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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花楼自从三日前不见了两个人开始,便陷入了水深火热的阶段,离武林大会开始还有七个时辰,看着外面的天色,昏昏暗暗的,明日就是武林大会了,苏璃尘肯定会回来。
届时,他的伤应该也治得差不多了。
到时候要是回来一看,心爱的妹妹不见了,肯定拿他开刷。
这该怎么办呢?!
转悠来转悠去的,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白溪恨不得当时拽住简玉不让其跟去,不然这黑锅就是他背了,想着想着,就恨的牙痒痒,简玉这贱招实在是太贱了。
“白溪,消停消停吧,有人来了。”
“谁——”白溪敏感神经绷的紧紧的。
“我。”一道阴柔的声音传来过来,随后,袭来一阵强风,却见一白衣男子阴沉着俊颜站在那里。
刚才去了简玉家没见着三妹,问了下人,说是三日前带苏姑娘去吃东西,逛街,结果三日没会来了。
简玉他信得过,大哥贴身之人不会出卖他,除非出了什么事。
原本以为只要有简玉的照应,通州这里即使是绿林云集也不会有什么事,现在看来,仿佛不是这么回事,他大意了,皱着俊秀的眉头,心里的忧思蠢蠢欲动。
下意识的赶紧来了这春花楼,随侍的鹤阚随即跟上。
“白溪,简玉哪儿去了?秀秀呢?”怒目瞪去,目光掠过,忽然刮起一阵轻风。
“这……”白溪浑身一凛,舔了舔干燥的唇舌,每次和苏璃尘说话,他就后怕,这个男人太阴毒,和风度翩翩、绝世男子完全靠不上边,真心为江湖女子抹一把汗,这都什么眼神!
“说。”
苏璃尘魔神般的骇目瞪去,姑娘们原本想说出口的话又怕说错强行咽了下去。
“是、是这样的……”接着,白溪提着胆子讲事情来龙去脉说了一遍,苏璃尘的面色越来越恐怖,他的皮也绷得越来越紧,硬着头皮说了下去。
‘碰——’狠狠地一掌砸向用上好的紫檀木制成的桌子,瞬间被劈成了好几段,白溪肉疼地眉毛纠结到了一起。
“你的意思是,羸元珝那厮将我的秀秀掳了去?”冷冰冰的看着他,骇然的气场瞬间冰冻了白溪的思维。
干笑了几阵,白溪决定坦白,简玉虽然追了上去,但是红花教是什么地方,哪里是想去就去,想回就回的?再者,羸元珝那男人是那么好应付的主儿吗?!
摇了摇头,事实证明,他把人弄丢了,这黑锅,他白溪背定了!
“简玉已经追去了,我想,应该没有什么大碍……”
“没有大碍?”苏璃尘冷哼,拔出腰间的玉笛指着他,目光狠戾:“如果我一不小心砍死了你,再叫人医治,是不是也无碍?”
“……苏璃尘,什么时候轮到你来质问?好歹这里是通州,不是你们利州——”某丽又开始厚脸皮地顶了回去,废去了一身的功夫似乎并没有因此得到教训,反而越发的嚣张跋扈。
“恩?”苏璃尘淡淡地看过去,清丽一顿,一阵强风拂过,瞪大了杏眼,似乎不可置信一般,唇边一抹嫣红顺着唇角、下巴,一滴一滴,滴在了地上,身子瞬间被抽干了力气,弱弱地朝二楼栏杆外倾倒下去。
见状,清河脸色大变,急忙前去拉扯,却被鹤阚高大的身躯挡了住,既然主人出了手,就算是爹娘在这里,也不可能扭转局势。“快让开,清丽她……”
“不知死活的女人,没有活着的理由。”
“你……”清河气的跺了跺玉足,就这样眼睁睁看着清丽重重摔在地上,鲜血染红了一大片。
姑娘们红着眼,敢怒不敢言,纷纷转过头不去看。
“二公子,你这样会不会太过?”白溪脸色也不甚好看,他可不是他的属下,他春花楼的人的生死,何时轮到他苏璃尘来拿捏了?
“怎样?我就是要她死,如若我三妹有个三长两短,不知是她,我也不会对你们手软。”
“二公子,你……”白溪重重哼了一声,轻咬唇畔,愤愤地转过了身:“我也不会客气。”
“好,我等着。”苏璃尘说完,便和鹤阚消失了,他得赶去红花教,已经过了三日,凭着羸元珝对三妹的……
秀秀,你要等二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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