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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嘭!几个晚上了,刘珍妮都在轻泣中捶打着冼光普,而这晚尤烈。南苑里的人大都知道她唱的是那一出,没人去顾问她。再说,她晚上哭够了闹够了,第二天起来尽管双眼红肿,但她依然干活的干活,操持家务的操持家务,一点也不怠慢。
牛三七起初还有点同情她,后来反说她小肚鸡肠。她把自己做人的那把尺子,用来量自己的儿媳妇。正是有其父必有其子。从前冼显牛又不是一样和王羽姗疯,我牛三七一样看得开。男人嘛,有那个看到美女不想上的?除非是性无能又另当别论。如要说世间有柳下惠,那就只是一个柳下惠而已,再找不出第二个。
每当牛三七这样说着时,在她旁边的冼显牛总是不吭声。他知道自己的媳妇在无茬找茬,她那缸子醋一点就着。
刘珍妮这晚闹得更凶,是她想不明白,她扪心自问:自她嫁给冼光普以来,不管在厨房还是在厅堂,没有那一样有失水准。特别是在夫妻生活方面,从来就没拂过他冼光普的意。她清楚地记得,生华中时,身子还不净,他冼光普想要,她撅起个屁股给他,要不就两乳合拢将个乳|沟亮给他折腾。她更记得,他们驾车上贵港,途中塞车,他冼光普按奈不住了,她一样给他。还有……她不愿记起来了……你说她这么好的一个妻子,他还不满足,竟去沾染村里的军嫂?!
刘珍妮还有一个不明白。虽说他冼光普是一村之长,是两千多号人的父母官,但不竟这是文官,比起那当兵的来,拳脚方面就不是对手了,难道他就不怕将来东窗事发——而且现在就发了——惹祸上身?
刘珍妮更想不明白。冼光普这个村长,冼光普这个父亲,如何去面对村民和自己的儿子。
可是这些他冼光普就是不答她。你刘珍妮可以哭,可以闹,也可以打他,后来还说到离婚,然他冼光普就是闷葫芦一个——任你。
说到面对村民和儿子,不是他冼光普难为情,而是她刘珍妮为难。他冼光普是一村之长,没有那个村民敢公开戳脊梁骨。而她刘珍妮是村长的妻子,村民可以指点她管不住丈夫,更可以说她是不是性冷淡,满足不了丈夫的生理要求。至于儿子,华中和华东年纪还小,如果不是皮痒痒,父亲的虎威那敢去碰!倒是她这个母亲,哭哭啼啼的,在儿子跟前失去了风范。
这不是说笑的。当她在房里翻江倒海时,华中和华东两兄弟敲响了房门。
“妈!你是不是肚子疼?”
“爸打你了是不是?妈?”
“……华中华东,快回去睡觉!”
刘珍妮这时的命令起不到丁点儿的作用!不但起不了作用,她还得抹了眼泪出来哄。
华中和华东两兄弟揽着母亲的腰仰脸望着她。
刘珍妮看着这两兄弟,好象无边的苦恼会慢慢的散去。
她轻轻地抚着他们的头,然后把他们带回房间。
这晚,刘珍妮和华中华东两弟同眠。她说妈是高兴来着,说他们的父亲带动村民搞养植得到了上级的表扬。希望他们长大以后,象他们的父亲一样为人民谋幸福。
华中和华东,一人枕着母亲的一只手臂,不久就睡去。而刘珍妮也在儿子这里,找到安睡的港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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