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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遇外——故事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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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着一篮子满满的荷花,领着小朋友走在田道上向孤儿院走去,突然,听闻扑通一声,紧接着小朋友便一阵骚乱起来。

“怎么了?怎么了?”伸手抓住身边的几个小朋友,抬头正看到一个小朋友在池塘里,拍打着双手,嘴里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随手抓起身边的一根竹竿:“珠珠,别怕,来抓住竹竿。”

可能是因为小朋友太小不懂,拍打着双手身体却随着水流往下游流去,怎么办?怎么办?眼见着她无法抓住竹竿,于是想也没有多想自己便跳了下去。

等到水里才知道自己是一个汉鸭子,不懂水性,不过还好水只到我的胸口,水流也不是很急,于是便慢慢的向珠珠的身体挪去。

“珠珠,别怕,抓住身边的草或是石头,快,姐姐来救你了。啊……”突然脚下一滑,整个人倒在了水里,眼见着河水淹没了我的头,我的身体,珠珠也从我的视线里慢慢消失。身体突然便得沉重起来,就像被某些东西绑住了手脚动弹不得,第一次感觉到死神离我那么的近,好像一伸手就能摸到他的鼻子。突然一个白色的光点出现在眼前,紧接着光点越来越大,越来越大,可能是因为水迷出了我的眼睛,我无法睁开眼睛去看清楚那个光点到底是什么?直到一只结实的手臂拦住我的腰,一股清新的味道传进我的嗅觉之时,我才放下心来,因为我得救了。

那人用力的按着我的小腹处,把积水从我的胸腔里压了出来:“咳,咳。”睁开眼睛时,我已经平安到了岸边,一张熟悉的脸孔出现在我的眼前,有那么一瞬间,我的心又开始跳动,漏拍,失神。

“珠珠,珠珠。”连忙起身四处张望着,突然一张纯真的笑脸出现在我的眼前,熟悉的微笑,熟悉的气息:“你吓死了我,没事吧,来让姐姐看看。”

拉过她的身体抱在怀里,幸好夏天的河水不是很冰,再加上珠珠身体本来就很好,见她脸色粉嫩相信是没事这才放下心来。

“她没事,她很勇敢,救她起来的时候她还在掂记着你呢?”

一个陌生的声音传进我的耳朵里,抬头这才发现还有另一个男生,白色的衣服和黑色的裤子早已经打湿,水珠顺着头发从他的刘海滴下,白晰的皮肤上占着水珠在阳光的照耀之下闪着晶光。

“姐姐。”怀里的珠珠探出头盯着我:“是这位哥哥救我,我们今天也请他吃荷叶粥好不好?”

扶起珠珠,抬头看了看那个陌生的男子,和身后的唐敬禹:“谢谢你们救了我们,可是珠珠,哥哥们肯定有自己的事情我们就不要再麻烦人家了,下次等他们有空过来的时候再请他们好不好?”

“好吧。”撅着嘴珠珠走到到陌生男子和唐敬禹的身边:“大哥哥,告诉我你们的名字好吗,珠珠把它刻在幸福石碑上,天天祈祷希望你们能幸福。”

“珠珠真乖。”陌生男子蹲下身扶着珠珠的湿发:“我叫丁雨辰,以后小心点,不要在来这里玩了,不是每次都有人来救你们的。”

话音刚落,眼神便落在我的身上,极为尴尬的笑了笑:“小朋友们我们走吧。”

抬步正准备往前走时,突然一只手拉住了我的手臂,熟悉的温度,熟悉的感觉让我的身体微微一愣:“谢谢你救了我,还有事吗?”

“手机还你,不过我有一个问题想要问你?”

接过手机,看了看他,我的事情难道他还不清楚吗,还有什么事情应该要告诉他的:“你问吧?”

走到我的身边,看着我的眼睛,在他的眼里我看到一种陌生感,和凝惑感:“我们以前是不是在哪里见?为什么看到你掉进水里我会心痛?为什么见到你有一种很熟悉的感觉?可是在我的记忆里没有你的存在啊?”

心痛?熟悉?他的话再一次打进我的心里,也激起了深埋以久的记忆,甜蜜,幸福,袭击着我的脑子,但是痛苦却狠狠的将我敲醒:“没有,没有,我敢保证我们从来都没有见过,你会心痛是不是因为你得心脏病了,我看你还是去检查一下为好。再见。” 有一些慌张,脚步凌乱的往孤儿院跑去。

关上房门,心又开始狂乱不已,见到他总是会有这样的感觉,一年多了,我还以为自己早就忘记了如何心跳,如何紧张,拿了一条毛巾擦着头发坐到床上,心里烦乱不已:‘该怎么办才好?不是说他出国去了吗?为什么又会突然回国,那以后去学校难免会遇上他,那又该怎么办?他好像忘记了我,干脆就利用这一点将他彻底的踢出局,只是为什么他那陌生的眼神总让我心痛呢?天啦,如果失去记忆的那个人是我那该多好啊,上帝真是不公平。’

卡的一声开门的声音将我惊醒:“院长你回来了?”

递过一个杯子在我的面前,笑了笑,她接过我手上的毛巾,我又接过她手里的杯子,喝了起来,一股清流入喉,整个身体都舒服了许多,于是立即蹭了上去贴在院长的身上:“嗯,还是妈妈对我好。”

“又瞎喊了。”扶着我坐到床上,她又拿起毛巾为我擦着头发,擦着身上的水珠,我是一个孤儿,从小在孤儿院长大,我不知道爸爸妈妈长什么样?不知道为什么他们会不要我?不知道为什么我会成为人们口中所说的孤儿,但是我喜欢这里,喜欢这里的人,这里的空气,这里的花,这里的草,这里的树,特别是那一池的荷花,虽然我不喜欢夏天,但在夏天能见到荷花那应该是上天对我最公平的事情了,哦,还有,我最喜欢的院长,从小到大我的身体不好,她都像妈妈一样照顾我,尽管我并不知道妈妈是如何照顾自己的孩子的。可我就是喜欢她。于是我便叫她妈妈,可她却不情愿,每次都说:“以后别乱喊了,我不是你妈妈。叫我院长。”

那我总是会回答她:“叫院长妈妈行不行?”

笑了笑,她指了指杯子:“快喝吧,刚才掉进水里,也不知道那水里有多少细菌,对你的病情会不会有影响,一会儿让陈修女帮你检查一下,还有,莲叶茶我和陈修女帮你弄了很多,一会儿拿回学校去,吃药的时候放一些对你的病情有好处。”

“嗯。哦,对了。”拿起钱包:“这些是我学校的同学问我买的莲叶茶钱,我知道很少,但也能帮补一些院里,我同学们都很喜欢,我在想我们是不是可以利用我们院里的自身忧势搞一下旅游啊什么的?这样有了经济来源我们就不用靠总部那边了。”

“住口。”院长气愤的将毛巾摔在床上,一脸的怒气,原本平静祥和的脸上多了一丝波澜,我还是第一次见她这么的生气:“以后不许给我提这些,你目前最主要的是好好学习,等你大学毕业之后,有了能力赚到了钱就能帮院里了,总之院里的事情由我们去操心,你就好好的给我回学校读书。”正说着,她转身把一件干的衣服扔在我的身上:“快换上,我去把莲叶茶打包好,一会儿就回学校去吧。”

“院长妈妈我……”

“什么都别说了?”停下手中的动作,她捧着我的脸,盯着我的眼睛:“记住我的话,好好学习,如果你真是想帮院里,那就努力学习将来才有能力帮我们,帮这些小朋友,明白吗?院长知道你善良,可我对你却没有别的要求,只希望你幸福,快乐,平平安安就好。明白吗?”

背着书包走在校院里,院长妈妈的话还萦绕在我的耳边,幸福?快乐?平平安安?似乎这些都离我已经好远好远,还记得一年前,当我刚刚才尝到幸福的滋味,知道快乐是什么的时候,尽然会是那么短暂,突然想起那日在操场上跟他打睹的事情,觉得有一些好笑,当时怎么就想出了那可笑的办法呢?想着想着不禁笑出了声儿来。

“呵呵呵呵呵……”

“笑什么啊?什么事情这么开心?这次回去有没有给我们带好吃的?”正说着一只手搭在我的肩膀上,另一只已伸入了我背后的背包里。早已习惯了两位好友的把戏,但这样似等于搜查的动作确实让人感觉反感,于是干脆大方的将书包脱下随地坐在旁边的石凳上。

“看吧,看吧。有好吃的我请你吃,没好吃的你们请我吃行不行?”

“不行。”小真一把叉打在胸前,还以为可以敲两位富家小姐一笔,可是没有想到却‘胎死腹中’。

“姐,又是莲叶茶。”小美拿了一包莲叶茶看了看又塞进书里:“喂,影,你有没有新鲜一点的,都几年了,我们可从来没有见你变过。”

接过书包向两个撇了撇嘴:“谁说我要变的,荷花是我最喜欢的东西,这一点我是永远都不会变的。”

“对荷花你可以痴情一生,那对人呢?”小真瞪大了双眼盯着我,我当然明白她话时里的意思于是干脆不作答。

“据我了解,唐敬禹在今天早上已从欧洲飞回中国,并且办理了入学手续。”

“我知道。”谈谈的回答却招来噩梦般的回应。

“姐,你输了。”小美指着小真的鼻子兴奋的说道:“拿来,我的一千块。”

嗯?什么一千块?转过头眼巴巴的盯着小真,只见她极不情愿的从钱包里拿出一块以蜗牛的速度递到小美的手上。

接过钱,小美兴奋的一把拉起还不知情的我:“走依影,今天晚上我请你吃饭。”

“吃饭?好。”等等,拿我打睹,赢得了筹码之后再请我吃饭,更可恶的是作为被利用者尽然还毫不知情,就好比别人用左手打了你一个耳光,再用左手扶平你的伤口是一个道理。

“小真,小美。”狮吼功瞬间发功,澈响在天际:“你们两个是不是不想活了?”

“没有没有,徐台月,你还不快出来,你不说依影不会生气的吗?”

什么?还有一个人,徐台月,那个超极可恶,把自己的快乐建筑在别人的痛苦之上,别看他长着一张天使一样的外表,实则有一颗魔鬼般的心,跟他做朋友,你得时时堤防他会不会突然在你背后桶你一刀或扎你一下,回过头却发现从草丛里窜出一个人,手上还举着照相机。

嬉笑着走到他的面前,用力的拿过他手里的相机摇头看了看指着相机嬉笑着说道:“月,这个是……”

“嘿嘿。”正说着,他死死的拽住相机,而我也不甘视弱用力的将相机握在手里:“我只是拿它来拍风景的,夏天的傍晚还真是凉爽。”

“拍风景啊?好啊,那还给你吧。”

他肯定是没有想到我会说放便放,于是一个用力摔倒在地上,还好那里是草皮否则他一定会屁股摔成两半,然后再头部接触地面时来个脑震荡,然后再晕过去,嘿嘿,幻想而已。不过,这也让他吃痛不少。

“小真,小美。”撇开徐台月,魔鬼般的表情再一次印入两人的眼帘:“你们两个从实招来。”

“啊依影,依影。”小真再一次指着身后的徐台月:“他不是在拍风景,他是在拍你,这一年多来,你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表情,跟什么人走在一起?跟谁说话?跟谁吃饭?还有几时去厕所?一天上几次他都有记录的。”

“什么?”转过头再一次看向徐台月:“为什么?”

暗叹一口气,想不到他谋划多时的计测尽然会毁在了两个小丫头的嘴里,从草皮上走出来,甩开伤痛他正视着我:“既然说出来,那我就不怕告诉你,是,你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表情,跟什么人走在一起,跟谁说话?跟谁吃饭?我都知道,至于上厕所,我是知道你几点去,但我敢保证,有关你贞节的事情我决对没有作过,但是,这当中也不泛有人通风报信,给我提供情报。至于我为什么会这么做吗?那完全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

通风报信的当然后身后两人,那是没得话可说,因为只有她们才会知道我几点去厕所,一天去几次,难怪会每一次都跟我去,而且都还鬼鬼祟祟的趁我不备偷偷的发短信,我还为她们交男朋友甜蜜的连上厕所都要抓紧时间聊天呢?不过,她们两人暂且不谈,等回到宿舍自然会知道我的厉害,可这徐台月口中的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是怎么回事?

“受谁之托,忠什么人的事啊?”握紧拳头在胸前擦了擦:“今天不把话说清楚,也让你尝尝我的厉害。”

收起他的玩世不恭,一脸认真的盯着我,波澜不惊的话语让我感到害怕:“你应该猜得到是谁?”

此话一出,我便转过身拉着两个便往宿舍走去。

“难道你不想知道他为什么这么做吗?”

“不想,你告诉他,不要再做这些无聊的事情了。”

真是可恶,今天见面还当是不认识她,结果又叫他的好兄弟搞这么多的名堂出来,当初分手不就是因为怕自己承受不了吗?可是这一年多以来,虽然他并没过问过我的事情,但是他的好兄弟们像苍蝇一样的整天粘着我,害得我又被有心人警告过好几次,差点儿就没小命了。不过话有说回来,有几次危机时刻若不是他的好兄弟,不然可就真的没命了,那这一切是我的福还是我的祸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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