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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大学的时候去听过一场讲座,有个笑话说的是应聘者被考官提问:如何才能给他留有深刻印象。应聘者毫不犹豫的上前给了考官一巴掌,全场爆笑。我在纷杂的笑声中先是止了笑,唐聿用的又何尝不是这种办法。
“自大”、“轻浮”、“流氓”这是唐聿留给子晴和胡兵的最初印象,多年后依旧根深蒂固,如同我和他的暧昧,任我如何否认,在子晴和胡兵眼里多年后依旧根深蒂固。
对初初出现的唐聿,子晴忐忑不安,带着一抹惶恐隐晦的问我怎么惹上这样的不良少年。我没办法解释他不仅不是什么不良少年,而且格外优秀。都说“木秀于林,风必摧之”,但是唐聿这棵秀于林的树注定不会被风催,他只会追上风,去催风。也没办法解释为什么我们之间会“畸形”,对于唐聿我一直不明白,解释都无从解释。只能对子晴摆出蒙娜丽莎的微笑——装神秘。子晴最终握着我的手道:“杨格,你要小心!”很是郑重忐忑。
胡兵的方法就简单了,一通电话告到杜竞航那里,他不会不管。我们之间没有男女的情爱,但是至少还有相濡以沫,还有惺惺相惜,我们之间谁都不会妄自玷污我们之间的那份情。一次在看完阿姨后,我在晕黄的灯光下,对着杜竞航道:“安禅制毒龙,我懂得。”杜竞航的目光不知是在路灯下闪烁不定还是在我的话中闪烁不定,只是笑得安然,还有着那么一点宠溺的味道道:“那我呢?”我抬头,看着墨蓝的天空笑答:“天晚了,我要回了。”故意没回答他,就此离去。
后来,当我终于因为杜竞航坎坷三年,荆棘一身伤痛满怀的时候,夏启桐问我何曾后悔过,我答没有,如果再来一次,我会依然如此,会爱他,会好好的爱他。仓央嘉措的《见与不见》也在多年后在媒体上声名大噪红极一时,里面有言:第一最好不相见,如此便可不相恋;第二最好不相知,如此便可不相思;第三……看看就放下了,真若在初见时就已经存了欣赏的心思,经年之后,也不过是越酿越醇罢了。恋了也罢,伤了也罢,分了也罢,真若爱上就像了了禅悟,爱的深厚宽广,分了抑是宿命,拿不出许多的力气去怨恨。
我改变了许多,至少在对待唐聿的时候。唐聿在讨论问题的时候揉搓着下巴问我:“杨格,说说你对这道题的看法吧?”他是小组组长,其余三人具是跟随他的脚步,我拿着物理试卷开始在稿纸上一步一步的列出我之所以那般做的原因,他侧目盯着,渐渐的目光定在我的脸上,浮光掠影一般,又低下头去。已经是期末考,气氛早已经像冬日清晨的湿重雾气,但是杨若兮杨大小姐依旧有精力来找我的碴,被堵在卫生间里的时候我很无奈道:“还有两分钟,有话快说。”
“杨格,你可不可以不要这么讨厌!”
“可以啊。”我慢条斯理:“你不喜欢唐聿的时候。”
情爱恼人,也让人看不清楚,平白无故又与她在这里“喝醋”,当我乐意!
“你……”她抬起右手。
“你打啊。”我上前一步,与杨若兮双眸相接,望进她的双眼,不闪不避不做弄。“你什么时候见我喜欢他了?你又什么时候见他喜欢我了?心中不忿就拿我杀气,你当我是你杨家养的家奴丫鬟不成?”逼得她整个人靠在墙上,脸又向前寸许,“我对你尚存了对同学的敬重,不要逼我让我们都不好看。”
我想我是有些倦了的,不明白为什么有些女孩还有女人怎么那么的一厢情愿,一厢情愿的认为都是第三者的错,一厢情愿的寻找到“认为中”的第三者。
回到教室,唐聿递给我削好的2B铅笔,还有水笔尺子一类的工具,封在袋子里,浅笑盈盈的道:“祝你好运。”我笑回去。沈金还在那里苦兮兮的削铅笔,我握着笔袋,恍然才觉得大概唐聿是真的喜欢我,不仅仅只是戏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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