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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娮翘俏望着这个逃离的背影,心里不觉的落空。
凌空中,闪过一道身影,依稀落到树上,零楠痕头依靠着树杆,眼皮昏昏欲睡。
“宗主,含痕府到了。”星阑笔直的站在树上,隐藏得让人不曾觉察,嘴上恭敬的说着,心里却泛起了一个自嘲的笑,为什么,最后竟然忍不揍伪装成星阑?是……担心小野猫么?
原来,那天辰子星在派星阑和零楠痕去和他们找宝藏的时候,心里早就做好了准备,零楠痕身旁的星阑被辰子星调换了也不曾察觉,至于辰子星,早就想到了,按这个情况,君无梦一定会派君无寒去找宝藏的,何况……谁不想拥有一世的财富?
辰子星的父亲临死前,在仅仅只有六岁的辰子星身上印下了血印,说是,只有找到了宝藏中的‘瓦全玉’才能消掉血印,要不然,辰子星一年会有一个‘血灾’。
‘血灾’是很痛的,辰子星尝试过,那是一种让人摸不清的痛感,痛不会很快的到来,先是轻微的像虫子咬,中段就是一股蚂蚁咬的痛蔓延全身,最后却变成了心痛。
辰子星毕竟经历了两次,‘血灾’会从十八岁开始,也就是说,辰子星刚二十岁。
“星阑,姑且让我休息一下。”零楠痕大口喘着气,他们从黑鸣宗赶了一夜才到含痕府,中途他们没有休息。
星阑用眼角小小的鄙视了一下零楠痕,呵呵,真是好笑,下人都没累,宗主就累了?
因为零楠痕正大口喘着气,所以没注意到星阑的小动作。
“休息?”星阑冷笑一声:“那么,宗主,休息之后就赶不上那个姑娘了。”
星阑深邃的眼睛眯成一条缝,显得极其危险,若零楠痕仔细观察,绝对会觉得星阑的气质不同寻常。
“嗯,你说的也对,那我们现在就出发。”零楠痕转身就跳下了树上。
哼!怪不得零楠痕这个尊主怎么也抓不到娮翘俏和羽景轩,原来对下人都那么有同情心,那么,更别说敌人了,更离奇的居然是,知道本尊要抓你,那为什么要自投罗网呢?
“真是的……”娮翘俏从房中走出来,嘴上嘀咕着,低着头往前迈步,不料,却撞到了正在焦急找娮翘俏的羽景轩。
“唔……”娮翘俏捂着吃痛的额头。
“翘俏?”羽景轩扶起准备跌坐在地上的娮翘俏,并且很白痴的问了一句。
“嗯?你怎么在这里?”娮翘俏摸着下巴装作深思,并帮正在思考着的羽景轩回答道:“是不是君无寒他那天带你回来啦?然后是不是他虐待你?然后你就跑来找我申述?”
羽景轩有些无语的看着娮翘俏,纤细的手拉住娮翘俏的手,紧紧的握着:“君无寒是不是今天要带你去找什么宝藏?”
娮翘俏点点头,酒红色的头发也随着动作而摆动。
“那个混蛋!”羽景轩握紧了娮翘俏的小手,寻找宝藏?寻找宝藏可是有可能会有生命危险的啊!
“我跟你去。”
……星阑不知道为什么看着他们离得那么近,心里一阵恼怒,顺手,旁边的枝叶被‘啪’的一阵声音给打断了。
“星阑,你怎么了?”零楠痕没转头,眼睛死死的盯着他们,嘴上又顾及的问着星阑。
“没事。”他的星眸黯淡了下来。瞬即又掩饰道:“只是看见有一只小虫而已。”
“谁在上面?”羽景轩觉察到了树上的人,抬头往上看。
待身影往下跳出来的时候,娮翘俏大喜,跑上去直往扑进他的怀抱,并像小猫一样蹭蹭:“环,呜呜,我还以为你死了呢……你这段时间是不是被那个什么尊主虐待了?”
哼!居然说本尊虐待他?都不知道本尊这段时间不知道对他多好?
“呜呜,他真的虐待你了,看看,你都瘦了。”
……瘦了?本尊怎么不觉得?他变胖了我不说。
不知道为什么,觉得娮翘俏对零楠痕说什么,心就烦,火不觉的被挑起。
“你怎么了?”羽景轩一脸谄媚的走了过去。
“没事。”淡漠的语气从星阑口中说出来,眼睛却寸步不离他们。
羽景轩嘻嘻一笑:“你是不是喜欢上我们的娮翘俏了?”
喜欢?星阑邹邹眉头,不,他不可能喜欢,他只能爱!
“没有,我只是在默默守护着我家的宗主。”星阑别过脸,不去看羽景轩。
“哦。”
马车上。
无一不保持着寂静,没人说话,三双敌对的眼睛对望着,娮翘俏则是睡得正舒服。
“你们……为什么会跟着翘俏一起去。”君无寒首先开了口,打破了这片寂静。
“因为你和翘俏去找宝藏,会有生命危险,我要保护她。”羽景轩先开了口。
“我想……陪在俏儿身边。”零楠痕严谨的坐在那里,显得很不自然,木木的。
“本……”星阑本想说‘本尊想守护小猫’,可想了想,话又咽了回来:“我是跟在宗主身边的。”
“你不喜欢翘俏?”君无寒心里偷笑着,可以少了一个情敌。那份窃喜却掩盖不住,嘴角的弧度慢慢放大,让人看了以为是打了什么坏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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