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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冼光普这个村长与村中军嫂有染之后,刘珍妮在经过一大段时间的大吵大闹,接着又有半年时间的冷战,表面上才有了原谅之态,但暗地里,冼光普仍被拒之于门外。就是有一两次强行为之,刘珍妮给予的由如没了灵魂的僵尸。冼光普没有怨言,他知道这份罪他得受;不为自己,也要为华中和华东两兄弟着想。其实,他也觉得刘珍妮的担忧不是无道理,自己虽说是一村之长,在某种情况下,可以鱼肉村民,可到了大兵那里,他就不是那么的威风了。基于此,他在刘珍妮这里,得不到生理的尽情发泄,去军嫂那里就更得小心和隐秘了。
不过,他冼光普不用愁。他在军嫂那里开了例,而且他这个村长不但有工作能力,更是一表人才,那些得不到丈夫的宠爱的少妇,又或者丈夫一年四季在外飘泊滋润不到的女人,再或者自家男人无能又邋塌传不了优良的种子的妇人,早把目光盯向了他。
这天,这个在村办公室里向他暗示,那天,那个在家访时向他频频送秋波,要不,就在路旁等候着他,说这说那,全是一副等待着恩赐之态。
起初,冼光普不敢越池,生怕别人设了陷井。后来,那些女人,耍着各种各样,连自己也意想不到的伎俩,来与他相会,才让他定下了心。
然,还是那句老话——纸包不尊。这天,尝过了几次甜头的刘珍妮的堂妹水芬,来南苑知道冼光普去湛江开完会,就悄悄的去湛江等。
约下午4点多,冼光普从镇政府开会出来,正朝着对面街猪饲料店走去。他想叫店主送车猪饲料,不想身后突然有人轻声叫他。
他觉得声音有好熟,可当他别转身来看时,又看不到人影,以为是自己出现了幻觉。然他仔细想时,那句:“晚上老地方见。”的话,自己刚才又是听得真真切切。只是一时半会间,想不起是村中那个相好。
罢了。
这晚,他因有心事,吃过饭,就钻进房里摸黑躺上|床冥想。那想他就这么的一躺,竟沉沉睡去。
他从湛江回来的神情逃不过刘珍妮的眼睛。还好,这天华东的数学测验得了前所未有的70分,刘珍妮心情比往常好多了。她吃过饭,洗了澡,进房来想向冼光普说说她的喜悦。当她看到房里黑麻麻时,嘟噜了一句:“昔日何等明朗,想不到当了这个鬼村长之后,竟不愿意见光了!”说罢把灯打开。
看着和衣而卧的冼光普,刘珍妮噘起嘴,有重音地坐到床沿,背向着冼光普。
突然的灯光让冼光普醒来。他眨巴了几下才把眼睛睁开。刘珍妮的样子让他感到,他又将被数落了。唉,受着吧!冼光普没有起来;依然默默地睡在床|上。
刘珍妮这时忍不住了,但她不看冼光普,仍是带着火药味的说:“华东测验得了70分!”
“……哦。”
冼光普没了神气的应着,好象没有什么触动似的。若在往日,刘珍妮早就跺脚走了,可这会她不但不走,还偏转身,将头倚到冼光普身上。看这架势,好象她已完全原谅了冼光普似的。
冼光普不动声色,拿出真龙烟抽了起来。青烟一口一口地从冼光普的嘴里喷出,先在床|上盘旋,然后就弥漫于整个房里。
刘珍妮没有阻止他,只是静静地靠着他宽厚的胸膛。
如果能这样久久地靠着多好啊!
“小时候,妈妈对我说,大海……”冼光普的手机响了起来。
冼光普看了来电显示,接了。他一边接,一边轻托起刘珍妮的头。
他起床,走了出去。约数分钟后,他转了回来。
冼光普伸了一下腰,就去洗澡。
在洗手间,也许是冷水一冲的原故吧,冼光普兀然想起了日间在湛江听到却想不起来的女人。他重重地吁了一口气。水芬主动又不失风骚的缠绵,水芬阿娜多姿的身体,让他快乐地吹起了口啸。
水芬的丈夫和冼光普是上下年的村中兄弟,又是连襟,一向交好。她丈夫在广东某工地上开勾机,一年回家的次数,最多不过两次,累积的日子也不到一个月。这两次又不是天天能得到!不是这里有事,就是那里有事,要不就和冼我普饮酒到天光,眼睁睁的看着时间流失。再说,旱又旱,涝又涝的,一下子想补回一年的数量来,又不是铁打的身体,那里受得了呢。这对于一个正值青春年少的少妇来说,是多么难熬的事情啊!她往往在想,细水长流,三天两头来那么一次,象他大伯和小叔,把妯娌们服侍得妥妥贴贴的,就是吃粥舔盐过日子也罢。可话是这么说,到了身上无钱的时候,她又发飚了。因这事,他丈夫常笑她是叶公好龙呢。
前不久,村长冼光普,也是她的堂姐夫被军嫂染上的事让她知道了,本早已对冼光普心仪已久的她来说,欢呼不止。不是她不守贞,其实她本来就不是守贞之妇,那些个罗卜拔起窟窿还在的贞操观,早就根深蒂固。一次两次,或者说这个与那个,看开了就什么也没有。管他呢。
水芬想红杏出墙,还有另外一个原因。她是有了一个儿子,但她还想有一个女孩。在一对夫妇提出只生的一个子女的情况下,她想生女孩,那就有点困难。不是她交不起款项,而是交起来憋气:自己十月怀胎,辛辛苦苦生下的孩子,不但没有功劳,还要被罚款,这份罪她不想受。如果与村长姐夫染上了那层关系,弄他一张准生证,或者日后那女孩子是村长姐夫的骨肉,办起事来就方便多了。
一般情况而言,男追女隔重山,女追男那就是一张纸了。堂堂一村之长,几千号人的父母官,有魄力,又人才一表,在自己的妻子那里得不到柔情(尽管他背叛了妻子),有美女投怀送抱,谁能抵挡得住呢?再说,不吃白不吃,过了这个村就没有那个店了。
而且,也没有人规定,兔子不吃窝边草的。许多母子、父子和姐弟恋,或者说苟且之事,是见怪不怪的。前不久,村中就有哥哥去和弟妹耙田,晚上喝了几两烧酒,就于灶膛前把弟妹给干了。
再是,冼光普从水芬与他幽会地点来说,觉得这水芬也是经验老到,不会东窗事发在其次,另外他与水芬还有姐夫及姨子这么一层关系,亲近亲近也没甚所谓,他是淡定着哪。
冼光普从洗手间出来,也没有和刘珍妮打招呼就出去了。他这样的出去法,对刘珍妮来说是司空见惯的事情,没有过问他。村长嘛,一村人的生活起居,大大小小的事多得很,若不厌其烦的去问,那就是徒添累赘了。除非是神经质,那又是另一种说法。
这晚月色明朗,本不是干那种事的最佳时机。冼光普可不管这一套,再说,他也不象冼光照,出门总要翻黄历。他嘴里叼着烟,慢悠悠地出了大门,慢悠悠地上了墨砚岭头顶,看看没有跟踪的人,就撒开大步,向大村榕木顶那边走去。
水芬早来了。那幢楼房也是她同村姐妹一家全去广东种菜了,托她看管的,她十分方便来着。她要白天来就白天来,要夜晚来就夜晚来,十分的理直气壮,谁也管不着她。
这天,她在湛江看到了冼光普,给了他言语,尽管没有照面,但她相信他一定会来;她有那个自信。她不同于别个,既不为钱,也不为利(这利还不到时候),只是图快乐,有时还懂得察言观色,逗得冼光普开心。正是人到无欲品自高,冼光普也正因为这些着了迷。
水芬没有开灯,门虚掩着。冼光普的脚步声一到,水芬就激动得心儿狂跳。她轻轻移步到门口,冼光普的前脚刚迈进门口,后脚还来不及挪呢,她一把就将冼光普拉了进来。
他们轻车熟路,不多时,房里就传出时有时无的“鸟儿”的啾啾或唧唧声。这种境界,人生能得几回回。
也许正是这种快活的欲仙欲死的鸟叫声吧,让出来溜弯的水芬大伯(她丈夫的哥)听了去。
弟媳水芬的越轨行为,他早有点觉察,只是不知道与村中那一个风流鬼有染,又关于自己弟弟的名声,他没有过分去追究。但他却又是一个疾恶如仇的人,眼睛里溶不得沙子,心里那能吞得下这口气!可以说,因这事他几乎憋出病来。这晚出来溜弯,也有这个原因在内。然他又是一个胆大心细的人,碰到事情往往会问几个为什么。
他听到了楼里的响动,没有冲进去,也没有高声喊,而是守在门口不远处,悄悄地打信息给他小弟,字面上是:鸟儿唱歌。
他小弟也是一踢三醒的种。他去轻敲二嫂的房门,试图证实,却不想房里没有回应。于是,他听从兄长的吩咐,找了一个烂罗筐,鸡不鸣,狗不跳的来到大哥的藏匿处。
干了事的冼光普,摸黑慢悠悠地出来。水芬不但送他到门口,瞧瞧四下无人,还踊起脚趾丫亲了冼光普的脸蛋一口。那啵声,传到她丈夫的弟兄那里,气得他们牙痒痒。
他们出了门便分道扬镳。水芬踏着轻快的步子回家去了,而冼光普也心满意足的脚步有点飘浮的往回走。
走到将近榕树顶的时候,想起刚才的快活,竟吹起了口啸。
呒!
冼光普还没有反应过来,他的头已从烂罗筐底钻出,且嘴巴那里着了重重的一拳。这一拳就足够,他不但眼里冒出金星,漂亮洁白的两条门牙是应声而落。他正想喝是谁时,打他的人已象风般遁去。若不是他被打得两眼冒金星,他一定认得出打他的是什么人。这时候,有苦只有自己吞了。再说,自己的干的好事又见不得光。
他不知道他是怎样回到家的,但双手捂住流血的嘴回来那是不可置疑的。他到家时,冼显牛和牛三七还没有睡;老夫妻在客厅看电视也在等他。他这副模样一走进来,牛三七就一声惊叫,差点儿吓晕。
牛三七追问他,并拽着他进洗手间清洗。
刘珍妮在房里正想着这晚好好地和冼光普干回一场,她好久没有和冼光普那个了。她正在畅想间,牛三七的一声惊叫,吓得她从二楼飞快地跑下来。
“爸,冼光普怎么啦?”
刘珍妮焦急的叫声,冼显牛没有立即回答,而是向洗手间使了一个眼色。刘珍妮冲进洗手间,还没有看到冼光普的脸,就被牛三七喝她快去拿些烟丝来止血。
其实,从大村榕木顶回到南苑,冼光普嘴的血已流得将近尾声,止不止血也无所谓了。当刘珍妮拿着一大抓烟丝进来,看到冼光普已没有了门牙,嘤嘤地就哭起来。
“你就知道哭!也不问问是怎么回事!”
牛三七的吆喝并没有阻止得刘珍妮的哭泣,反而哭得更犀利一些。不是刘珍妮无情,而是她看到了冼光普的眼神有了愧疚,再加上入夜时的神秘电话,再联想到日间堂妹水芬来过家里询问冼光普的去向。因为凭她做女人的直觉,水芬问她堂姐夫的神情,以及平时她水芬看冼光普那直勾勾的眼睛,她就知道他们有一腿,只苦于捉|奸不在床。此刻深夜回来,而且是掉了门牙回来,这就证明,他冼光普去沾染堂妹水芬搞出来的祸端。若不是牛三七就在旁边,她一定是冲上去大开杀戒,起码也要咬上几口解恨,别说拿烟丝给他止血了。
楼下的吵闹声和母亲的哭泣声把华中和华东吵醒了。他们没有起来,但他们知道,这晚,他们兄弟俩又要枕着母亲的手臂睡觉。唉!
第二天,冼光普冼村长掉了门牙的事很快就在村中传开了。有人说是刘珍妮打的,且刘珍妮已默认。很多人不信,就刘珍妮那个小拳,打只蚊蝇还可以,除非是拿铁锺敲,但村民知道刘珍妮爱冼光普就差没有全身溶进去了,那舍得敲掉他的门牙?村民只有两种解释:一是冼光普摔跤了,一是冼光普去那个女人的被窝遭人打了。然不管是那种解释,这事在村里成了茶余饭后之资。
一天早上,仍有点疯癫的豹四十四嫂在狗王园的通菜田与牛三七相遇,豹四十四嫂阴阴嘴笑过之后问牛三七:冼光普的门牙是不是去搞军嫂或那个痒得无处挠的女人给弄的?那知牛三七说双眼一翻,脸色倏的一下变成了猪肝色,嘴里带着火药味的话就出来了。她说:
“是与不是又关你什么事?是你又怎么样?再说,你儿子有这个本事么?”
豹四十四嫂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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