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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黛溪双手托着一个白色的小蛊,在门前来回徘徊,本来下定决心要进去,可是走到门前又退缩回去,“不行,我都说过再也不要见他了,我要是进去岂不是太没面子了。”
说完又往回走去,迈出天君府门槛的步子有悠然停下,“我要是这么走了,岂不毁了这蛊桃花羹,怎么说这也是我大清早采摘的桃花瓣,用露珠熬制而成的。”
想到此又转身向府内而去,“不行,他见了我准得破口大骂,我何必给自己找不痛快。”
继而向相反的方向走去,还是走到门槛那有停了下来,“云黛溪你出息点成么,既然喜欢就大胆去争取,眼一闭推门直进不就可以了么。”
云黛溪就这么一直反反复复,手里的桃花羹也渐渐变凉,只见她眼珠一转,将手里的白色小蛊放于地下,揪起路旁的不知名楔,看了好半晌道:“双数是去,单数是不去。”然后双手合适嘴里在不停的念叨,“天灵灵地灵灵,楔花我的幸福全靠你了。”
一片、两片、三片,花瓣一片片飘零而下,只是一会儿功夫,饱满的花身,现在只剩一个花骨朵在摇曳;云黛溪摘下最后一片花瓣,一直盯着,“单数!我要是不去那我的这羹不就白煲了么。”
这时在风中摇曳的花骨朵开口,“你不还是决定要去么,既然心里早就有答案了,干嘛还把我衣服全脱光啊,流氓。”
云黛溪看着应为羞涩而低下头的楔花,又指了指自己,“你说我流氓,我刚开始脱得时候你为什么不说话,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欲擒故纵。”顺手挑起了它的小脑袋,“姑娘来吧,给爷笑个先。”
楔花恼羞成怒,“谁是姑娘,哥哥是男人,男人!”
“是么,快让爷瞅瞅。”云黛溪看了看一旁的白色小蛊不在与它调笑,向着府内走去;自作好心的把人家埋进土里,于是就有了这么一副诡异,恩诡异的画面出现,金碧辉煌的牌匾下边,一株不着片缕只剩花骨朵的楔花,如一座门神似的守护在天君府前。
云黛溪走到门前,眼睛一闭,伸手一推,走了进去。
洛瑶看着走进来的云黛溪,本来在笑的她脸色有片刻的僵硬,随后又恢复了如常,“呵呵,阿溪你也来了啊!”
云黛溪听到声音不对,凝眉睁开眼来,干笑道:“洛瑶,呵呵真巧。”苍天呐大地,我好不容易鼓足勇气进来了,你为什么不告诉洛瑶也在这;当他看到君不夜坐在凳子上一口一口喝着汤羹的时候,笑道:“看来我……既然如此那我就先回去了。”
“诶!来都来了吗,不如歇会,咱姐妹俩好久没有唠过嗑了。”洛瑶伸手拉住云黛溪的袖子。
云黛溪看了看君不夜,又看了看洛瑶,点了点头,将拿着桃花羹的小蛊啪的放在君不夜面前。
君不夜抬头,“什么?”
“桃花羹。”
“你做的?”
“当然……不是。”
君不夜看向洛瑶问道:“义父身体如何,头痛之症可有好些。”
“还是老毛病罢了,仙界近来很是不安,父王也整日忧心忧虑的,身体又岂会好。”
“到时候将我后院桃花酒取出一坛来带给义父,是用朝露浸泡成的,桃花主治头痛,朝露又去除杂物,对义父的头痛之症会有所帮助的。”
这时云黛溪的声音传来“可是用上千年桃花树最高处的桃花,和那最高处那花瓣上的朝露所酿制的桃花酒?”
“你又想干嘛?”君不夜道。