中的琼浆,大力将她抱入怀中死死锁住。
苏璃秀气愤地一口咬了下去,顿时唇边蔓延开浓烈的血腥味。搅动着口中的汁液,别有一番情趣。
霸道地圈住自己的身子一刻也动弹不得,懊恼又羞涩地推开他,一想到他腹部的伤口,一瞬间又忍了下来。和羸元珝不同的是,二哥的吻永远那么安宁温和,让她欲罢不能。
试着不伤着他伤口的条件下回吻过去,小手探上他的脖颈。苏璃尘大手一紧,灵动地滑进了她的内里,细细揉捏着胸口的浑圆,下腹猛然间一紧,呼吸剧烈喘息起来。
“恩……”苏璃秀羞人的喊了出来,快感让她即将停止呼吸。
苏璃尘心下一喜,轻轻咬了一口她的唇畔,嗓音变的沙哑动听:“你这个妖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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