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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念纭他们租的是普通人家的船,故船上的菜色也不会像那游船上一样应有尽有,都是一些河鲜,什么红烧鲫鱼、油爆鲜虾、清蒸大闸蟹等,汤就一个紫菜蛋汤。.
虽说都是些简单的菜色,味道却和南辰、素商的是大不同的,是以龙念纭只吃了一碗饭,倒是吃了很多菜。转头看看顾元淇,他居然只吃了半碗饭,对菜基本是基本没动两口,心道他也太谨慎了些吧。
“四位客官,我忘了告诉你们了,本船只有两间客房,一间客房一张床,一间两张。本来这两位定了是刚好的,现在多了两位客人。您们看着分房吧。”船家收拾碗筷的时候,突然一拍脑袋说了一句。
“只有两间房了?”顾元淇低低重复了一遍船主的话。
“那刚好,我们一间房,你们一间房。”岁首突然发话。
“嗯嗯。不行!”龙念纭摇了摇头,思考了一会儿说道,“不都说男女授受不亲吗?我看你们也不像是父女或者兄妹吧。”说完龙念纭转头看向玉藻。
玉藻对这样的目光弄得有些莫名其妙,却突然想到本来会跟阿首一间房睡,脸就蹭的红了,便立马说道,“我要跟龙姐姐一间房。”
“嗯,这样也好,那你们两个大男人住那间有两张床的,我和玉藻睡一张床。若是要你们两个大男人挤在一张床上,想来你们肯定也不愿意。”龙念纭停下话,看了看顾元淇和岁首的脸色,突然发现两人的表情不约而同的都是皱眉,突然觉得好笑,便道,“那就这么定了!玉藻,走,我们回房收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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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收拾完一切后,天色已经很晚了,龙念纭梳洗之后便早早地上床准备睡觉了。毕竟连着这么多天的赶路,她都没在一张真正的床上好好睡过觉,这一次不睡到自然醒她是绝对不会起来的!可身旁的玉藻却是一个劲地要和她聊天。
“龙姐姐,你和那位顾大哥,你们是什么关系啊?”玉藻一副好奇的样子,问的语气却是小心翼翼的。
“我们?”龙念纭不禁觉得好笑,这叫玉藻的孩子看起来也不过十四、五岁的年纪,估计还没及笄,却对男女之间的事这么好奇,故便反问道,“那你觉得我们是什么关系?”
“呃,我觉得……反正,你们肯定不会是夫妻!”
“为什么啊?”龙念纭抿嘴一笑。
“如果你们是夫妻的话,应该就会住一间房啊。可你刚才却说男女授受不亲,所以你们肯定不是夫妻。”玉藻肯定的说道。
“哦,你连夫妻会睡一间房都知道啊?看来懂得不少嘛!”听了玉藻的话,龙念纭不禁觉得这小姑娘很有意思,于是打算逗逗她。
“呃。我也只是知道这个而已。”玉藻脸一红,顿了顿又问,“那你们是恋人么?”
“恋人?”龙念纭愣了一下,黑暗中的脸无奈笑了一下,答道,“应该算是吧。”
若不是玉藻这么一问,龙念纭都从未意识到,她和顾元淇之间从未说开过,即便知晓对方的心意,可没有说出口的关系,到底算不算恋人呢?
“呵呵,我就知道,你们是恋人!”玉藻咯咯笑了一下,为自己猜中了开心。
“那你和那位岁先生呢?你们也是……恋人?”不知为何,龙念纭突然想取笑一下这孩子,便用坏坏地语气问玉藻,心道这孩子看来听早熟的嘛。
“才不是呢。我们、我们……”听到龙念纭居然说她和阿首是恋人,玉藻的脸又红了,怕被龙念纭看见,便翻了个身,把脸朝向上方,却突然想起这么暗,她根本就看不见,于是,说话也有了些底气,“阿首,他是我的恩人。他救过我的命。”
“这样啊。”龙念纭也翻了身,平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却因为太黑,什么也看不清。
“龙姐姐,你说会有即使会伤害自己最心爱的人,也必须得的事么?”
“即使要伤害最爱的人,也要做的事?”龙念纭喃喃道,心里却突然冒出一个人的脸庞,努力压下思绪,才问道“怎么突然这么问?”
“嗯,没什么,就前些日子有人这么告诉我的。”
“是岁首么?”龙念纭突然想到那名银发男子,他看起来总是一副对什么都不感兴趣的样子,但她观察到,岁首只有在对玉藻的时候才会笑出来,其他时候都是面无表情的,而且眸子里好像还带着一丝说不出的伤感。
“不是啦,是别的人说得。”
“哦。不过,既然是必须得做的事,那即使不想伤害爱的人,应该也会那么做的吧。”
龙念纭苦笑一声,是啊,即便知道会伤害自己,皇兄还是义无反顾地去争夺权利。
“是吗?我肯定不会这么做,我才不会去伤害自己所爱的人呢。”玉藻答道。
“或许这迫不得已的事,就是为了自己所爱的人呢?”皇兄为了替自己的生母报仇,也亦是为了自己所爱的人吧,而她不过是同父异母的妹妹而已,又如何能敌得上亲生母亲呢?
玉藻有些不解:“为了自己爱的人?如果是为了自己爱的人好,那怎么又会有伤害呢?”
“呃,这……一时半会也说不清楚,等到了那一时刻,你自然会明白的。不过,我倒希望你永远不会明白这句话了。”因为到了那一刻,无论因为何种原因,伤害已经发生了。
正说着话,玉藻却突然坐了起来,并向外探头看了看。
“怎么了?”龙念纭发现玉藻有些不对劲,也坐起身,低声问道。
“嘘。”玉藻把食指放在嘴唇上,做出一个安静的动作,又指了指窗户。
当看见原本关好的窗户不知为何却是半虚掩着时,龙念纭便立即会意,便不再作声。
眼见玉藻竟从枕头底下摸出一把短剑,而后翻开被子,轻手轻脚的下了床,她半蹲着身子,准备过去看看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