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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父凝眉不语,易敏看了看眉头紧锁的爸爸,轻轻拽了拽他的衣服,“爸,让我试试吧,或许我可以救哥哥。”
易父摇头,“不可以”脸别向一侧,“小敏,你回家去,这里有我和你妈妈就够了。”
易珊肩上披了件羊绒外套,慢慢地走过来,脸也变了颜色。她从小就怕医院,害怕医生,却被妈妈逼着去抽血,疼的她直咧嘴,感觉浑身都没了力气。
易母止住了哭声,含着泪抱住易珊,“珊珊,怎么样?”
易珊摇了摇头,没办法。哥哥的血型极为少见,自己也无能为力。
易母差点昏了过去,眼睛瞪得极大,指着易父身后的易敏发疯似的狂吼,“快带她去验血,否则易慨有个闪失,易东林我恨你一辈子。”
她没想到自己的丈夫如此狠心,易慨失血过多,躺在病床上岌岌可危,医院没有与易慨相似的血型,只能与其他医院联系。可是那样的概率很少,即使联系到,易慨还不知道能不能撑到那一刻。
可尽管这样,自己的丈夫却仍然护着她恨之入骨,为她不耻的女儿,她心中的痛恨无以复加。
綦家夫妇也在旁边劝慰,易父始终不语,把易敏拉到身边,细心叮嘱“小敏,这里没你的事,你坐车回家。”
易敏还想说什么,无奈父亲严厉的神色让她闭了嘴,慢慢地向走廊的另一端走去,却听到易母阵阵撕心裂肺的吼叫,易敏觉得她的心揪成了一团,揪的她心疼。
她走出医院,徘徊了很久,却终究没有离去。如果就此离开,父母之间的恩怨会越积越深,那么自己就是那个罪魁祸首,她怎么忍心呢?
又顺着原路往回走,听到了走廊内发出的低语声。易父极力压低声音开口,“舒月,别难为小敏了,我看过她的血型,跟阿慨完全不同。”
易母一声冷笑,脸上的表情极尽扭曲,“易东林,我已经看透了你,我不想再听你废话。”
易父忍无可忍,看了看身边的众人,都是自己的朋友和家人,无奈的开口,“舒月,时至今日,我再也不瞒你,易敏不是我的女儿,她是父亲捡来的孩子。”
易敏顿住了脚,她觉得自己刚才好像没有听清,再侧耳听去,却什么也听不见。
她想了想,或许是爸爸为了不让她验血而对妈妈编的借口,可是走了几步,又觉得这个理由始终征服不了自己,与其总是猜测,不如做个了断。
易敏从采血室走出来的时候,看到了一抹黑色的身影,她揉了揉眼睛,确定那是疏朗,她就那样看着他,看着他从她的身边经过,看着他离自己越来越远。
“疏朗”易敏张口,喊住了他,眼里闪过点点泪光。
疏朗看了看前方,回头浅笑“小敏,你等我一会儿,我过会儿来接你”便消失不见。
易敏回家的时候,客厅亮着一盏灯,易敏却感觉不到明亮。
电话铃声响起,易敏拿起电话,手却发颤。
“小敏”电话里传来少年赌气的声音,“你怎么不说话?”打了那么久电话,迟迟听不见她的声音。
易敏一时间不知道是该惊还是该喜,“俊扬”,眼泪不听话的落了下来,嘴边却漾着笑。
“你是不是又哭了?”萧俊扬有些沮丧的问出口。相隔万里,再也不能将她带到身边,替她抹去眼角的泪痕。
“我去了清音湖,扔了好多石块。”易敏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手轻轻抹去落于嘴边的泪滴,轻笑着说出口。
萧俊扬在一边沉吟,却不开口。心里却长长的一声叹息,他的小敏总是这样,把委屈硬生生往心里咽,却始终不肯告诉任何人。
“俊扬”,易敏轻声问,“你过得好么?住的还习惯么?”
“当然了,我是谁啊,超级无敌萧大少”对着电话大笑了一番,笑的眼睛都含了泪,却只想让对面的女孩安心。
两人突然间都没了话,只是静静拿着手中的电话,谁都不想放下。突然易敏轻声问道“俊扬,你那里的地址是多少,我可以给你写信。”
萧俊扬说了一遍,易敏便默记在了心里。
直到电话那端传出的尾音不时地刺激自己的耳膜时,易敏手里还握着萧俊扬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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