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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醒来之时看了看时间已经下午的三点钟了,幸好今天下午没有课,不如去实验室继续研究吧。本来还想找文教授一起去,但去他办公室时才发现他有事情回家去了,没办法好我一个人独自去实验室,一想到那个试管里的精华液,心情就无比的激动。那可是我花了好几个月再研究出来的结果,离最后的胜利只差一步之遥了。看来在圣诞节的那天我应该可以把它作为礼物送给他了吧。
正要拿钥匙开实验室的门时,才发现门轻轻的一推便打开了,奇怪了,中午走的时候我明明记得已经锁上了,而且还试了一试打不开啊,难道有人进来了。
“文教授是您吗?您……”话还咽在嘴里,眼睛却呆若木鸡的盯着实验室地板上的液体,再顺着抬头看向桌子时,原本透着粉色的试管此时已经变成了透明色。
“怎么会这样?”拾起试管,手开始有一些颤抖,脑子里更是一片空白,无法用言语来表达,蹲下身,地板的液体散发着淡淡的清香,但这一次却无法扶平我心里的伤口:“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的?是谁?是谁?”自认为在北校,我没有敌人,那会是谁将我的精华液打翻在地,这绝对不是不小心结果,到底是谁对我怀恨在心。
双手紧紧的捏紧拳头,青筋也都暴露在外面,抓起试管如箭一般的冲出了实验室,见人便如疯一般的抓着她的手臂问道:“你有没有见谁进过实验室?”然而迎来的却是更多的白眼,和不屑。最后更是跑到了学校的广播室里,抢过学姐手中的话筒:“现在播一则寻人启示,在今天11:30分到15点整的这段时间里,请问有哪一位进过文教授的私人实验室,如有请自动站出来,敢做不敢当嘛,你们北校不是向来都是敢做敢当,我行我素的人吗?搞这样的小动作去陷害别人不觉得很可耻吗?你这样不是将北校的脸丢到北极去了吗?如果你肯主动站出来向我道歉,我便不会再追纠下去,否则我会将这件事情闹大,闹到不可收拾的地步,到时看看你们北校出了校门之后还怎么混下去,如果大家不想被这害群之马给连累到的话,就请大家帮我找出那个真凶。谢谢!!”
“学妹,你这是……”
回过头之时,眼神里带着冰冷,此时此刻在我的眼里,这个学校里的所有人都是坏人,必须带着敌意盯着她们。
累了,倦了,我便坐在水池的边上,停下了思考,停下了动作,甚至感觉连呼吸都停了下来。
“真是可恶,到底是谁这么可恶,有本事做没本事承认吗?那现在要怎么办嘛?这个季节荷花都已经调谢了,如果想再重新研究那也要等到一年以后了,我哪还有那么多的时间来等嘛。”撅着嘴,撑着头,整个身体像失去了重心一样,就在这时,旁边坐下一个陌生人,只见他双手插进裤袋里,上身直直挺挺,白色的球衣还散发着柠檬的香气,有一些微长的刘海档住了他侧面的皮肤,但却隐隐约约的看得出他白净,干劲的皮肤,只是他紧闭着嘴唇,脸神里带着愤怒,似乎……有话要对我说。
“是,你的确没有时间等了。”
“什么意思?”这个男生我认识吗,还是他认识我,难道他知道我生病的事情,还是……
“你的胆子很大嘛,竟然敢公开向我们北校宣战,你就不怕从此以后你就走不出北校了吗?”
哈,原来是这件事情,那我还有什么好怕的:“反正我也没有多少时间了,能在最后的时间里做些轰动的事情那也不罔我来北校走一糟。喂,你是谁啊?你是姓管还是家祝边,管那么宽。”
他轻笑一声,转过头盯着我,笑意仍然挂在他的脸上,他的笑容里没有任何的因素,让人感觉很干净,很清新,慢慢的,他开口道:“你说对了,我是姓管,家也祝边,但我不叫管那么宽,我是北校学生会主席管雅俊。”
“主席?主席又怎样?你这次是打算来将我扫地出门的吗,不过我的交流会还没有结束,其实我巴不得最一点离开,但是现在我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我帮你。”
什么?掏了掏耳朵,我没有听错吧,刚刚还看他盛气凌人,好像踩到了他的尾巴一样的表情,他不是主席吗,应该站在学校同学们的一边啊,怎么会站出来帮一个外人,突然在脑子里出现了两个字——叛徒。
撑着身体,挪了挪自己的位置,离他大约有两米之远,这样的人还是少接近为好。他似乎看穿了我的心事,不但没有生气,反而笑得更灿烂:“我没有身体上的疾病,更没有非典,不会传染给你,所以你不用离我这么远。其实我也有私心的。”
“什么私心?”刚一问完,这才觉得不妥,我这样才应该是管得宽吧。
挪了挪地,他离我近了些:“喂,你是姓管还是家祝边啊,管那么宽。”
不满的撇了撇嘴,有什么了不起,不说就算了。
“那你到底要不要我帮你。”
“不要。我从来接受陌生人的帮助,更何况我的直觉告诉我你有目的。”
做了做痛苦状,伸出手本想敲在我的头上,大概想想又不合适,但更是因为被我的凶恶表情给吓到,于是改做敲自己的头:“天啦,你是笨乌龟吗?我不是告诉过你我有私心吗?是……”
挥了挥手,他转过身去深呼吸着,虽然我是很笨,但听到他叫我笨乌龟我却异常的气愤,好啊,敢叫我笨乌龟,我也要你尝尝当叛徒的滋味,这就是你叫我笨乌龟所付出的代价。
“那你想要怎么做?”
兴喜的回过头:“我们应该这样……他趴在我的耳边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而我呢只捡最重要的听,到最后只能拼命的点头说着:“明白,明白,明白……”
“诶!我想问你,这到底是你在帮我,还是我在帮你啊?”
“互相利用。”
互相利用?撑头想了想,但头脑简单还是只能想到明显的是被他利用了,但不管怎么样,能找出那个杀死我香水的凶手就算被利用也没有什么,反正我是笨乌龟也没有什么值得他可利用的地方:“好了,好了,不管是你帮我,还是我帮你,还是你利用我,我利用你,总之能找出那个凶手就行。我一定要让他帮我种一百亩的荷花,等待来年我才有更充分的资源去进行我的研究。”
“喂,你的要求也太简单了吧。一百亩对于北校的学生来说那都是小意思。没什么大的挑战。”
“我本来就很简单啊,哪像你们,一个个都带着敌意看人,好像人人都是你们的敌人一样,这样很难有朋友的,好了,快点行动,晚上我还有事情呢?”
冲他挥了挥手,我们便朝第一个怀疑区跑去,跟在他的身后,不知道为什么,对于一个刚认识的人来讲,我应该对他有介心,可是他的笑容很亲切,说话时的表情很让我安心,就好像一个多年未见的老朋友再次重缝,你不会去计较他过去的几年做过什么?就算是杀人放火之后,你仍然会选择多年前那种相信他的感觉。
首先,我们来到了案发现场——实验室。不明白还有什么好看,便在实验室里乱走,乱碰起来,回头之时,他还蹲在地上,眼睛死死的盯着那团已经快要干涸的荷花精华液,摇了摇头:“喂,你都盯着它快一个小时,到底发现什么没有啊?”
“有,这里有三个不同的脚印。”
脚印?这有什么好看的?好奇的走了过去,蹲下身:“有什么奇怪吗?其中一个是你的,一个是我的,另一个肯定就是那个凶手的啊。”
摇了摇头,他没有说话,认真的看了看,指了指其中的一个:“这个是我的,脚下有特步标志。这是你的。”指着旁边的一个脚印他道。
“你怎么知道,我的脚下可没有什么标志?”
“正因为这样,所以我才断定那是你的,有标志的那都是品牌,一双至少几百块,你买得起吗?”
“你……”过分,嘴巴那么毒,早晚生烂疮,烂死你,烂死你:“那修鞋大师,你能看出这个是什么品牌吗?”指着最里面的那个鞋印问道,打扫的阿姨也太不认真了,桌子下有那么厚的灰尘都没有看到,干脆建议换掉好了。
“我姓管,不姓修,虽然我家是卖鞋的,但我们从来都不修鞋。而这个鞋榆显然就是美国万达奴。在我们学校穿这个牌子的人不知道有多少个,但很显然,这双鞋子还是新买的,因为它的边缘很整齐,而且标志也很清楚,只要去查查看有谁新买了一双这个牌子的鞋就知道了。”
“哈哈哈。”站起身,双手插腰然后大笑三声,指着蹲在地上的管雅俊:“你说笨,你才更笨,一双这样的鞋,仅凭一个标志你能查出什么?全国有那么多家卖这个牌子的鞋,你要从那里查起,真是笨死了。”
起身,他面无表情,眼神变得尖锐了许多,看得人毛骨悚然,戳了戳我的额头:“你什么时候能变得聪明起来?我怎么会有……”
“有什么?”
“我怎么会和你这么笨的人合作,我不是刚刚才告诉过你,我们家是卖鞋的吗?而且每次我们都会记下客户的姓名和电话,以保售后服务,还有,我们不需要去全国找,因为这所学校只收本市的学生,没有外省的,所以我们只要从本市去找就行了。走吧,笨乌龟。”
噜了噜嘴巴,反正已经选择了相依他,那就相信到底吧,于是只好很无奈的,非常无奈的,跟在他的身后,屁颠屁颠走出了实验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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