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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如墨从楼下走上来和妈妈打了个照应,可是互相都像是没有看见对方一样,那种感觉就是一种无视,互相根本不在意对方的存在。
诗如婳把受伤的手举起来,血还一个劲儿的冒,诗如墨拿了药箱并把诗如婳抱到床上,给她包扎伤口,在旧时光里,诗如墨无微不至的照顾让诗如婳已经对他处于一种依赖状态,就是一种没了哥哥她就不能活的感觉,但那一天还是到来了。
诗如墨把所有花瓶里的花都换了新的,他告诉诗如婳:“婳婳,你知道白玫瑰花的另一种作用是什么么?”
诗如婳摇了摇头,问:“你为什么把以前的都扔了,它们还很好呢。”
“白玫瑰花还可以在死人的时候用来哀悼,到时候婳婳就用这个为死去的祈祷一点儿祝福,好么?”
“那……是谁死了呢?”
“或许别人,或许是哥哥……”
诗如婳扑进诗如墨的怀抱里,啜泣道:“不要哥哥死……。”
但那是一句没有回答的话。
诗如婳记得那天哥哥拖着行李要离开的时候那个不舍的拥抱,那是一种永别的感觉。诗如婳还每天如旧的照顾着白玫瑰花,却不想那些玫瑰花却在一夜之间全都凋零了,白色的花瓣从二楼时不时的飘到一楼,爸爸对诗如婳说:“如婳,哥哥不在了……”
“哥哥去哪里了?”
“他……睡了,永远的睡在了黑夜中……”
诗如墨死在了诗如婳十八岁那年,她还当自己是哥哥呵护下的孩子,白色的玫瑰花拉开了葬礼的帷幕,黑色的棺材躺着睡着的诗如墨。诗如婳第一次尝试到了生离死别的感觉,第一次尝试到了自己最重要的人彻底离开自己有多痛,她饱尝到了当年夏颜兮失去父母时的痛,她突然觉得自己那个时候的安慰和开导好无力,只是轻描淡写的敷衍……
黑色棺材注定要被抬出这个世界,诗如婳的眼睛就停留在棺材上一动不动,在棺材将要抬出大门之际,诗如婳突然的站来起来,疯一样的去追,用手死死的抓住棺材……
想着想着,诗如婳的泪滴顺着眼睛留了下来,夜昊一和夏颜兮两个人分别拍了拍她的肩,他们两条蛔虫知道她在想什么,夜昊一说:“电影很好看,也有很感人的地方,但是总会演完,都会有结尾。”
电影很好看,剧情很唯美,可是诗如婳没有被感动,只是因为她有过比这些更加惨痛的经历,相比起来,只是皮毛。
出了大厅整个人都像是穿越了,脑子还定格在电影的画面上,诗如婳一直目送那对兄妹离去,抬头却看到了正坐在等候区的苏子哲,旁边那个女孩大概就是莫语柔了吧。
苏子哲看到他们很自然打招呼,夏颜兮两眼一瞪一副蔑视的样子,诗如婳不作反应,而夜昊一跟苏子哲这么多年的兄弟自然少不了微笑一过。
“真巧。”苏子哲说。
夜昊一淡然一笑,说:“子哲刚回来就又有了佳人,想当年可是跟如婳有过海誓山盟之约的呢,转眼间这么快就寻了新欢,看来旁边这位真是非同寻凡呐。”本来以为莫语柔听了这讽刺的话会脸色大变,没想到那女孩还是那么自如,完全面不改色。
“那都是以前的事了。”苏子哲也不觉得尴尬,很简单的就把他跟诗如婳七年的事情给揭过去了。
“夜昊一!我饿了,不是说请吃饭的么?怎么你要食言啊?!”夏颜兮故意用尖酸的强调指桑骂槐道。
“就知道吃你。”夜昊一笑了笑,然后对着苏子哲说,“那我们先走了。”
诗如婳始终没有开口说一句话,跟在夏颜兮身后淡淡的离开了……
吃饭的时候气氛格外冷清,对着一桌子大餐诗如婳食不知味,夏颜兮倒是更风一样扫了全盘,夜昊一看的一愣一愣的,说:“你是多久没吃过饭了。”
夏颜兮听到这句话原本很好的胃口却哽咽了,夜昊一抬眼看着夏颜兮,知道自己说错了话,赶紧又说:“多吃点儿,吃完了我勾搭的心安理得是吧。”
可是眼泪却顺着颜兮的脸颊流了下来,嘴里的饭还没有咽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